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生辰八字的話,找的更加精確一些,現在也能湊合著試試。”
說著,邋遢道士便從乾坤八寶囊裡麵拿出了一個很潦草的稻草人放在了地上。
然後用黃紙符包裹好了許墨的照片和胡須,一番掐訣念咒之後,那黃紙符就燃燒了起來。
胡子和照片連著黃紙符都燒成了灰燼。
邋遢道士將這些灰燼都收斂了起來,再次用黃紙符包裹好,裝進了那個稻草人裡麵。
這時候,他再次念誦起了口訣“杳杳冥冥,太上敕令,弟子魂魄,五臟玄冥……草人為身,身形成樣,五臟俱全,提有金光……”
伴隨著最後一個音節落定,邋遢道士手中的雷擊木劍朝著那那個草人的方向一指“敕令!”
片刻之後,那草人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而且還朝著南邊的方向走了幾步,這才倒在了地上。
這樣神奇的一幕,看的齊紅嬌的父母目瞪口呆。
露了這一手,必然對我們更加信任了幾分。
邋遢道士走到了那稻草人旁邊,伸手撿了起來,臉色一沉,看向了我道“這小子跑的有點兒遠,並不在燕北,我對他的感應很微弱,應該在千裡之外的地方。”
“他有可能回貴省了,我之前看他下蠱的手段,應該是貴省獨南苗寨的手段。”李師琪連忙說道。
“咱們還要跑一趟不成?”邋遢道士有些鬱悶了。
“跟我走一趟唄,就當是出去玩了,八爺煉化那魘精,怎麼也要十天半個月的,在這裡等也是乾著急,不如出去耍耍。”我勸道。
“我也跟你們去吧,對方下蠱的手段挺高明的,遇到麻煩,我也能幫上忙。”李師琪看向了我們。
“不耽誤你事情吧?”我客氣道。
“不耽誤,我的本命蠱還在她身上,必須把人救活之後,我才能取出來,隻有那個叫許墨人才有解藥。”李師琪正色道。
“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出發,會會那個家夥,太缺德了,我一定要親手揍他一頓。”邋遢道士摩拳擦掌的說著。
這事兒既然決定了,那肯定是要走一遭的。
在走之前,李師琪特意叮囑了齊紅嬌的父母,三天之後如果我們沒有回來,就將齊紅嬌送到醫院裡打營養液,要不然人會餓死的。
邋遢道士推算的人在千裡之外的南方,李師琪說他很有可能回到了貴省。
我們就不用開車了,訂了四張機票,當天下午就飛到了貴省。
到了貴省之後,天都已經黑了下來。
從機場出來,邋遢道士便從乾坤八寶囊裡拿出了那個稻草人和羅盤,仔細感應了一下,嘴角頓時有了笑意“還真讓你們給說準了,那老小子果真回到了貴省,而且離著咱們現在的地方也就一百多裡。”
許墨啊許墨,你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