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空調開到最大,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問道現在玉英家怎麼樣了?
嗨,幸虧發現的早,否則就是一片灰燼了,媽的,這也就是咱們村的人都在,要不然,那麼大的火,咱們怎麼能撲滅。
這幫畜生,草他馬的,不怕報應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讓我的心中充滿了感慨,我們村的人就是這個樣子,平時不管左鄰右舍怎麼鬨矛盾,但是關鍵時候大家都能擰成一股繩。
就比如現在,大家都很氣憤。
魚蓮燒好了水,給大家都倒了一杯,而我也拿出了我珍藏的茶葉。
我爸坐在一旁,抽著煙,默不作聲。
良久以後,我爸拿出手機,撥打了我二叔的電話。
但是響了很久,沒有人接。
陳哥,彆打了,說不定亮子在忙著呢。說話的是我們村的,之前的時候喊我爸為老陳,這幾年隨著我能賺錢了,喊的卻是陳哥。
我爸歎了一口氣,說道亮子喝酒了,我怕他在出點什麼事。
我心裡咯噔一聲,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我沒喝酒,卻睡的這麼死,而喝了那麼多酒的二叔卻送人去了醫院。
眾人都在房間裡麵坐著,我知道,他們都在等,等我二叔的電話,因為他們都放心不下玉英的二哥。
螃蟹大爺本來有兩個而已,大兒子已經和陳濤同歸於儘了,現在就剩下這個小兒子傳宗接代了,但是這一刻,他卻生死不明,大家都很著急,如果這個兒子在出現什麼意外,那螃蟹大爺泉下有知,會不會安心呢?
所以,大家都在等,等一個結果,隻有玉英的二哥沒事,他們才會睡覺。
有幾個年紀稍大的,早就已經坐不住了,在屋裡麵踱來踱去,時不時的說道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
在這裡的所有人,都在擔心玉英的二哥,連我都不例外,因為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
從三點到四點,沒有消息。
五點,依舊沒有消息。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天色已經大亮了,還是沒有消息傳來。
我爸忍不住,再一次撥打了我二叔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接通了,由於開的是免提,所以我聽的很清楚。
二叔喘著粗氣說道哥,怎麼了?
我爸著急的喊道人現在怎麼樣了?
二叔在電話那頭回道還不知道呢,現在正在動手術,我剛去交完錢。
我爸點了點頭,說道有信息及時通知大家,大家都很擔心。
行,我知道了哥。
說完,我二叔掛斷了電話。
我爸笑了笑,說道魚蓮,看看你媽起來沒,起來了讓她給你這些叔叔伯伯們做個飯。
眾人聞言,立即站了起來,說道不用不用,這麼客氣乾嘛?我們回家吃就行。
說著,有一部分人離開了堂屋,在我爸的極力挽留下,還是留下了一部分人,用我爸的話說就是這些人是有功的,是他們幫助玉英家撲滅了大火,也是他們抬著玉英的大哥過來的。
上午九點多鐘,眾人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我家,前往玉英家看看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我也有些好奇玉英家燒成了什麼樣,所以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