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老相好_大宋最慘官二代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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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老相好(2 / 2)

“身體的病還好說,也不是什麼重症,就隻是愛夢遊而已,一夢遊就誰都不認識,不過隻是罵人打人動刀子而已,也沒出人命,幾個親人傷在他手下,都是斷足、折胳膊、頭破鼻腫這等小傷,沒多大的事,不過他爸啊,就是……咳咳……不說了,怕嚇著你,最近他發作愈來愈頻繁,得了這種怪病,如還有女子願意跟他,那也隻是徒害了彆人而已。幸好皓俊也有自知之明,從來不接受女子的愛意,免得傷害了她們。”

周盈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道“夢遊症會亂打人麼?”

“是啊,一進入夢遊狀態,他便爹媽都不認識,連我也時常挨揍,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周盈驚道“連你也打?伯母你不要擔心,金大夫醫術高明,一定可以治好皓俊哥的病,就算金大夫治不好,皇宮裡的禦醫什麼疑難雜症沒有碰見過?他們總會有辦法治好的。”

傻蒼看了她一眼,道“我母子倆人的病情一個比一個重,一個比一個危險,三小姐,你還不死心嗎?”周盈又羞又急道“伯母你說什麼嘛,我對皓俊哥又沒有那個什麼,人家乾嘛要死心。”

傻蒼心想,不出殺手鐧你不會死心,當下長歎一聲道“剛剛老身說過,我兒身子上疾病倒也罷了,最要緊的是他心理上的疾病令人難以接受。”周盈眼中射出了懼意,抓著他的手,緊張地問他鐘皓俊有什麼心理問題。

小手溫暖柔軟,陣陣幽香傳入鼻中,傻蒼不禁有些迷惘,看著周盈的緊張神情,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本來有年輕漂亮的姑娘喜歡,該是十分開心才對,可眼下他不但笑不出,反還有一種憂慮與愧疚感覺,自己實在不應該玩弄她的感情,本來他扮作鐘母過來周府,隻不過是想作弄一下她,那知她對鐘皓俊,也即是自己,已然是情深一片。

傻蒼雙眼注視周盈,緩緩道“我兒皓俊,他喜歡男子。”

此話不諦於晴天打雷,把周盈劈得一愣一愣的,睜大一雙明眸,眼中全是懷疑、害怕、失望之色。眼珠四周,淚水充盈,閃著晶瑩的光芒。

傻蒼心想,濤哥已有睛柔小姐,實不該再去欺騙彆個小姑娘的感情,至於伯父伯母,要憑咱們的真本事去救,決不可以此為借口而濫情,得把他也拉下水,輕輕說道“三小姐,老身實不相瞞,今早你們在客店見到的那個黃少黃公子,他……他其實就是我兒的相好。”

周盈又是一呆,臉色急變,終於忍不住失聲哭道“那個小白臉是他的相好?”傻蒼見得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下如絞一般痛,點點頭道“是,這本來是貽羞萬年的家門醜事,但為了你的好,老身不得不說出來。”

一粒粒的掛線淚珠滑過臉龐,掉落雪上,不一會兒結成顆顆冰珠,閃著動人的光芒。

“哇!”周盈站起身,哭著跑了開去。

傻蒼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樹後,心底暗暗歎道,長痛不如短痛,你現在陷溺未深,過幾天便會忘記得乾乾淨淨。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屑,往西院側門而行。經過小屋時,福伯衝出來,一把拉著他,一半怒氣一半責怪,說道“大娘,你又跑去那了,不是叫你呆在屋裡等金大夫麼,剛才金大夫等得不耐煩又走,唉呀我的大娘啊,你彆到處亂走可不可以!你這樣不是搞死我麼。”傻蒼雖沒有心情,但戲還要演下去,道“老身想念兒子,因此就出屋尋他去了。”

福伯問那你找到沒有,傻蒼搖搖頭,福伯又是搖頭,又是歎氣,說你倆母子真是太奇怪,從來未在一起出現過,不是你失去蹤影,便是他不知去了那裡。

傻蒼道“福伯,老身剛剛已和小姐說了,我的病你不須再操心,我先行離去。”說完轉身離開,隻留下福伯一人目瞪口呆站在小屋前。

回到牡丹客店,傻蒼心頭煩悶,叫來酒菜,自斟自飲,沒想到一次惡作劇,竟然引出如此多的未知事件,耳際縈繞著中年婦人的悲慟哭聲、周盈的傷心哭聲,揮之不去。

傻蒼心頭有無儘的煩惱,喝不了多少便醉去,倒在床上蒙頭大睡,睡夢之中,一個個的疑問轉而複始在他心間盤旋來回我到底是不是周家大少爺?同安同祿七叔都未能從相貌上辨認出我來,可周府一大家子,都被自己所奏笛曲所吸引,由此認為我便是周家大少爺周蒼,我真是周蒼嗎,我真是周蒼嗎?周蒼是個怎樣的人,他又因為什麼而離開?我該不該回去跟他們對質,可是我記憶一片空白,連母親、妹妹都不識得,他們說我是周蒼,我卻拿什麼來跟他們辯駁?

傻蒼越睡越頭痛,最後一下子紮醒,看窗外,天色已晚,濤哥這家夥,該不是樂不思蜀罷,這個時候還不回來?

二更時分,鄧濤終於帶了一大包物品回來,傻蒼笑著問“舍得回來了嗎?”鄧濤一臉疲憊不堪之色,有力無氣,說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也。”原來鄧濤陪嶽一菲、龍麗春二人登塔賞雪,隨後去江南山莊遊玩,吃完飯後又逛夜市,鄧濤充當仆從,隨著她們一路買買買,提提提,沒得停歇,手裡拿的東西愈來愈多,愈來愈重,累的他雙腿軟如麵條,直呼比打一場大架還要累,比廣州到開封的征途更累。

傻蒼笑道“濤哥,要不然你以為齊人之福是這麼好享的麼,沒一定的耐力與持久力,如何駕馭得了二女?”

鄧濤罵道“你思想真的是齷齪,這是那跟那,離齊人之福可還有十萬八千裡呢,對了,你周三小姐那裡有什麼進展?”傻蒼斟了兩杯酒,一杯給鄧濤,一杯給自己,說道“濤哥,我對你不起,自罰三杯。”說完一口喝乾,隨後又倒兩杯,皆是一口燜,鄧濤奇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

傻蒼幽幽歎一口氣,道“你聽了不準動手打人,也不準開口罵人。”鄧濤笑著答應了。傻蒼幾次三番確定鄧濤不會動手打人,這才把下午之事先說本本講述出來,口聽得鄧濤又氣又怒,又是驚訝。過好一會兒才道“傻蒼,真有你的,我鄧濤竟然成了你的老相好!二十多年光輝高大的形象被你一句話破壞得徹徹底底,今天的勞累與付出,純是白白浪費。”

傻蒼道“濤哥,你彆怨恨,我也是為你好,目下你與她們接觸尚淺,說抽身就抽身,瀟灑自如,若是將來如膠似漆之際,晴柔小姐和嶽小姐龍小姐,你選那一個放棄那一個都艱難得很哪,難不成你還真能一並攬入懷中?”

鄧濤怔住,想想他說的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便不再追究。

第二日淩晨過去無久,適逢早朝,包拯三更起床,梳洗後趕至皇宮外,於待漏院等待宮門開啟,待漏院前燈火人物,賣肝夾、粉粥所在不少,來往喧雜。包拯於一攤位前遇見同上早朝的周中檀,包拯拉著他入了待漏院一角,低聲道“周總都統,老包跟你說個事,昨日府衙中,來了兩個青年人求我關注一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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