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子手忙腳亂的把屏幕拉到八年後,李紹從監獄出來的畫麵。
從監獄出來的李紹,伸出枯槁的雙手遮了遮刺眼的太陽,心氣早已被磨平,站在監獄門口躊躇著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張千雪濃妝豔抹,穿著小短裙出現在監獄門口,一聲紹哥哥拉回了李紹的思緒,李紹看向麵前的女人覺得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好半晌,他的喉間才緩緩吐出幾個字“你是雪兒?”
“是呀!紹哥哥,我們走吧!”她指了指停在一邊的車“我們到車上說。”
李紹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走上了車,多年的牢獄生活,讓他此刻有些局促不安,筆挺挺的坐在那裡,手都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
張千雪看到他的反應,暗地翻了個白眼,拿過李紹的手“紹哥哥,你怎麼不習慣嗎?”
李紹聽出了這句話嘲諷,但他現在並無地方可以去,而且監獄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他附和著“確實有些不習慣。”
張千雪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於是把頭轉向窗外,並未搭話。
車行到了一個公寓樓下,李紹跟著上了樓,看著張千雪重新畫了一個極其豔麗的妝容,“你要去哪裡?”
回應他的隻有重重的關門聲,他也沒在意,洗個澡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張千雪晚出早歸,倆人倒是沒發生什麼口角,隻是每次張千雪說的話都直戳他的心窩子,李紹積攢的怨氣越來越多。
終於在張千雪喝的醉醺醺的,身上還帶著刺鼻的劣質香水味,“李紹,你是不是個男人啊!你現在全靠我養著呢?你給誰大呼小叫呢?信不信我讓你在街上流浪啊!”
李紹的怒氣徹底爆發,握緊拳頭就要往張千雪的臉上招呼,隻是他忘記了牢獄生活讓他的身體也徹底虧空了,張千雪伸手把她扒拉到一邊,很不耐煩的踹了他一腳,就往浴室走去。
倒在地上的李紹,氣憤到脖子青筋暴起,握緊拳頭使勁捶打著地麵,內心極度陰暗扭曲。
他半夜站到張千雪的門前聽著張千雪的呼吸聲逐漸平穩,這才悄悄轉動著門鎖,可惜沒能打開就被張千雪發現了。
張千雪踹到了李紹,拉著他的腳,把他拖到了衛生間,拿出扔下一邊的臟衣服塞進他的嘴巴裡麵,把他綁成一個蟬蛹,把浴霸打開,熾熱的光照的李紹身體不適,蠕動著,想要躲避,可惜空間有限。
第二天,李紹渾身爆皮,整個人虛弱的縮成一團,張千雪給他喂了一大杯水,李紹仍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嘴唇。
張千雪一臉痛心“紹哥哥,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倆啊!你這麼說我讓我很痛心,我不是有意這樣做的,你就原諒我吧!”說著把繩子給他解開了。
李紹有心報仇,但卻無能為力,隻能用微笑掩飾怨毒的眼神。
張千雪並未在意他,隻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時候,一進門就摔了個屁股蹲,然後就遭到了李紹的捶打,張千雪很快便反擊了。
…
倆人就這樣相愛相殺的度過幾個月,張千雪看他很是厭煩也報了當年的仇就把他趕出了家門,李紹無奈就去她工作的場所尋找她。
那些場所為了避免麻煩就把張千雪開除了,張千雪沒有工作的日子就暴揍李紹,李紹沒幾年就生病了,張千雪把他扔到了大街上,沒幾日就病死了。
張千雪也在各地輾轉中因為婦科病沒錢醫治而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