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然反問了一句。
“等我學成，來我店裡辦卡，做不做頭發無所謂，主要是消費就行了。”
舒浩浩瞥了她的頭發一眼，除了有點柔順，帶點不便宜的洗發水香味外，除非是有什麼特殊的任務參加，好像是沒見過她弄過什麼複雜的發型。
“我直接給你錢不好麼？還得讓店裡抽去大頭？”
陳婉然沒好氣的笑了一聲。
“那不行，直接給我錢叫什麼回事兒？”
舒浩浩嚴肅拒絕。
憑本事賺錢，跟白拿，是兩回事。
“包養你呀。”
陳婉然故意挑釁般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在舒浩浩的胳膊上摁了摁。
先前她在見著舒浩浩換衣服時就發現了，這小子才沒幾天不見，身材壯實了不少。
這種健身速度，就連專業的都趕不上。
正常情況下，健身是沒辦法急於求成的，尤其是對於初練者，第一天的強度超負荷了，身體根本恢複不過來，會直接影響到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是更長時間。
健身不光要看鍛煉，還得要看恢複。
如果說他白天要在理發店工作，還得抽空來這邊拍視頻，他又是什麼時候練的身體？
晚上的時候？
沒有足夠的休息時間，怎麼恢複得過來？
難道是天賦異稟？
還是年輕？
“姐姐，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那先隻是在自己的手臂上摁，慢慢的開始順著手臂走到了其他位置的手指，讓舒浩浩很不適應。
他再不阻止，她的手就已經要摸到自己的腿了。
“對呀，姐姐知道你最近有女朋友了，壓力大了，所以姐姐讚助你一點，幫你養你女朋友好不好？”
陳婉然是越摸越驚訝，越摸越舍不得放手，好奇他到底是怎麼練的。
之前去他家裡，也沒發現他家有什麼特彆好的健身器材。
“幫我養我女朋友？”
舒浩浩要不是在開車不能分神，很想盯她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到底是看上自己了。
還是看上自己女朋友了？
“對呀。”
陳婉然在路過一個紅綠燈時，將手及時的手了回來。
紅綠燈上有拍違規的攝像頭，要是記錄違法行為的時候把她的動作給拍了進去，她自己知道她隻是在摸腿，看的人可不一定認為自己隻是在摸腿。
萬一哪天聯合執法的時候碰到了，被認出來了，就很尷尬。
“好啊，你看是現金，還是付款？”
舒浩浩欣然的轉過了頭來，還掏出了手機，翻起了收款碼來。
“你就不怕被你女朋友知道，不高興麼？”
陳婉然看著他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動作，再次對這小子的底線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她以為他怎麼著也得帥氣的來一句我的女朋友，我要用自己雙手賺的錢來養。
“我會直接告訴她是好心人讚助我的戀愛基金，相有人白給我錢，她不會不高興的。”
舒浩浩提前預判了陳婉然就是在等著自己不會白接她的錢，想讓自己變成有償服務。
從她坐上自己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一定不會是理由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