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就看到了那些受害者嘲諷的眼神。
“他們還活著！”法醫得聲音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這不人不鬼，一攤的東西竟然還活著？
麵對那些殘肢，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他們簡單清理了一下地麵，就帶著受害者回到了警局，進行簡單的詢問。
“凶手長什麼樣子？”
話音未落，就聽到他們冷笑的聲音，“什麼叫凶手？她是一束光，我都被拐一年了，也沒見你們把我解救出來，她把我們從人販子手裡解救出來，你憑什麼說她是凶手？”
警察麵上火辣辣的，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彆問了，問，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死了這條心吧！”
“你們應當詢問那些人販子，還有沒有其它窩點，而不是來詢問我們解救我們出來的救世主長什麼樣子？”
“怎麼，你們還打算判她死刑不成？”
“人販子才應該是死刑，為什麼他們兩三年就能出獄？”
“你們是不是覺得她殘忍，我不覺得，我隻覺得解氣，人販子就該死，也不敢輕易死，他們就該受折磨死去。”
“你們的人道主義應該用在我們身上，她身上，而不是人販子身上。”
……
她們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緘口不言，在她們家人來之前，再也沒說一句話。
整個警局的氣氛格外壓抑。
局長還在和上峰對接這件事，上峰連夜開會兒。
“她來真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這麼挑釁國家法律，以後誰還遵守啊！”
“可她幾十張信紙，每一條都列舉的很清楚，甚至有案例，要求也很合理。”
“法律要根據現實調整，怎麼可能幾十年不改變，他都不對應法律。”
“要是按照她要求的，那以後誰不如意，誰就多殺人，逼著國家改唄！”
“你這就不對了，普通老百姓，每日賺錢都是為了生存，能活下去，誰會輕易挑釁國家法律？”
“再說了，老百姓是最遵守法律的，但他們沒有受到法律保護，反而被其他人鑽了法律的空子，你說能不引起民憤嗎？”
……
他們討論了兩天兩夜，依然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
青棠等不及，“他們不救，我救，他們不能殺，那我來殺。”
青棠來到了一處郊外的廢棄垃圾場，裡麵臭氣熏天，方圓一百米內，狗都不來。
青棠毫不猶豫地踏了進去，裡麵到處都是蛇鼠蟲蟻。
“這是什麼地方？”
“樓上的，不懂事哈！彆問主播在哪裡，你想要主播被抓啊？”
“打嘴，打嘴！話說，人販子的窩點該不會在這裡吧？”
“對了！”
青棠突如其來的接話，讓她興奮不已。
青棠如同開了導航一般，在垃圾場內，左拐右拐，看得屏幕前的觀眾頭暈眼花，青棠敲了敲地麵，用撬棍掀開了地麵上的青石板。
“我靠，竟然是真的。”
隨著圓子的鏡頭，觀眾也看清了地道裡的場景，很是複雜。
“這該走哪裡啊？”
“走錯一條，是不是就出不去了？”
“這都解放多久了，怎麼還有人會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