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花ua,我反手t!
“喂!你……”
周怡即便是氣場再足,再練就了一身沉穩氣場,在感受到來自於自己身後的濃烈青春荷爾蒙氣息時,也不免有些慌亂。
酒精不是有麻醉的效果麼。
酒後的故事,從理論上講,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試想一個全身被打了麻藥的人,還怎麼做壞事?
可為什麼他還能那麼的…是因為年輕?
哪怕是他都及時的吐了,酒精的揮發起效速度是極快的,已經四輪了。
吐得再快,隻要酒是順過了喉管,進入到了胃,那酒精的作用應該也已經起效,麻痹了他的身體才對。
很多時候在酒醉後吐出來,好受些,僅僅是因為吐出來後,減輕了胃脹的負擔,以及不斷消化產生的後勁兒。
對不能喝酒的人來說,除非是隻停留在嘴裡,否則解酒的幫助並不大。
那為什麼他還能那麼的有鬥誌。
關鍵是對象還是錯的。
他不是喜歡宮惠麼。
對自己,這又算怎麼回事?
下午在自己家時,他可是對自己完全保持著坐懷不亂的態度。
這一點,倒是比較符合醉酒後,身體不能自已的狀態。
這裡是公共場合,隨時都有可能會來人,還有可能是來同一間包廂的人,她學校的老師,或者,學生。
甚至是宮惠。
前五分鐘,她還在包廂裡宮惠的旁邊勸她不要擔心,穩住,自己來幫她看看來著…
她嘗試用自己的手臂去觸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試圖將他束縛自己活動空間的手臂給推開。
推了一下,發現他的手臂竟強壯到像是生根在了洗手台上一般。
被布上了一道堅若磐石的屏障上,竟難得生出了一絲蛛網般的裂痕。
這是她自從創辦學校一段時間以來,都不再有過的感覺。
緊張。
她,居然被一個小男生給弄得再一次嘗到了緊張的久違滋味?
她抬眼,對著鏡子,迎上了舒浩浩的雙眼。
舒浩浩也正透過鏡子,用挑釁的眼神在看著她。
作為長輩,作為高位者,她向來喜歡拿捏,而不是被拿捏,當自己處於被動時,她會用最快的速度、方式,找回主動。
尤其是她還知道麵前這個小男生的弱點。
片刻的調整,屏障上的蛛網被一點一點的修複,她的臉上恢複到了鎮定自若,鮮紅的嘴唇勾勒出嬌豔勾人心魄的弧度,“禁忌之戀?想想都有點刺激。吃嫩草的是我,得了便宜的是我,萬一惠子在此刻走過來,更會擔心的卻不是我。”
“你暴露了。”
舒浩浩將頭俯到了周怡的耳邊,幾乎是要貼上。
“什麼暴露了?”
周怡放在水柱下衝洗的手指不由緊並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