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鮮魚湯_大宋最慘官二代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62章 鮮魚湯

第262章 鮮魚湯(1 / 1)

大宋最慘官二代!

傻蒼突然一抬胸膛,臉上神色淡定,道“各位小姐,你們口含金湯羹出世,不知時世多艱,生活不易,底層百姓揾食艱難,手停口停,若沒有什麼事,在下先走,再不去戲班報到,隻怕要被除名。告辭。”

眾女淚光中傻蒼調轉身子離開,突然見他站定回頭,道“周小姐,那條魚是不是放在床底下,在下末敢忘卻母親心願。”

周盈淚水又湧上眼眶,險些掉下來,她稍稍抬起小臉平複心情,點頭道“是,過了這麼多天不知道壞了沒有。”傻蒼一抱拳道“多謝了。”掉頭又走。

四女目送,背影漸遠漸消,嶽一菲突然嗤嗤笑道“周盈妹,麗春姐,梁瑩妹,你們這是怎麼了,竟對一個窮小子動心,他混得那麼慘,連自己也養不好吃不飽,以後怎麼養得起嬌貴的你們。”

龍麗春啐道“誰對他動了心呀,我們隻不過弄弄他,戲耍一番而已。”另一個姑娘梁瑩道“一菲姐,是誰對他動心啊,我瞧是你動了心。”嶽一菲嘻嘻笑道“那裡是我呢,明明是周盈妹,你瞧她感動得眼淚也要流下來,周盈妹,你知不知道他住在那裡呀,以後怎樣才能找到他?”

周盈嗔怪道“你那麼想知道,自己怎麼不去問?”

“哎,京城那麼大,他又不是富家公子,一入人潮便再難找咯。”

傻蒼回到小屋拾回鯽魚,剛想出側門,隻聽得背後有人叫道“鐘皓俊,等等。”傻蒼停步回頭,見是嶽一菲追了上來,便道“嶽小姐,請問有何貴乾?”嶽一菲道“你住在那兒,我們姐妹幾個明兒想到府上拜見伯母。”

傻蒼一怔,突然聽到嶽一菲身後有人叫道“嶽小姐想去探望未來婆婆呢。”嶽一菲回頭笑道“有人不好意思開口,那便由我厚著臉皮來問罷。”

傻蒼尋思一會,心想四個女子大富大貴,無憂無虞,窮極無聊之下找些消遣,不過周盈小姐於我有救命之恩,切不可無禮,敷衍一下她們也罷,便把牡丹客店的名稱地址報了出來。

嶽一非嘻嘻笑道“皓俊哥,我們幾個明兒一早去探望伯母,可彆走開哦。”傻蒼揚了揚手中的鯽魚道“好,明天我就做一鍋鯽魚豆腐湯款待四位小姐。”

在床底下躺了數天之久的鯽魚已散發出一絲異味,嶽一菲聞了不禁皺了皺眉頭。

傻蒼回到客店,鄧濤早已等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見得傻蒼安全回來,喜極而擁,靜下後鄧濤首先說起當日之事。

那天傍晚,範搖光離開後,鄧濤穿上軍服,大模大樣進入貴賓樓,登上三樓來到範搖光居住的房間外,敲門說找範都督,屋內無應答,鄧濤確定裡頭沒人,抽出短刀破壞鎖具進門,左翻右翻,發現床頭褥子下藏有一隻小皮箱,暴力打將開來,隻見裡頭有一遝書信紙箋,還有一個虎符,這定是所謂的證物證詞,正要放進懷裡,突然有一官兵大叫著推門搶了進來,鄧濤來不及多想,短刀刺出,下把他刺傷製服,點了穴道扔在一旁。

隨後陸續進來三名官兵,鄧濤躲在門後偷襲,一個個打暈了過去。

倒地的一名官兵手上拿著一個竹籃,裡頭裝有白飯菜肴,另有三副碗筷,鄧濤心中一動“莫非是拿給所謂的證人吃的?”提著飯籃出門逐間房屋搜去,發現一間房門緊鎖的屋子裡頭有三人圍在一塊兒烤火。

鄧濤從拿竹籃的官兵身上搜到鑰匙,回去邊開鎖邊道“開飯啦。”走將進去,見得裡頭烤火三人一個是三十多歲的書生,一個是臉上有刀疤的大漢,另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精乾漢子。書生和魁首的模樣傻蒼曾經向鄧濤形容過,毫無疑問,那剩下的精乾漢子便是所謂的殺手。

三人不認識鄧濤,臉上皆現驚詫之色,鄧濤也沒解釋說話,趁分飯之機,首先出其不意點了精乾漢子的肋下環跳穴與後腦風府穴,刀疤大漢莫神行反應甚快,正欲轉身逃走,不想背門已被尖刀頂上,書生朱爾旦見狀不妙,奪門狂奔,鄧濤左腳踢起火爐旁一張矮板凳,撞在“朱爾旦”後腦,把他撞暈死過去。

鄧濤將三人捆綁製服,逼問範搖光陷害鄧德的詳情,起初三人口硬,寧死不屈堅不吐露,時間一分分過去,鄧濤想起傻蒼在黑水莊上的所作所為,靈機一動道“你們三人害怕範都督,不敢吐露實情,我不怕老實跟你們說,鄧德的公子鄧濤早已來京告了禦狀,皇上傳令開封府包大人暗中調查此案,你們若想活命,便乖乖供認罪狀,包大人知你們被人逼迫,身不由己,查明案情後定會網開一麵,如果你們執迷不悟,那就和範都督一般,等著狗頭側侍候罷。”說完把懷中的書信紙箋及虎符拿出來一晃,接著又道“你們作的偽證罪狀已被我拿到手,不想死便棄暗投明,留下一條命回家供養妻兒老母罷。”

朱爾旦問“閣下是誰?”鄧濤一不做二不休,道“禦前四品帶刀護衛,南俠展昭是也。”

三人一聽,莫不心中震驚,怪不得他一身武官打扮,武功又如此高強,其實彼時的展昭已是四十有多,鄧濤看麼看也不夠三十,但三人都隻聽聞而未見過展昭,雖心中疑惑,卻也未敢發聲質疑。

朱爾旦立時淚流滿麵,大呼冤枉,求“展昭”為其作主。鄧德安慰道“隻要你如實供認內情,展昭定會向包大人求情,還你一個公道,讓你開開心心回家過大年。”取來紙張筆墨,朱爾旦寫下被迫陷害鄧德的前因後果,最後打上指模。

一人開了頭,魁首莫神行與“殺手”廖九天那還有什麼顧忌,先後供認罪狀,廖九天最後供敘時,樓外傳來三聲鞭炮巨響,鄧濤知範搖光已回來,心中雖焦急,卻仍然耐著性子寫完並按手模,最後叮囑他們道“你們若不想死,便千萬彆說已對包大人透露實情,但可對範都督提起我名字。”說完一溜煙下樓。

傻蒼也將範搖光追趕自己的事說了,鄧濤又感激又感慨,問傻蒼“那天會合後我們分頭行走,為什麼範搖光追你而不追我?”

傻蒼道“濤哥,我當時見你衣服上有血跡,便咬破手指頭,沿路擠血滴在雪地上。”鄧濤明白傻蒼的良苦用心,更加激動不已,正要說些什麼話,傻蒼道“濤哥,眼下有件事需要你幫忙配合。”

鄧濤連忙問什麼事,傻蒼把周府之中的事情說了,得想辦法應付周盈她們,鄧濤道“怪不得七八天不回來,原來是躲在溫柔鄉裡享福。”傻蒼給他一拳,罵道“享個屁福,小爺為你差不多丟掉性命,你還在這裡取笑我。”

鄧濤笑道“如換作我能得四位千金大小姐青睞,丟掉性命又如何。”傻蒼道“那好辦,我便讓你出一回彩,包四個大姑娘都對你送秋波拋媚眼。”

兩人嘻笑打罵,商量明天如何應對四女。

第二日一大早,周盈、嶽一菲、龍麗春、梁瑩四少女如約到了牡丹客店,鄧濤出店迎接,引她們入房。四人見鄧濤英俊瀟灑,都不禁對他多瞧幾眼,跟在其身後竊竊私語。

房間內藥味濃重,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臥在床上睡覺,傻蒼沒在房內,嶽一菲問鄧濤“公子,請問鐘皓俊在嗎?”鄧濤道“萬分歉意,鐘兄弟臨時接到演出安排,未時三刻已然出門趕往三十裡開外的許家集,他離開前安排我來接待四位姑娘。”

龍麗春擠過來,道“那請問公子是誰,如何稱呼?”鄧濤道“在下姓黃名少,是鐘兄弟的戲班好友。”龍麗春兩眼睜得大大,說道“哎呀,原來是黃公子,那你怎麼不用去許家集?”鄧濤道“呃,此次表演硬橋硬馬的外家功夫,而在下演的是潑墨書法,並不相宜,因此應鐘兄弟要求留下來照顧伯母。”

周盈驚道“表演硬橋硬馬的外家功夫?鐘皓俊身體未康複,怎能就上場表演,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鄧濤長歎一口氣道“此位小姐,鐘兄弟身上那傷不算得了什麼,誠然,身體有患疾確不適宜出場表演,但一來戲班人手不夠,二人他母親身體抱恙,急需用錢,鐘兄弟便隻好頂硬上。”

周盈道“鐘皓俊傷得那麼重,竟然還說算不得什麼?你怎麼不勸勸他?”

鄧濤道“唉,我也勸過他,可惜沒用。”

梁瑩走近床前,床上婦人臉色臘黃,浮浮腫腫,低聲道“鐘伯母,鐘伯母。”婦人兀自睡覺未醒。鄧濤道“鐘兄弟母親得了肺癆病,久治不愈,昨夜整晚咳嗽未睡,剛剛喝了藥才睡下,請你們不要打攪伯母休息。”

梁瑩點點頭道“嗯,那鐘皓俊什麼時候回來?”鄧濤隨口應道“午時應該可以回來。”梁瑩道“盈姐,咱們便在這裡等鐘皓俊回來罷。”周盈還未說話,嶽一菲和龍麗春齊聲道“好啊,咱們便在這裡等他回來。”

鄧德給每人倒了茶,道“你們四位小姐乃千金之軀,怎可久處陋室?隻怕憋壞了四位,那可罪過大了。”嶽一菲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落在鄧濤臉龐上,嬌聲道“喲,這位黃公子說話文縐縐的,怕是個讀書人,怎地淪落到江湖賣藝的份上?”

鄧濤道“在下上京趕考,邊讀書邊賺取盤纏路費,也說不上淪落。”龍麗春道“黃公子,殿試在即,怎還能分心,你若不介意,便到我府上居住,靜心備考如何?”

鄧濤心中一蕩,暗想“難道我長得太帥,怎地這幾名姑娘對我們好像是蜜蜂見了花兒一般撲上前來?”笑了笑道“你我無親無故,怎能憑白居住貴府?”

嶽一菲道“說得對,怎可隨便到彆人家居住,黃公子,江南山莊幽靜怡然,特彆適合上京參加殿試的學子靜心備考,去那裡投宿倒是挺不錯。”

鄧濤道“江南山莊居住費用甚高,豈是我這等寒門學子可考慮的?”嶽一菲道“放心,我與山莊老板娘相熟,隻要我出句聲,老板娘不收錢都可以。”鄧濤道“無功不受祿,姑娘好意,在下心領了。”

突然床上的婦人猛烈咳嗽起來,一口口白涎吐在痰圩裡,尖聲道“小少子,皓俊的四位朋友都來了嗎?”鄧濤道“鐘伯母,來了。”婦人道“都來了?那快去廚房把鯽魚豆腐湯端來招待貴客。”鄧濤答應出門。

過了一會,鄧濤端了一盤熱氣騰騰的魚湯回來,每人一碗,一共盛了六碗,婦人尖著嗓子道“這是皓俊好艱難才從汴河抓回來的大魚,四位姑娘趁熱快喝,不然冷下來就腥了。”邊說邊將碗中的魚湯喝光,讚道“好久沒有喝過這麼鮮美的魚湯。”瞧見四個姑娘都沒有喝湯,便道“快喝魚湯呀,涼了不好喝。”

周盈等四個少女麵麵相覷,麵前的鯽魚豆腐湯隱隱散發出一股臭味,想到這條鯽魚已死了六天,叫她們如何喝得下口?

鄧濤暗暗偷笑,將自己的一碗喝光,大聲讚道“太鮮甜了,活魚做出來的湯,味道就是好。咦,四位姑娘怎地還不喝?都是自家人,還客氣什麼啊。”周盈道“嗯,鐘伯母,黃公子,這魚湯太……熱,我們喝不下。”嶽一菲道“是,是,涼一點再喝。”

婦人道“唉,年輕姑娘見識就是淺陋,魚湯要趁熱喝,涼了……咳咳咳……”一句話未說完便劇烈咳嗽起來,不斷探頭往痰圩裡吐涏。四名少女見了,眉頭皺得更加緊。

過得一會,婦人終於停止咳嗽,說道“唉,這肺癆病真是生得莫名其妙,那天一個肺癆鬼在我麵前咳了數下,我便感染到了,回家咳過不停,嚴重時還咳出血來,小少子,你說肺癆病的傳播途徑是什麼?”鄧濤道“我看醫書上說,肺癆可以通過唾沫和空氣傳播。”



最新小说: 帝胄訣 奴隸開局的異世界 星域戰曲 偷歡 妖女莫逃,朕看上你了 百世契約:藥妃,寵不停 九劍亦縱橫 瘋狂心理師 重生大清太子(係統) 天價新娘之村姑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