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麼直覺,隻能感覺到屁股上麵鑽心的疼痛,裡麵似乎是有蟲子在鑽。
我渾身一個激靈,趕緊喊道來人,來人啊。
叫什麼叫?渴了還是餓了?
看著眼前的來人,我說道屁股,屁股上,有水蛭
那人愣了愣,一把撕開我屁股上的紗布,頓時一聲“臥槽”從他嘴中傳了出來。
你忍一忍。
說完,他從旁邊找了個鑷子,開始在我的傷口裡麵來回翻騰。
大大哥你輕點。
他沒有理會我,依舊聚精會神的在幫我清理傷口。
一下兩下三下
足足弄了五次,他才停下手,說道t的,五個呢。
大哥能不能給我消消毒?我感覺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死。
放心吧,死不了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從外麵找來一瓶醫用酒精,灑在了我的屁股上,頓時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整個院子。
我想咬舌自儘,但是我稍微試了試,真的是太疼了,我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想法。
迷迷糊糊的躺到晚上,有人來送飯了。
來,吃吧。
一份米飯,兩個菜,趴在桌子上,我像是一條狗一般,開始瘋狂進食。
十幾分鐘後,終於有了一些飽腹感。
吃完,又趴在桌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為首的那人進來了,說道陳老板,看來關心你的人不少嘛。
你什麼意思?
他拿出手機,我看了一眼,光是未接來電,足足有二十多個,吳國威耗子貝奇爾張書豪戴榮甚至還有李佳明,煙鬼的來電。
看到這個,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問道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哈哈你覺得可能嗎?
哥們,事情不要做的太絕了,王家不會殺了我,他們也不敢殺了我,等我出去以後,你覺得
臥槽你t威脅我
說完,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抽在了我的臉上。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冷笑著說道有本事打死我。
打死你我不敢但是我可以讓你多受一些皮肉之苦。
等著吧。
說完,他直接走了出去。
等他走後,我借著屋子裡麵的燈光,看了一下我的身上,全省的血液像是被抽乾了一般,毫無血色。
唉在劫難逃了,如果沒有人救我,那我一定會被這裡的水蛭吸乾,隻希望到時候能有人把我和戴恒的屍體帶回國內,死在國外,我怕投不了胎。
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有人過來,依舊是那個帶頭大哥,他獰笑著問道陳老板,昨晚睡的好不好?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好,有骨氣,一邊說,他一邊點頭,走到我身邊,對著跟進來的人說道昨天的流程,在給他來一遍。
聽到這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