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國深知這次世界運動會的不同尋常之處,參賽人數將是曆史上最多的一次。
既然選擇在冬季舉辦,那就意味著將會麵臨一係列獨特的挑戰。
拜斯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們開始進一步部署。
而歐羅巴地區近期也不太太平,在亞特蘭蒂斯國的利誘下,大麥國總統威爾斯基竟然同意了他們的計劃。
“哈哈!”拜斯得意地笑著。
他們抓緊時間開始建設相關設施,沒過多久一個心靈控製器就建成了。
再加上他們的全球定位係統一切準備就緒。
此時的大熊國正準備過冬卻突然遭遇了邊境地區的爆炸事件。
“怎麼回事?”大熊國總統普洛斯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然而奇怪的是爆炸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這讓人感到十分困惑,因為這個地方並不是熱點地區,也沒有人員傷亡,那麼這個爆炸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更關鍵的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這種爆炸事件頻繁發生,卻始終沒有人員傷亡。
普洛斯感到十分無語:“這個大麥國到底在搞什麼?”
自從之前的一次衝突之後兩國的關係就一直不太和睦。
“給我接通電話,我要問問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是不是瘋了!”普洛斯憤怒地說道。
然而得到的消息卻讓他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他們已經把你們腦子裡知道的事情都弄走了?”
其中一個特工無奈地說道:“我試圖抵抗,但是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會產生幻覺,意識告訴我不能說,但是我的嘴卻不聽使喚。”
這個消息傳到了大商國吳光烈的耳中,也讓他感到十分震驚。
“還好我們有江川,他簡直就是個國寶啊!”吳光烈慶幸地說道。
現在的江川必須研究出解決心靈控製器的方案,然而他卻遇到了難題。
首先他們沒有第一手資料,但是要建造一個足以掌握全球的心靈控製器,現在看來沒有十年時間是完不成的。
辦公室裡江川十分苦惱:“十年?黃花菜都涼了。”
“老板,這已經是目前我們最快的速度了。你要知道我回國也有二十年的時間了,人家的國家實驗室在上世紀末就開始研究這個東西了。”助手解釋道。
這和天氣係統不一樣,那個相對簡單,隻要有一種物質就能解決問題。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把注意力轉移到如何解決問題上。我的意思是把隊伍分成兩撥,一波集中注意力開始從基礎理論研究入手。”江川提議道。
無奈之下,江川隻能帶著方案找到了陳國棟。
陳國棟也感到十分無語:“十年啊!”
他知道,根本等不了十年時間。
“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除非把全國這方麵的所有專家都喊來,就像當年那樣。”江川解釋道。
陳國棟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你放心,後勤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操心,所有權你們可以拿去。但是現在我們可以拿天氣控製器去抗衡,隻要搞破壞就可以了。”
然而吳光烈還是覺得至少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於是決定再次進行天氣作戰。
果然,又是一次氣溫驟降電閃雷鳴,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建築物又被摧毀了。
“沒完了是吧?”拜斯氣壞了。
“這是誰乾的好事?肯定是大商國!”他憤怒地說道。
然而外交部卻在這個時候發布了一個聲明:“明年一月底我國將舉辦世界運動會,所以希望世界各國可以遵守運動會憲章,不要有任何戰爭出現。”
這句話一出加上剛剛吃了啞巴虧,可把拜斯氣壞了。
“這不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他憤怒地喊道。
然而關鍵是他們找不出任何證據來指責大商國。
“趕緊給我查!”拜斯命令道。
然而亞傑特卻感到十分鬱悶:“總統先生,是你讓停止調查的。說是現在要搞心靈控製,怎麼現在又要查了?”
其實亞傑特知道這肯定要查了,隻不過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罷了。
“我現在不和你說這些,我就問你一句話,查還是不查?”拜斯嚴厲地問道。
無奈之下亞傑特隻能抓緊時間開始進行調查了。
然而這一次古月國的特工看到命令以後卻消極怠工了。
“誰知道這命令是真是假的!”他們抱怨道。
現在的情況對大家來說已經是很難想象的問題了,如果能夠繼續這樣處理那當然再好不過。
隻不過現在的情況還沒有那麼簡單,全世界範圍內對於這個極端天氣已經產生了一種恐懼感,關鍵是無法控製它,這比小打小鬨的心靈控製要難受多了。
“那行,既然現在他們發了聲明,我們也發聲明。一方麵我們外交抵製,一方麵我們繼續給威爾斯基加砝碼。”有人提議道。
現在的威爾斯基已經高興壞了,終於有人願意為自己買單了。
他甚至乾脆來了一次訪問,直接前往亞特蘭蒂斯國那邊看看。
拜斯看到威爾斯基倒是來了個連哄帶騙:“其實我很想加入你們的組織,但是你也知道,我有一些難受的地方,大熊國離我太近了。”
不過他還是讓威爾斯基吃了一個定心丸。
拜斯的惡趣味還真的不是蓋的啊!
“既然你們願意來,那我們就歡迎,畢竟這是你們的自由,作為主權國家,如果有人敢對你們動手,我們會站出來為你們撐腰。”
儘管如此,大商國的人還是把這些話看在眼裡。
工廠的搬遷工作已經開始,這時,古月國政府發現了一個問題。
“你們都看到了吧?我們國家的經濟狀況本來就不好,如果江川再把工廠搬走,那就更不會有人來我們這裡了。”
雖然首腦對此感到憤怒,但作為國際知名人物的江川,他的每一個舉動都牽動著世界的心。
“我們不能讓大商國獨占所有的好處,必須限製江川的自由。隻要他這次回來,我們就把他控製起來。”電話接通了,但威爾斯基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
“我不清楚,我也在調查,但因為沒有目擊者,也沒有人員傷亡,所以我們無法確定到底是誰乾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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