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橋開了兩三分鐘,車子就停在了一個大院子附近,景老板招呼我們下了車。
跟蔣老板相比,景永義算不上是什麼大老板,我估計有個身價兩三千萬應該是有的。
彆的不說,就他們家在村子裡建的這個老宅,就應該是村子裡最好的。
白牆青瓦馬頭牆,回廊掛落花格窗。
一個中式的二層小樓,突兀的矗立在村子中間,如鶴立雞群一般。
這規模快趕上我們在燕北的四合院了。
景老板停好了車子,帶著我們進了院子。
當景老板推開院門的時候,我還看到院門上貼著幾張黃紙符。
這黃紙符畫的歪歪扭扭,對方顯然有些修為,但是並不高,要想對付那些臟東西,隻能靠數量堆積,多貼一些符,或許能管點用。
進了院子之後,我看到地麵上也散落著一些黑紅色的血跡,都已經乾涸了。
剛一進院子,我還以為到了凶殺現場了呢。
很顯然,地上撒的都是黑狗血,黑狗血陽氣重,也是為了對付鬼物的。
但是這黑狗血隻能對付一般的鬼物,稍微厲害一點兒的,啥作用都沒有,隻會將那個鬼物激怒。
我朝著地上的黑狗血看了一眼,笑著問景老板“門上貼的符還有地上的黑狗血,都是誰弄的?”
“我從開陽縣城請來的一個大師,他幫我弄的,說有臟東西附在我兒子身上,他處理不了,隻能用這種辦法將我兒子困在這個院子裡,讓我趕緊請更厲害的高人過來處理,所以我就四處打聽,從蔣老板那裡要來了吳少爺您的聯係方式。”景老板如實答道。
“這個大師還是有些手段的,幸虧他有些自知之明,沒有冒險自己處理,要不然他的小命也保不住。”笑著道。
“吳少爺,那東西這麼凶!到底是個啥玩意兒啊?”
“不知道,我過去瞧瞧吧。”說著,我徑直朝著院子一側一個貼滿了符的屋門走了過去。
門口有兩個年輕人站在那裡,看到景老板帶著我走了過去,連忙迎了上去。
“老板……”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兒子怎麼樣,沒發瘋吧?”景老板看向了那二人。
一個瘦子說道“老板,中午的時候,給他吃了點東西,他差點兒咬住我的胳膊。”
“是啊老板,還是讓我們回去上班吧,他力氣太大了,我們兩個人天天提心吊膽的。”另外一個人也苦著臉道。
“一天800塊錢白給你們的?想賺錢就在這裡看著。”景老板沒好氣的說道。
此時,我已經走到了門口,將屋門上貼著的那些符撕下來幾張,仔細瞧了一眼就丟在了地上。
低頭一瞧,發現屋門是鎖著的,於是便讓他們開門。
那個瘦子上前開了鎖,連忙後退,我一把就將屋門推開。
剛一開門,就有一個黑影猛的朝著我身上撲了過來,帶著一股濃鬱的陰邪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