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浩浩站的比較遠。
但他光是看那些警察的反應,便不難知曉發生了什麼。
看向旁邊下意識夾緊了雙腿的警員,他不得不問出了一個在理智下的問題。
從女人不著一縷,且車門都沒有被打開的情況下判斷。
女人,應該是一直藏在車上的。
車,是他開送過來的。
很難不將自己牽連。
雖然那三個男人,肯定做了對那女人很過分的事情。
不然那女人不至於如此瘋狂極端。
但在那三個男人沒有任何防備,且昏迷的情況下出手。
那便是在故意傷害。
血肉都已經濺出了車窗。
不難想象被砸成了什麼樣子。
彆說接上了。
說不定連活著,都是問題。
“那個,在事情查清楚前,可能得請你留在這兒,配合調查了。”
旁邊的警員在舒浩浩的提醒下,才有此聯想,向前站了一步,擋在了舒浩浩與往外之間的路間。
“那是自然。”
舒浩浩主動往裡,走動了一張等待椅上坐了下來。
索性在救護車來往,調監控取證的過程中,他將幾張椅子連了起來,躺上睡覺。
因為發生了外麵那事兒,總感覺即便是在派出所裡,平躺著也沒有安全感。
將身子麵朝向了裡,還稍稍儘可能的屈起了雙腿來。
在沒有證明自己清白前。
他是不能走的。
這個時間,有可能會很長。
與其乾等,不如休息。
正常人到了這個點,本就是需要休息的。
“他…是在那兒睡著了麼?”
待救護車來,待將一切安排好後,禹英逸走回派出所來,看到了躺在椅子上已經睡著的舒浩浩,向守著舒浩浩的那名警員問道。
“禹隊,他是不是有問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竟還能安然入睡?”
守著舒浩浩的警察不由小聲向禹英逸道出了聲來。
就像是某些罪犯,喜歡在犯案後會到犯罪現場,欣賞警察對其作案現場的無可奈何心態一樣。
車上女人的行為,到底與舒浩浩有沒有關,他是否是知情,卻故意不做任何阻止。
縱容其在警察局門口行凶。
是否存在挑釁?
這些是他對舒浩浩的合理懷疑。
“我沒睡著!我心裡慌著呢,禹隊,我的清白,隻能拜托你…們幫我證明了,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我一定儘全力配合。”
沒等禹英逸回答,躺下像是睡著的舒浩浩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他根本就睡不著。
融合了鬼靈後,他的精神狀態並不疲倦。
再加上不知是鍛煉後,還是在魑魅們的幫助下作息規律休息好了,夜裡環境比較安靜的緣故,他的聽力,得到了有效提升。
外麵救護車來,隨行醫生護士的診斷,他依稀都能聽見。
包括派出所內部人員的一些討論,禹英逸的安排,他都有隱隱約約聽見一些。
“帶他去我的值班室休息會兒,晚點我們獲取了其他信息後,再對他進行情況了解。”
禹英逸在外麵時,已經查看過了,車窗是開著的,正好門口的幾個監控,就近路口的監控都應該能夠看到車輛在開過來時的情況。
查一查。
再等醫院那邊傳來反饋,以及對車上的相機、攝影機等證據進行檢查分析後,方可理清前因後果,舒浩浩究竟是不知情,還是在裡麵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