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聽到的一句話,便是戴榮的吼叫富貴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是在監獄的診所裡麵。
富貴,你醒了?
戴榮看到我醒了,急忙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我。
我還以為你被人打死了呢。
我略微迷茫了一下,問道不是,我怎麼在這裡?那倆人呢?
那倆人包紮了一下就回去了,隻是扭傷而已。
正在這時,外麵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這個監獄的扛把子,張言!
他看了我一眼,一臉陰沉的說道我看你們還是閒的太狠,居然在裡麵打架。
見狀,我急忙解釋道領導,是他們先動的手。
張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寒聲說道用你說嗎?陳富貴,你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我看過你的檔案,剛進來的時候就跟人打架,加刑一年,這一次,你打算加多久?
一聽這個,我頓時間急了,好不容易在這裡麵待了快一年了,居然又要給我加刑,那我這輩子還能出去嗎?
從床上坐起來,我立即反駁道這裡麵就沒有王法了嗎?做什麼事情也得講道理,對不對?我們錯了,我們認,但是這件事真的怪我們嗎?
戴榮拉了拉我,示意我彆說話。
張言走上前,再一次看了我一眼,說道陳富貴,我知道你,也聽說過你,這些年你在西安可以說是呼風喚雨,但是作為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思想,在這裡好好的接受改造,才是你唯一的出路,這裡不是你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知道嗎?
說完,張言走了出去。
看到他出去,戴榮歎了一口氣富貴,你跟他爭論什麼?現在咱們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雖然戴榮說的在理,但是張言的言行太過讓人氣憤,所以我才忍不住跟他爭論。
回到牢房,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看了一眼跟我們打架的那三個人,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但都是皮肉傷。
反觀戴榮,則是一點事都沒有,這讓我有些佩服他。
這一次,我們沒有發生爭執,而是在相互的對視了一眼以後,大家都誰都沒有看誰。
我知道,我們都不是怕對方,而是怕張言,在這裡,他就是當之無愧的王,我們能做的隻有服從。
或許是白天暈倒睡太多了,躺在床上,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在這個地方,我失眠似乎已經成為了常態,幾乎每隔兩天就會失眠一次。
我想,這跟我的性格有很大的關係。
因為旁邊的戴榮沒多久便躺在床上開始了呼呼大睡,似乎不是來這裡改造的,而是在這裡度假一般。
終於,在後半夜的時候,我睡著了
但是感覺剛睡著沒多久,便有人叫我。
富貴,起來了,要開始上班了。
上班?
突然間,我醒悟了過來,我跟戴榮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就要跟隨著大部隊開始進入車間乾活了,想起哪個製度森嚴的車間,我瞬間感覺生活無望了。
吃完飯,開始了點名,點完名,就開始進入車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這一次,我和戴榮依舊是乾運料,雖然已經是秋天,但是乾了沒一會,我便已經開始汗流浹背。
歎了一口氣我開始懷念宋典了,同時我也希望趙名鼎或者是李塵再來一次,這樣的話可以讓我的生活好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