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考的分數,也能進去。”
丁特似乎一點不懼。
女生越是鬨騰,越是激發了他必須得快刀斬亂麻的決心。
“渣男。”
舒浩浩給了一個評價過去。
丁特辯駁“什麼叫渣男?我用另外一個女生來甩掉她,才叫渣男,我用你甩掉她,這叫渣男麼?這叫還她自由。”
“起開,信不信老子揍你!”
舒浩浩聽不得丁特的詭辯。
這家夥有可能是辯論隊的,有著一套隨手拈來的語言生成係統,與他講道理,根本講不通。
秀才遇到兵,到底講不通。
秀才遇到一個比自己更厲害的秀才,道理講不過。
“你也要家暴我麼?”
丁特裝起了無辜,不僅完全不去管那女生,還學起了女生的哭嚷腔調來。
“你特麼……我服了!”
舒浩浩無奈。
他現在有些能夠體會女生在麵對一個臉皮厚的男生耍無賴時,到底有多麼的無語了。
女生的哭鬨越來越大。
眼看著就影響到了司機的正常駕駛。
公交車便開到了派出所門口,停車,熄火,回頭見著繼續僵持的三人,司機果斷的下了車,前往了派出所裡進行情況彙報,試圖趕緊讓警察將這三人從他車上帶走,彆影響了他跑完這最後一趟的正常下班。
幾個值班的民警隨後上車,大概是聽了司機帶有自己個人猜測的闡述,看向丁特、舒浩浩的眼神,有一種傷風化的標簽。
那名女生看到民警上車,就跟哭鬨的小孩兒看到親爹親媽向自己走來,知道有人可以安慰自己,委屈可以得到宣泄的用無淚的表演方式,哭得更加厲害。
原本想要把她帶進派出所的民警,在發現她的情緒一直無法“控製”下來,擔心帶她進去會讓噪音響徹整個派出所,便讓她自己又在公交車上多待了一會兒,穩定一下情緒。
先把丁特跟舒浩浩帶了進去,拿了一條毛巾,丟給了丁特,讓他披上。
整個過程,舒浩浩都低著頭。
那有傷風化的眼神,看得他實在是特彆不適應。
他考慮過解釋。
但在帶入過程中的解釋,不一定會被采納。
已經鬨到了這一步,具體情況,還得要綜合三人的口供,具體了解後才會下定論,不是他一個人解釋了就能算的。
一個民警拿著記錄本向著舒浩浩走了過來,用記錄本指了指舒浩浩手上的紋身,“熊大熊二?紋得夠花呀,你混哪兒的?跟最新興起的熊出莫幫有什麼關係?”
“我混……”
舒浩浩這才想起來自己手臂上的貼紙還沒弄掉,正想解釋,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還帶著調侃。
抬起頭來。
不正是陳婉然?
這麼巧?
來的是她所在的派出所?
看到是她,他的腰背頸椎立馬停止了起來,低聲叫囂“我有個大姐大叫然姐,有本事你把她抓了呀!”
“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所以故意惹事找理由來接近我的吧?”
陳婉然看著舒浩浩,表情變得十分微妙。
她就是有這樣的擔心。
才在分開時,故意裝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