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惠的模樣,更是覺得讓老校醫認定這兩學生間絕對不是清白的,男生臉皮厚,想倒打一耙。
這女生臉皮薄,藏不住事兒。
於是他直接用係列的目光盯向舒浩浩“還是某人,故意不想被救,所以壓根兒就沒有求救呢?”
“……”
舒浩浩張了張嘴。
想好的狡辯,不,解釋,在看到宮惠那一副做了措施,心虛紅臉的模樣後,全都不再適用。
因為不論他怎麼解釋。
在她的那一副表情下,都變成了詭辯。
老校醫看自己的眼神,已然是把自己給定了罪,將昨晚被迫關在這裡的事實,變成了是自己故意為之,製造了一個與宮惠單獨相處,共處一室的機會。
老校醫見舒浩浩不再解釋了,心裡更是有了結果。
再看了看功旁邊宮惠那恨不得將頭低成一百八十度,一看就是以前沒做過壞事,第一次做壞事被抓住了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樣,向舒浩浩靠近了幾步,壓低聲音問道“做好保護措施了吧?”
“什麼保護措施?你這裡就隻有一張床,所以我們才擠一起的!”
舒浩浩一聽,再對上老校醫略顯經驗豐富的渾濁眼神,瞬間明白這老色批的意思,忙澄清道。
必須澄清。
絕對要澄清。
他不得不懷疑這老色批在釣魚執法,有些事情解釋不清楚他不想解釋。
有些事情,可不能認。
白壓下來的鍋,不能背,背不起。
“本來就是臨時救治的地方,真要是有大問題,肯定還是送醫院,當然就隻有一張床,又沒有考慮過會有人在這裡住下,還是兩個人。”
老校醫搖了搖頭,對於自己已經認定的事實,他自然聽不進去舒浩浩的狡辯。
“行吧,既然你已經認定了我們發生什麼,就請你幫我們保守好這個秘密。”舒浩浩微微皺眉,在洗腳城兼職的時候他就已經接觸過了一些難纏的人格。
對於他們自己已經有了結論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事實,都不會再聽彆人的解釋。
既然解釋不通,就隻能讓他彆亂說話。
“沒有,我們…”
宮惠聽著聽著,發現走向不對,著急的欲出聲爭辯。
什麼就發生了什麼,舒浩浩為什麼承認沒有發生的事實?
她除了被他抱了下,什麼都沒有跟他發生啊。
他這一承認,就說不清了呀。
他是故意的?
故意要讓彆人以為他與她發生了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舒浩浩側頭,對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我為什麼要替你們保守秘密?”
老校醫看到了兩人的小動作,也聽出了舒浩浩話尾的威脅。
“場地與發揮空間都是你的,在你明知道我們孤男寡女的情況下,還故意把我們留了下來,你覺得這事兒真要是讓學校知道了,你能完全撇的清?”
“你想啊,我們還是學生,這事兒不論怎麼樣,吃虧的都是女生。要是讓女方家長知道了,肯定會特彆不高興,絕對會興師動眾的來找學校要一個說法。”
“我肯定是跑不掉,不過我占了便宜又不虧,該被怎樣就被怎樣。可學校方麵總不能平白無故遭一下吧?還是在高考在即,並將開始著手明年招生的時候。你覺得,學校會安排誰來擋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