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道士說燒焦了,要割掉,不會是要將我的……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還沒娶媳婦生娃呢。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身上傳來了一股冰涼的氣息,尤其是大腿的位置。
此時,我發現我的身體竟然漸漸有了知覺。
我估計是被嚇壞了,之前還怎麼都睜不開的眼睛,立刻便睜開了,一團炫目的陽光,晃的我有些睜不開眼睛。
都沒有看清楚周圍有什麼人,我便喊道“彆……彆割,給……給我留著……”
一說話,聲音嘶啞難聽,我都懷疑這不是我發出來的聲音。
“我去!誰在說話?”邋遢道士震驚的說道。
“好像是吳哥,他醒了!”持朗激動的說道。
“小劫醒了?”小胖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便是一陣兒急促的腳步聲朝著我靠近。
“小劫……剛才是你在說話嗎?”邋遢道士湊到了我的身邊,激動的說道。
我再次閉上了眼睛,然後緩緩睜開,讓自己的眼睛逐漸適應周圍的光線。
不多時,我便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但見邋遢道士和持朗就站在我的身邊,邋遢道士手裡還拿著一根烤糊的肉串。
持朗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臉的欣喜。
然後低頭一瞧,發現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兒,正在我腿上塗抹著什麼東西,估計是藥膏,讓我身上涼颼颼的。
我特麼……這會兒真想罵人。
這會才明白過來,剛才邋遢道士和持朗竟然在討論的烤肉的事情,估計是烤糊了,我還以為是割我呢。
大爺的,我都傷成這樣了,這兩個家夥竟然還在我病房裡麵烤肉吃,心是真大啊。
剛才那股冰涼的氣息,原來是那個白發老頭兒在給我塗抹藥膏,嚇的我差點兒垂死病中驚坐起。
真是被他們給強行喚醒了。
“小劫,你真的醒了!”小胖就站在我的另外一側,激動的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
我還看到了圓空、卡桑、穀大哥他們。
“我……我這是在哪?”我聲音十分嘶啞的問道。
“在魯地,你在你老家,魯地的紅葉穀薛家藥鋪,是卡桑堅持讓我們將你送過來的。”穀大哥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渴了……”我再次嘶啞的說道。
“好好好,我給你弄水啊,彆亂動。”邋遢道士將手中的肉串給丟飛了出去,有些手忙腳亂的幫我倒了一杯水,怕我喝不到,還拿來了一個小勺子,一點一點兒的喂給了我。
幾口水下肚,我感覺嗓子舒服了很多,不再是那般火燒火燎的疼了。
“彆讓他喝太多水,重傷初愈,還要好好休養,你們先出去,彆打擾他休息,人太多了。”那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兒揮了揮手說道。
“小劫,你先歇著,我們明天再來看你。”穀大哥衝著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