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手心裡麵吐了一口唾沫,我掄起鋤頭就刨了下去。
土質很鬆軟,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硬。
一鋤頭下去,泥土的芬芳瞬間傳到了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多呼吸了兩口,我很喜歡這個味道,這種味道才是生活的氣息。
一鋤頭
兩鋤頭
僅僅隻是揮舞了十幾下,我的渾身已經布滿了汗水。
略微猶豫了一下,我脫掉外套,露出了裡麵的背心,再一次舞動起了鋤頭。
雖然我家裡是農村的,但是我從小並沒有乾過什麼農活,所以對於這一行,我是一竅不通。
張良生拿出茶碗,倒了兩碗水放在了田埂上,對我說道富貴,茶我已經倒出來了,渴了就上來喝口水。
說完,張良生也跳了下來,拿起鋤頭,開始刨地。
我看了一眼張良生,再一次揮舞起了手中的鋤頭。
僅僅十幾分鐘後,我便感覺腰酸背痛,甚至就連手,都是麻木的。
我扔掉手中的鋤頭,大口的喘著粗氣。
張良生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一鋤頭一鋤頭的刨著。
富貴,累了?累就歇歇,還有,你前麵刨的還行,後麵的可太淺了,這可不行。
我咬了咬牙說道行,良生叔,我知道了。
大約三十秒後,我再一次拿起了鋤頭。
這一次,我足足乾了半個小時,直到我渾身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以後,我一屁股坐在了土地上。
我從來沒有想過,坐下以後會那麼舒服。
我感覺我的雙腿都在顫抖,腰都快斷了,尤其是兩條手臂,就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樣。
張良生放下手中的鋤頭,從田埂上端下一碗茶,笑著說道喝點吧,你說說你,好好的大老板不當,跟著我來種地,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接過張良生手中的碗,我一口氣喝了下去,我從來沒有想過,簡簡單單的一碗茶水,居然會這麼甘甜。
我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不算啥,繼續乾,我就不信了。
說完,我拿著鋤頭再一次乾了起來。
這一次,我放慢了速度,但是卻加重了出手的力度,每一鋤頭下去,都儘根的沒入土中,因為我看張良生也是這麼乾的,他僅僅隻是額頭出了一些汗,並且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雖然他乾的比我乾的晚,但是他翻好的地卻比我翻好的多。
慢慢的,我也找到了訣竅,但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抽空自己身上的力氣。
於是我再一次加快了速度,這一次,我沒有撐過十分鐘,再一次癱坐在了地上,
張良生又給我端過來一碗茶,說道你第一天乾,彆這麼拚,像你這麼乾,中午飯都不一定吃的下去。
我搖了搖頭,說道良生叔,我喜歡這種感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沒事的,歇幾分鐘,又是一身力氣。
大約五分鐘後,我又站了起來,這一次,我感覺頭暈眼花,眼前直冒星星。
搖了搖頭,隨即恢複了正常,我有舞動起了手中的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