嗯,那等你回來再說。
電話掛斷,我一個頭兩個大,李塵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溫州那邊又出了這檔子事,一時之間有些心力交瘁。
李塵,我不能不管,畢竟是跟著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但是溫州那邊更不可能放棄,猶豫再三,我決定讓濤哥留在這裡,一旦有李塵的信,立即通知我。
而我則是回溫州,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當天晚上,在貝奇爾的陪同下,我連夜趕往了溫州,在路上,我把溫州的事告訴了吳國威。
吳國威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早就知道馬政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在溫州深耕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就這麼束手就擒呢?現在他應該是在遙控指揮對你發難。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那為什麼剛開始不出手?等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好了他才開始出手呢?
吳國威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很正常?不就是想讓你損失大一些嗎?
那吳先生,我現在該怎麼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是三軍統帥,你應該有自己的思路,不能什麼都問我,畢竟我遠在北京,知道的不如你詳細,你隻需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哦,對了,申羽在溫州,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可以聯係他,我給他交代過。
行,那謝謝吳先生。
電話掛斷,貝奇爾看著我笑了笑,說道富貴,真沒想到,你現在能乾這麼大。
我心道你看著怪大,其實我就是一個傀儡,西安有李佳明,溫州有吳國威,雖然說明麵上都是我的,但是暗地裡我卻什麼都不是。
但是我不能對貝奇爾說,隻能笑了笑說道全靠兄弟們的幫忙。
第二天早上,我跟貝奇爾抵達了溫州,一進入工廠,氣氛有些怪異,讓我有些疑惑。
工廠裡麵僅有十幾個人在車間內工作,剩餘的人都不見了蹤影,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按理說早就上班了,可現在卻沒有了往日的熱鬨。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劉風從二樓走了下來。
富貴,從昨天開始,已經沒有活了,大筆的訂單不翼而飛,現在隻剩下幾個小單子能做。
那人呢?
人放假了,現在隻夠十幾個人的工作量。
走,去二樓說。
來到二樓,我們幾人依次落座。
劉哥,這件事百分之百是馬政乾的,但是現在我們毫無頭緒。
劉風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猜到了,就是沒有辦法了擺找你的。
我沒有理劉風,而是拿出手機,撥打了申羽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申羽也沒有了以前的傲氣,開口問道富貴,怎麼了?
我笑了笑,問道申先生,吳先生都給你說了吧?
嗯,說了。
那依你看,現在我該怎麼做?
申羽猶豫了半天,說道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你這件事肯定是出自溫州商會之手。
溫州商會?這是什麼?
嗬嗬,溫州商會顧名思義,就是溫州這幫有頭有臉的商人組成的一個商會,這裡麵信息共享,相互扶持,他們異常團結,取團保暖,而馬政就是上一屆的會長。
聽著申羽的話,我陷入了沉默,如果真如申羽所說,那我在溫州豈不是沒有一絲的立足之地?
那申先生,現在的會長是誰?
王瑤。
女的?
是的,她是接她父親的手以房地產起家的,她父親退位後由她接手,馬政逃出溫州後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坐上了會長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