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貝奇爾叫了一聲,一腳油門朝著高速駛去。
坐在車上,我心中也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每一次回到商洛,我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呢?在桃花壪,劉麗麗也在那裡住過,為什麼在那裡就住的安然無恙呢?
難道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猛然間,我想起了什麼,嫣然的爺爺,那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當年在戰場上,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在他的地盤上,誰敢搗亂
想到這裡,我自嘲的搖了搖頭,什麼時候我陳富貴變的這麼迷信了呢?
好歹我也也是從死人堆裡麵爬出來的,我應該學習一點正能量才對啊。
開到中午的時候,貝奇爾受不了了。
富貴,你來整會吧,我得歇會,有點頭疼。
在服務區,我們兩個換了過來。
一坐上副駕駛,貝奇爾就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我知道他可能是有點累了,或許是身體上的,也有可能是心理上的,現在的他跟我是一模一樣,我很是理解他。
當天下午四點多,我們兩個到達了桃花壪。
看到我們兩個,蔡成有些懵了,你倆咋回事?前幾天不是在長沙嗎?後來跑到西安,現在又到了桃花壪,你倆擱這旅遊呢?
貝奇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蔡哥,你不懂啊,刀傷人,槍傷人,這都不算什麼,這個天下,唯有情字最傷人。
算了,我給你說你也不懂,我先回去睡覺了,晚上吃飯彆叫我了,我得好好的睡一覺,養養精神。
說完,貝奇爾朝著自己的宿舍走了進去。
蔡成有些懵逼的撓了撓頭,笑著說道你看看,走了幾天,還裝上文藝小青年了,富貴,你睡不睡?不睡咱倆就去辦公室喝茶去吧。
我想了想,緩緩的搖了搖頭蔡哥,我就不去了,我出去一趟,晚上吃飯你們就彆等我了。
不是,你要去哪裡啊?蔡成有些迷茫。
我朝著山上指了指,說道我去一趟張良生家裡,對了,還有茶葉,酒沒有,我帶一點過去。
有,你等著,我給你拿。
跟著蔡成來到辦公室,蔡成給我拿了一盒茶葉,又拿了兩瓶酒。
我想了想,這裡離張良生家並不遠,我還是走路去吧。
出了場區的大門,我走在那條我修的小路上,看了一眼,質量還是可以的,雖然部分區域有些輕微的裂縫,但是一點都不影響使用。
我必須要改變一下我自己了,如果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下去,我想我會瘋掉,即使不瘋,也會得精神病。
深吸一口氣,我加快了腳步。
十幾分鐘後,我出現在了張良生的家門口。
良生叔,在家沒?
良生叔?
叫了兩聲,裡麵終於傳來了回應。
是富貴吧?稍等
“嘎吱”,大門打開,露出了張良生那張熟悉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