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彆小看了閻埠貴。”
“他摳門,但是可不代表他手裡沒錢。”
“我猜測他現在手裡的存款可能有六七百,甚至更多。”
劉光齊對著自己的父親說。
“這怎麼可能,老閻手裡的錢比我都可能要多?”
劉海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
“嗯。”
劉光齊點頭。
畢竟閻埠貴時時刻刻都在算計,他每個月有多少工資,這個老家夥也從來沒有透露過。
“沒看出來,這個閻埠貴藏的真深啊!”
“那光齊要是老閻那個家夥也盯上了聾老太太的房子怎麼辦?”
劉海中問。
“按照閻埠貴的性子,他應該不會來插手這事兒的。”
劉光齊不擔心閻埠貴。
閻埠貴不可能花這種精力在聾老太太身上。
畢竟自己家態度可是放的很足,想要來插手聾老太太的事兒,就要得罪自己家。
閻埠貴的性子不會乾的。
“那許家呢?”
劉海中問。
“他們許家現在滿門心思應該都在徐小花肚子裡的孩子上。”
“那可是事關他們許家血脈的大事兒。”
“根本沒空插手這些。”
劉光齊之前還以為許家插手,結果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他們根本沒有心思,一心一意的照顧著家裡的人。
“那應該沒事兒了。”
劉海中並沒有提張遠東。
劉光齊也沒有提,因為在他們看來,張遠東的身份想要搞一間房子,不說很簡單,但絕對不困難。
“我們現在主要是提防院子裡的其他人就行了。”
“後麵我會托人搞些好東西回來給聾老太太吃。”
“爸,你後麵多去街道辦說說我們乾的事兒,要讓每一個街道辦的工作人員都知道。”
“這樣等聾老太太去世了,那個房子我們才能直接搞到手!”
劉光齊說。
“好!”
劉海中點頭。
隨著時間流逝,太陽已經開始下山了。
秦淮茹此時已經帶著背著幾件衣服的秦京茹來到了95號四合院外。
“姐,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啊?”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