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屋子裡掃了一眼,徑直朝著朱思遠的臥室走了進去,從他臥室裡找到了幾根頭發,還有一些貼身穿的衣物,直接拿了出來。
周大師一瞧,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吳少爺,您這是打算對他下咒嗎?”
“我說了,那小子交給他姐姐親自處理,我用這些東西,隻不過是想找到他在什麼地方而已。”
說著,我拿著那些東西來到了院子裡,然後將那女鬼給放了出來。
那女鬼一出現,便四顧了一眼這個曾經呆過了十幾年的地方,眼神有些複雜。
“彆瞧了,告訴我你弟弟的出生年月日,最好具體到幾分幾秒。”我跟那女鬼道。
那女鬼點了點頭,便將他弟弟的生日告訴了我,我掐指一算,推斷出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後拿出了一張空白的黃紙符出來,虎子叔遞給我了朱砂筆,我將那朱思遠的生辰八字寫在了那張黃紙符上,又在那張黃紙符上畫了一道符,一氣嗬成。
隨後,我用黃紙符將那朱思遠的頭發和貼身衣物包裹了起來,在手中輕輕一晃,兀自燃燒了起來。
不等那火焰熄滅,我已經將羅盤拿了出來,那上麵的指針晃動了幾下,最終確定了一個方位。
這時候,我又拿出了一張黃紙符出來,將那灰燼用黃紙符包裹了一些,疊成了一個三角形,放在了身上。
“走吧,咱們去找朱思遠,你很快就能報仇了。”我看向了那女鬼道。
那女鬼隻是看了我一眼,一個字也沒說。
我用天蓬尺將其再次收了起來,一行人出了門,再次坐上了車,直奔燕北而去。
朱思遠製造了自己不在場的證明,殺了姐姐好姐夫,還有一個無辜的保潔阿姨,成功的繼承了他們的家產。
現在朱思遠身上有一大筆錢,肯定不會呆在這個窮村子裡,那麼多錢,足夠他逍遙好一陣子的了。
剛才我用朱思遠的衣物和毛發催動了一種追蹤術,能夠用羅盤尋找他所在的地方,這種方法能夠維持一個時辰,也就是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的光景,所以,我們不能耽擱,必須儘快找到朱思遠才行。
其實,剛才即便是不用朱思遠的生辰八字,也能大體確定他的方位,隻是用了這生辰八字之後,能夠更精確一些。
坐在車上之後,我手中一直拿著羅盤,前麵的虎子叔一直按照我指的路一直往前開。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在一個十分破舊的城中村停了下來。
我再次看了一眼羅盤,顯示朱思遠就在附近。
這讓我有些納悶,朱思遠已經這麼有錢了,繼承了他姐和姐夫的財產,而且還賣了價值兩千多萬的彆墅,為什麼還來這種地方?
正在我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虎子叔湊了過來,說道“少爺,你要找的那家夥就在這附近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隻是有些奇怪,朱思遠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點兒不奇怪,之前你不是說這小子好賭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地方肯定有一個地下黑賭場,一會兒我帶你們進去,肯定能找到那家夥。”虎子叔道。
我這才想起來,虎子叔當初可是六合會的大佬,這種地方他最熟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