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雖然他們學校不算太好,隻能算是中規中矩,但奈何現在一些好學校將入學門檻給提高了,不是說稍微有點錢就能上,便毅然的提升了他們這些學校的地位。
“低調懂麼?把她放進貴族學校,每個學生、老師都知道她家的家庭情況,全都在家長的授意下去巴結她了,她還怎麼好好學習?”
穀冠之前並不知道宮惠的家庭情況,也沒有任何人與他打過招呼。
他也是在無意中,見到宮惠是由一輛邁巴赫接送上學,見著那車牌似乎比車還要值錢,並且自己好像還在某個非常大型的重要場合有所眼熟時,便稍稍的通過他的渠道查了一下,簡直就是龐然大物。
至於這樣的家庭,宮惠為什麼會來自己學校,他也隻是猜測。
可能是為了保護她,可能是為了低調,也可能是為了讓她“吃點苦”,沒有告訴她家裡非常的有錢,讓她以為家裡隻是一般的有錢。
畢竟沒有到達那樣的高度,對於她家的想法,他也隻能用猜測的。
原本對於宮惠的家長,他是想著在畢業時,計劃用優秀畢業生的名義,試圖組織邀請一下學生家長代表發言,分享一下教育經驗之類,將其邀請到學校來。
即便自己不能與那位搭上線,至少他出現在學校,拍幾張照片,不管是掛校園宣傳牆上,還是校園網上,宣傳冊上,便能直接為學校鍍上一層金。
“要不,您還是彆往下看了?”
牛經國的眼睛緊盯著穀冠的雙手,他就是靠揣摩穀冠的心思,加上有那麼一點沾親帶故關係才坐上的這個位置。
儘管穀冠並沒有過多的介紹,但他還是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了不少東西來。
“下麵,還有誰?”
穀冠捏著剩下的兩張退學申請,沒有著急去看名字,而是到了窗台邊的桌子上,將呈放在上麵的一把古董戒尺拿了下來,握在了手中。
“桃、淩。”
牛經國忙往後退了數步,頭上的汗珠不斷的在往外溢,抱著身戴折磨晚死不如痛快早死的心態,說出了那兩個單字。
“江書桃、江書淩……你特麼的腦子有病是吧!你讓他倆退學了?!”
穀冠眼睛頓時瞪得更大了。
以江書桃、江書淩在學校取得的成績,帶給學校的成就、獎項,足以讓那兩個字,成為他倆的代詞。
也不去看退學申請了,到門邊確定了一下門的反鎖狀態,然後從旁邊的晾衣架上取下一條毛巾向牛經國遞了過去,“含著。”
“校長,冷…冷靜。”
“不想出醜的話,就含著。”
牛經國哆哆嗦嗦的接過毛巾,含在了嘴裡,緊緊的咬著,然後主動轉身,將身上一些肉多的地方暴露了出去。
穀冠雙手握著戒尺,向著即便是夏天穿短袖也不會看到的地方拍了下去。
發泄,他必須發泄。
他怕自己不發泄出來,會氣火攻心。
其他人還好,頂多是關係損失、丟掉讚助。
可那倆兄妹一走,走的直接是招牌。
如果,他倆去的是好學校,倒還可以解釋為人往高處走,即便不是從自己學校考到了好學校,他們也可以附上一些他們在這邊學校學習的照片,能蹭則蹭,是他們往好學校裡輸送了潛力苗子。
就怕他倆去的學校與他們對等,甚至不如他們。
那不是在向外人宣告,他們這學校有問題,不值得他們有任何留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