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之王吳劫李通玄!
在得知邋遢道士小時候諸多悲慘的遭遇之後,我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讓邋遢道士贏得這次考核的頭魁。
不爭饅頭爭口氣,這群茅山宗的弟子也太欺負人了。
尤其是那個叫持朗的家夥,欺人太甚。
仗著自己家學淵源,爺爺是邢堂長老,就不將同門師兄弟給放在眼裡,而且還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他。
就他是名門之後,我們這群老六哪一個又不是呢?
卡桑的師父殺千裡,那可是天下第一殺手,彆說邢堂長老,便是整個整個茅山宗邢堂的人出麵,殺千裡估計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我師父可是華夏第一風水王,雖然我沒有見過我師父跟任何人動手,但是八爺說了,我師父能跟龍虎山老天師張爺爺五五開,那就證明我師父除了風水之外,修為也是天下一流。
圓空就更不用說了,八世高僧轉世,如果覺醒了,不是我說句狂話,這天下間,除了白彌勒,任何人在圓空麵前都是小趴菜。
便是穀大哥,也是身出名門,上清宮陽清真人徒弟,更是掌握了一整套七巧鎖心劍的劍法。
持朗仗著他爺爺的關係,邋遢道士隻能憑借我們這群老六的關係。
不就是拚實力麼,誰特麼還沒點兒家底?
我提議,大家夥把身上能夠加持修為的好東西都拿出來,全都用在邋遢道士身上,說什麼也要將邋遢道士給頂起來。
圓空首先說道“幾位哥哥,我身上的法器羅哥用不到,要說我能幫到什麼,也隻能在羅哥拚鬥的時候,用佛法加持他的修為,提升一下他的實力。”
“這個肯定不行,這麼多茅山宗長老都在那圍觀,你一動用佛法之力,那些長老肯定立刻就發現了,被認定為作弊的話,小羅肯定要被取消比試資格。”穀大哥首先否決道。
卡桑仔細想了一下,說道“我師父傳授給我的都是殺人技,很少依靠法器,不過我在馬來西亞的時候,跟著奶奶學過一些降頭術還有下毒的手段,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
“你這也不行啊,降頭術和下毒都屬於邪魔妖法,隻要邋遢道士放出降頭來,那些茅山宗長老肯定也不答應,再說了,邋遢道士一時半會兒也學不了你的降頭術。”我鬱悶道。
“我也沒啥啊,就一把劍,還不如小羅的雷擊木劍,我那套劍法,也不能傳授給小羅,被我師父知道了,我肯定是要被逐出師門的。”穀大哥也無奈道。
“罷了罷了,實在不行,我身上還有一張隔壁張爺爺給的增靈符,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為,不如就給了羅老六吧,屍塚鬼花老羅煉化的丹藥老羅那裡還有兩顆,之前八爺說了,這玩意兒不能多吃,要不然以咱們這種修為,根本頂不住這丹藥的強大衝擊。”說著,我便將張爺爺給我的那張增靈符拿了出來,給大家夥瞧了一眼。
卡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增靈符和丹藥一起用的話,羅哥的修為必然暴漲,也不會產生什麼衝突,我覺得可行。”
目前來說,也隻能將增靈符拿出來用了。
大爺的,羅老六又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
我們商量好了,本打算把這事兒給邋遢道士一說。
不曾想,這小子關著房門,我們喊他,他也沒有回應,不知道躲在屋子裡乾什麼。
他現在心情肯定不太好,我們也不想打擾他,於是便想著明天一早將這增靈符給他。
明天還要比試,而且是最關鍵的一天。
咱也不知道茅山宗什麼規矩,是一天比一場,還是明天直接就結束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我們幾個人也各自找地方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邋遢道士還是沒有從他屋子裡出來。
倒是他那個便宜師父鬆鶴真人給沒事兒人一樣,照常喝酒吃肉,問我還有沒有存的大豬蹄子。
這玩意兒我倒是備了很多,都放在了龍虎鏡裡麵。
那老頭兒吃飽喝足之後,伸個懶腰,繼續回屋睡覺。
今天邋遢道士的比試,他依舊不打算過去看上一眼。
咱也不知道咋想的,那些新一代的弟子比試的師父,所有的師父都站在下麵,隻有鬆鶴真人窩在家裡。
一直到吃中午飯的時候,邋遢道士才從他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這家夥還是跟以前差不多,嬉皮笑臉的模樣,跟昨天判若兩人。
我們問他在屋子裡乾啥,這小子說他在睡覺,從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現在。
好家夥,白讓我們擔心一場,還真有些擔心這小子想不開,看來是我們想多了。
邋遢道士心眼子太多,很多事情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而且十分擅於偽裝,誰也不知道他腦子裡究竟在想啥。
吃罷了午飯,稍微準備了一番,邋遢道士便帶著我們再次朝著那個打擂的方向走去。
看來,還是按照昨天那個比試的時間進行。
在路上,我將張爺爺給我的那張增靈符拿了出來,遞給了他道“老羅,這是張爺爺給我的,催動之時,能夠大大提升自己的修為,你拿著用吧,先記賬,以後有了好東西記得還我這份人情。”
邋遢道士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那道符,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張爺爺肯定有好東西,你小子真是運氣好,師父牛逼,就連鄰居都是大佬,你說我給張爺爺討要,他會不會給我兩張?”
“看在我的麵子上,肯定給你啊。”我笑著,將那張符塞到了他的手裡,生怕這小子不要。
然而,邋遢道士的表現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果真沒要,又將那張符還給了我“小劫,兄弟們,你們幫我的夠多了,這次我想靠自己,能走到哪一步是哪一步吧。”
說著,邋遢道士便不再多言,加快了速度,朝著打擂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我們一行人再次來到了廣場之上,但見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四個擂台周圍全都站滿了人。
光是身穿紅色道袍的長老,就有七八個。
“哪個是邢堂長老?”我朝著那群老道掃了一眼,看向了邋遢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