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之王吳劫李通玄!
回到四合院,才感覺心裡十分踏實,終於不用再過那種腥風血雨的生活了,感覺每天都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麵對的對手都是比自己強大太多的存在,真是隨時可能丟掉性命。
回到四合院覺得安心,是因為隔壁有張爺爺和八爺,根本不用擔心有仇家過來找上門,可以安安穩穩的睡覺,甚至大門都不用關,誰過來找我麻煩,基本上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彆。
但是在外麵就不行,睡覺都不敢睡的太死,就怕遭了彆人的暗算。
由於嶽強在幫我們找九雲盤,重回荒域找劉千瀾的緣故,所以大家夥都沒有走,在家裡等著嶽強的消息。
白展給無為真人留了信,隻要無為真人回了他居住的那個小島,肯定第一時間聯係上白展。
說起來也真是鬱悶,無為真人是白展的師爺,彼此之間連個傳音符都不留,聯係起來頗多麻煩。
不過我之前聽嶽強說,那無為真人早就已經退出江湖,過上了閒雲野鶴的生活,基本上不再過問江湖是非,所以也不怎麼跟他門派的弟子聯係。
大家在四合院住了下來,但是我不能閒著,還要給虎子叔攢養老錢。
彆的不說,虎子叔跟花姐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搞不好什麼時候就結婚,老婆本我得給他存著點兒。
吃過了晚飯,我回到了自己屋子裡,閒來無事,就盤腿坐在了床上,仔細感應了一下煉血球之中蘊含的能量,即便是我來沒有來得及消化,玄真悟元功,也已經突破了第四層。
雖然吞噬了一個地仙境的高手,但是轉化的能量不多,離著第五重境界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因為這門功法,越是往上提升,難度就是成倍的疊加。
要不然我師父那老頭兒,也不會從第八層境界提升到第九層,用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
就算是我提升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也不會快到那麼離譜。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修為達到了第四重境界之後,我已經可以修行寒冰九劍的第六個劍招了。
這事兒我還要好好琢磨一下,有空了就琢磨一下這第六個劍招,整體的實力將會得到進一步的提升。
盤腿打坐了一會兒,便躺下美美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虎子叔突然過來把我晃醒了“少爺,醒醒,接活了,來大生意了。”
我睜開了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什麼大活,我剛回家,就讓我乾活,也不讓我歇歇。”
“昨天晚上你不是答應了麼,我聯係了客戶,他們夫妻倆已經過來了。”虎子叔連忙道。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確實虎子叔跟我說過這件事情。
於是起身洗了一把臉,洗漱了一番,就跟著虎子叔來到了客廳。
邋遢道士他們都不在,虎子叔跟我說,他們一早吃完早飯,就去逛燕北城了,還說去燕北大學找楊夢凡聊聊天,都還沒去過燕北大學呢。
一提起燕北大學,我就有些傷心,要不是我師父攔著我不讓我高考,我現在也是燕北大學的高材生了。
這邊剛坐下,一對夫妻就朝著客廳裡走了進來,我掃了一眼,發現他們二人的身上都有著淡淡的陰氣。
這夫妻二人看上去有個五十歲上下,看衣服穿著,並不是有錢人的模樣,尤其是那父親,臉上的皺紋很深,一看就是乾那種辛苦活的人。
看到我進來了,虎子叔連忙迎了過去,笑著說道“二位,這就是我們家少爺,你們有事兒儘管找他,保證給你們處理的明明白白的,我家少爺經手的事情太多了,就沒有失手的時候。”
“我們也聽說了,吳少爺在燕北城鼎鼎大名的風水師,所以我們才找了過來。”那人客氣的說道。
我簡單跟他們寒暄了兩句,這才得知,這夫妻二人的名字,男人叫劉康,女人叫何歡。
他們過來是為了兒子的事情,他兒子二十多歲,高中畢業之後,一直在社會上晃悠,沒有什麼正經營生,前幾天不知道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幾天特彆反常,天天躲在屋子裡不出門,經常會發脾氣,將家裡的東西都砸的稀巴爛,有一天晚上,他兒子劉庚不知道從哪裡抓來了幾隻大老鼠,在屋子裡生吃,可把他們兩口子給嚇壞了,就找了當地的神婆神漢去瞧,都瞧不出個所以然來,錢也沒少花,不知道聽了哪個人說燕北有我這一號人物,所以就一路找了過來。
虎子叔聽他這麼說,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你們說的真的假的,你兒子真的吃了活老鼠?”
“真的,千真萬確,兩天之前,我半夜起來上廁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了“吱吱”的叫聲,就推開門看了一眼,發現我兒子正抱著一隻大老鼠在啃,滿嘴都是血,嘴巴外麵還有一條老鼠尾巴在晃動……真是嚇死我了。”劉康心有餘悸的說道。
“他身邊還有兩隻活老鼠,個頭兒很大,被我搶了過來,他還對我動手,用煙灰缸將我腦袋都敲破了,你們瞧瞧……”說著,劉康朝著我湊了過來,撥開了頭發讓我瞧。
我一看,還真有一個傷口,腫的老高。
他們應該沒有騙我。
我暗自思量,出現這種狀況,可能是招惹了什麼妖物,因為被鬼物纏身的話,不會去吃活物,隻有那種妖物,才會生吞活的東西。
如果是個妖物,那就更好了,正好抓過來給我媳婦補身體。
至於錢不錢的那就無所謂了。
我想的有些出神,劉康旋即問道“吳少爺,我兒子這病您能不能治?”
“啊,沒問題,你們怎麼沒將兒子帶過來?”我問道。
“帶不來啊,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發瘋,天天躲在屋子裡不出門,我們來的時候,將他鎖在了屋子裡,就怕他出去闖禍。”何歡也跟著說道。
“你們找人看過了,找的那些人怎麼說?”我問道。
“他們說我兒子是被臟東西上了身!”劉康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