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怡再次回到校園,心裡很是雀躍。
陳錦也因為致幻劑,跌下了陽台,腦漿都摔出來了。
許卓得知這一消息,笑的那叫一個暢快,“活該,賤人,讓你背叛我。”
又過了一年,許怡該上高中了,許卓也因為嫖娼被抓了。
青棠剛回到係統空間就看到了一個身形消瘦,眼窩凹陷的女子,有些無措的揉了揉衣角。
“不用緊張,”青棠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安撫了那女子緊張的情緒,但眼睛一直盯著地板,聲音也細如遊蚊。
“聽…聽說你能幫我…幫我實現願望,是…是真的嗎?”
青棠點點頭,細膩白淨的手指了指沙發,“坐下說吧!”
那女人挪動著腳步到了沙發邊,但也隻敢半個屁股坐在沙發邊上,兩隻手放在腿上,不停的攪動著,眼裡滿是不安。
青棠露出和煦的笑容,女人見此覺得青棠定然是個好人,緊繃的心也鬆懈了幾分。
青棠趁機開口“說說你的故事吧!”
女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臉上不再是局促,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恨意。
女人粗糲的嗓音響起,帶著濃重的故事感,“我叫夏榆,我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爸爸是公職人員,沒有事業壓力,工作時間也很穩定,因此,他做了很多家務活。”
“我的媽媽張素雅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隻是她的善良隻針對外人,對家裡人,她刻薄到極致,多喝一口水都會被她罵上兩三天。”
圓子聞言,氣憤到不行,“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人性多樣,她對外界善良,彆人就會覺得她是個好人,即便自己家裡人說她不好,那些人也隻會覺得是家裡人汙蔑了她。”
夏榆如小雞啄米般點點頭“是的!”
“事情過於繁雜,我就挑幾件來說吧!”
青棠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夏榆麵色又恢複到平靜無波的狀態,隻是隨著故事的深入有所起伏。
“我小時候,一次高燒,我的媽媽將家裡唯一的退燒藥給了鄰居家發低燒的小孩,而隻是嫌惡的將帕子蓋在我的額頭,我燒的厲害,浸濕的帕子碰到我的額頭,就冒起白煙。”
夏榆頓了頓,眼裡滿是嘲諷,“還是我的爸爸感到心神不寧,回到家將我及時送進醫院,我才避免被燒成智障。”
圓子附在青棠的耳邊,氣的渾身的毛簌簌亂飛,“這媽也太不是人了,把藥給彆人,做好事,還不把自己的女兒送進醫院,琢磨什麼呢?”
夏榆像是聽到她的疑慮一般,下一秒就給圓子解釋了原因,“我的媽媽將家裡的錢財全都散了出去,隻為彆人的一句誇獎,所以我的爸爸將我送到醫院,連醫藥費都是借的同事的。”
青棠平靜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條裂痕,“什麼鬼?聖母婊?”
夏榆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從小便知道我的母親靠不住,多次勸說我的爸爸和她離婚,帶著我逃離這牢籠一般的日子,但我的爸爸不肯。”
“我的媽媽知道我勸說爸爸離婚,手指粗的藤條抽在我的身上,後背布滿了數十條血痕,要不是她顧及著她的麵子,她真的會把我打死。”
夏榆冷笑出聲,臉上浮現出悲涼之色,“我的爸爸還勸說我聽話,我就知道這個家沒有我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