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陳婉然將頭盔取下,皺著眉向著彆扭站著的舒浩浩嫌棄看去,看到他將一把鑰匙掏出來,撥弄了一下鑰匙圈後跟著放回去變得正常的站姿。
索性將目光向著前麵幾十米外此刻很是熱鬨的農村自建三層小彆野投了過去,“有人舉報,這裡可能會發生低俗婚鬨。”
“低俗婚鬨?”
舒浩浩看著院子裡擺的不下十座宴席,桌上還隻有涼菜,沒有上熱菜,看來這頓飯還真是蹭得上。
可以少虧一些了。
“又…”
聽到一個又字,不等問話從陳婉然口中說出,舒浩浩直接解釋道“彆誤會,我沒參與過,也沒有任何線索,隻是看過新聞而已。”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是自己在餐廳吃了虧,卻在她麵前有一種自己成了嫌疑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被懷疑上的感覺。
“你在新聞上看到的是哪種?”
陳婉然掃了一眼舒浩浩,這家夥,果然是心虛,所以那,不是鑰匙。
但有的事情不能點明。
點明了不光沒什麼用,還會讓自己尷尬。
舒浩浩想了想“趁著人辦喜事,都是鄰居朋友不好翻臉,加上人多,法不責眾,借著一些風俗、遊戲的名字,占伴娘新娘的便宜。”
他看的新聞片段是打了碼的,但大體什麼情況,還是能夠分辨的出。
婚鬨這事兒,還因為某幾個明星,產生過熱論。
“那不是占便宜,是猥褻,是犯罪!”
陳婉然直接定了性。
“萬一伴娘、新娘選擇不報警呢?”
舒浩浩說出了這裡麵最大的問題。
客人,都是被新郎新娘邀請來的,多少都是沾親帶點故,裡麵夾雜著人情。尤其是在有些地域,女性的地位依舊被ua得很低。
這種現象的存在,不光是因為不好管,也礙於人情,在沒有發生比較惡性的事件時,不會選擇報警。
“現在,就是有受害人報了警。”
“報了警,那為什麼不直接抓人?我們這會兒才到,會不會有點太晚了?”
“受害人報的警是發生在一個月以前的事,後來受害人在受害人的父母要求下,撤銷了報警。”
“撤銷了報警?像這種事情,沒有抓個正著,也沒有實證,隻靠說的話,應該很難定罪吧?”
“所以,我們要抓個現行。”
陳婉然一想到那個女孩兒就是氣。
同為女生,差不多是相同的年紀,本是幫好友的忙去當伴娘,結果……那可是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的保守女孩兒。
在她父母得知她報警後,竟帶著她來警局,逼著她將案給撤銷了。
理由無疑就是事情鬨大了,誰都知道女孩兒被占了便宜,不光會影響到她的聲譽,還會讓他們家很沒麵子,還會把鄰居朋友都得罪光。
女孩兒走時那無聲的眼淚,被她深深的記在了心裡。
她決定要管。
便一直與女孩兒保持著聯係,想辦法收集證據。
前幾天她收到了女孩兒的信息,說今天村裡又有一個女孩兒結婚,那些混蛋也在受邀名單裡。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嘗過好處,又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她斷定,那些混蛋會故技重施,再對今天的伴娘、新娘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