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什麼?沒聽見。”
宮惠以為他又說了什麼自己愛聽的沒有聽見,像這種看似嘴硬,實則是在向著自己考慮的話,她願意多聽一些。
“我說,我嘴哪兒硬了,你又沒試過。”
舒浩浩提聲回了一句,接著把自己的嘴一嘟,頭往前一探,直接趁著她的開心,索起了吻來。
他不知道她這又是什麼意思。
但如果自己還有機會,哪怕是一點兒,他都會不遺餘力的抓住。
“那我試一試看。”
宮惠雙手背在身後,向著他一步、兩步、三步、三步半,半步三分之二半的走近。
舒浩浩能夠清晰的聞到隻屬於她的獨特芬芳在向著自己貼近。
像是在自己麵前有一顆長滿了鮮花的樹。
樹上有著永遠飄落不儘的花,花瓣在不斷的向著自己襲來,每一步的靠近,都是一種撩撥,一種恰好落在了他心上的一種撩撥。
在她的鞋尖對上自己的鞋尖時,他突然有些緊張,有些不敢相信這即將成真的美夢。
竟下意識把不自信的想要後退。
還好向楷足夠的重量,讓他試圖後退的一步變得沉重,跟著重新站穩在了原地。
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主動靠近的她,都不怕。
這不是自己期待的麼。
怕什麼。
眼看著那兩瓣兒自己幻想過的粉色丹霞向自己貼來,他不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你閉眼乾嘛?”
她奇怪的問了出來,聲音裡,帶著惡作劇的意味。
“我…嘟嘟嘟……”
舒浩浩睜開眼,那張靠近的丹霞回到了一個安全的正常位置,不等他開口完整,兩根細長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上下兩唇,讓他無法再發出正常的語句來,隻能如魚般鼓起腮幫。
“嘻嘻,是不硬。”
宮惠翹著腳,調皮的向著旁邊跑開了幾步。
“宮惠!”
“怎麼了?”
“信不信我打你屁…”
舒浩浩差點脫口而出,還好及時的住了嘴。
“你敢麼?”
宮惠稍微扭了一下腰,讓正值發育姣好的曲線,更加凸顯有型。
“我…慫。”
舒浩浩紅著臉,轉移開了視線。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直接把向楷丟到一邊,然後一把將她扛起,衝向無法回頭的犯罪深淵。
“慫就好,真乖。”
宮惠並不知道自己的無意玩笑,在舒浩浩的眼中到底有多麼刺激,再次靠近向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不好摸,硬硬的,你頭發上弄了什麼?”
手觸碰在他的頭上,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柔軟,拿回來時,還有一股比較劣質並不好聞的香味。
“發膠……你不喜歡,以後就不弄了。”
舒浩浩並沒有在意去調整自己被她弄壞的發型,本身他花時間弄這個發型,也就是為了給她看。
她不喜歡,維持也沒有意義。
“為什麼我不喜歡,你就不弄了?”
“因為……同桌,你到底喜歡哪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