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花ua,我反手t!
打了近兩節課的球,雖然第一節課他隻有後半節在賣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疲倦的。
在熊磊正式進入講課後。
舒浩浩將書立在了自己桌前,雙手做了一個枕頭,下巴往上麵一枕,也不怕這樣的姿勢會讓原本還稍微有點型的下巴走形,逐漸將眼睛半眯了上。
嘗試了約莫五分鐘,沒有異常(被老師特彆關照)情況出現時,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準備再次用休息來調整自己的狀態。
要是這會兒還堅持著不休息,晚點回去接受那7隻魑魅後將會變得很難受,又得暈厥過去。
意識陷入了停滯。
似乎已經進入到了夢鄉。
在夢裡,老師講課的聲音依舊如催眠曲般在耳邊響起。
而他,則是直接躺在了溫暖的被窩裡。
突然間兩隻柔軟的手,輕輕的觸碰上了他正趴在桌麵上的臉頰,徐徐加力。
舒浩浩以為是老師,猛地將眼睛睜開,下意識的裝作是在看立著的書起來。
這幾天都沒有被老師給關注過了,怎麼突然間就關注到自己了?
餘光掃過,並沒有發現老師站在自己身邊的身影。
不過那兩根略顯冰涼的手指,依舊還在夾著他的臉皮上一小縷肉,持續用力。
順著臉皮被夾的方向,舒浩浩發現這手的主人,居然是宮惠。
她此刻正一隻手夾著自己的臉,一隻手正認真聽著老師的課做著筆記。
“行了,已經醒了。”
舒浩浩以為是老師讓她這麼做的,抬起手,抓住她的兩根手指,一一掰開,然後快速的揉起自己被夾得生疼的臉上肉來。
這個女生上輩子是屬螃蟹的吧,這麼會夾。
坐直身子,跟著往講台上看了一會兒,通過他的觀察,發現熊磊像往常一樣,沉浸於在他自己的講課過程中,並沒有過多的關注自己這邊,不像是他安排的夾子。
揉了許久,越揉越疼,他都已經能想象若是有一麵鏡子,此刻一定能照到自己臉上的這一塊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確認不是熊磊下達的命令後,他向宮惠出聲疑惑道“你乾嘛夾我?”
自己似乎沒得罪她吧?
哪怕自己與柴詠歌的賭約,也多多少少有點幫她說出她想說話的意思吧?
她是上節課的課代表,受陸菊的要求,來管他們幾個怎麼不在教室,又不是這一節課的。
乾嘛要多管閒事。
“你不是已經跟柴詠歌改變了比拚方式麼?看誰學得更認真麼?你看看他,再看看你。”
宮惠在跟著熊磊的講題思路,成功聽完一道題,做好筆記後,才抽空瞥了他一眼回道。
“我剛…這家夥,哪來的這麼多精神。”
舒浩浩本想說打球打得有些累了,往柴詠歌那邊一看。
那家夥就跟打了雞血,要把這兩天欠缺知識,在老師心裡的好學生形象全部補上來似的。
整個人就像是回光返照般,直挺挺的坐立在那兒,認真的聽著課,熊磊的每一次互動提問,他都回答的最為大聲,看不出一點疲倦的樣子。
一樣是打球。
柴詠歌還是光著腳,被針對了打,比他消耗的氣力更多。
可這會兒兩人的狀態相比起來,就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同樣是十八歲,你就比他弱?他行,怎麼就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