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花ua,我反手t!
“你還想讓我搭兩間鋪子?”
房東也是一個生意人,隻是這麼一聽,便明白了舒浩浩的意思。
聽明白了後,立馬抗拒的駁斥道“我那一間鋪子光買,就買成十幾萬,你讓我搭上送給你?”
五萬賣樓已經夠虧了。
要不是自己隱隱也覺得自己的時運不濟或許也與樓有關係,他就是熬,也要熬到拆遷,自己熬不到,傳給子孫也好。
搭上兩間鋪子,自己不損失更多了麼?
“哦,不行就算了,我害怕買下這樓把黴運轉移,把本來已經過線錄取的名額丟了。沒了名額,自然也沒了獎學金。”
舒浩浩無所謂的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買賣這一門生意,從來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隻有相對的公平。
公平便在於你覺得你沒虧,他覺得他沒虧。
虧這個定義就很廣。
有的人看中錢的多少,有的人看中時間成本,有的人,看中風水運氣。
對於他而言,能不能拿下,影響並不大。
花五萬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筆很大的開支了。
這一筆開支出去,頂多也是一個實驗。
一個還沒有經過判斷的實驗。
不是假無所謂,是真無所謂。
所以不管房東最後同意不同意,他都不會覺得有任何損失,畢竟錢還在自己身上。
“你多少,再給我加點。”
房東還起了價來。
當舒浩浩不否認多要兩間鋪子的意圖時,就證明他現在是能夠拿出來五萬的。
而他,正好需要那五萬。
他還需要更多。
要早知道舒浩浩還看中了他的兩間鋪子,昨天就不應該那麼著急的把十萬降為五萬,讓他十萬搭上那兩間閒置著租不出去的鋪子,多少也會心裡好過些。
這街都因為這樓而沒有什麼人。
有人,也是一些不良遊民在這邊晃蕩。
沒有住戶,沒有過客,什麼生意都開不下去,說不定還要遭遇不良遊民的騷擾,被收保護費什麼的,當然租不出去。
“還有其他事麼?沒其他事的話,到點我準備出去兼職了。”
舒浩浩看了眼時間,起身走到了門口,換上了出門的鞋,不打算再繼續聊下去了。
該給的理由他已經給出了。
再說更多,就像是在為了促成這一單而提前有所準備的生意談判。
談判,無不在證明自己想要這一單。
隻要被對方拿捏住了自己非要不可的心理,價格便無法打下來。
“一間。”
房東退了一步。
“那就四萬。”
舒浩浩回了一個價。
“什麼?”
房東眼睛大瞪。
他一間十幾萬的鋪子,就值一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