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便收回了煉血球,卡桑第一個朝著那個老太監的方向閃身了過去,二話不說,一劍紮在了那老太監的心口,猛的攪動了一下,就怕這老東西回光返照,起來再掙紮一番。
煉血球朝著我這邊飛了過來,這次煉血球變大了不少,上麵散發出來的紅色的光芒愈發的妖豔。
這次煉血球可是吞噬的一個地仙境高段位的高手,估計都有些吃撐了。
我也是激動不已。
將這老太監的修為給消化一部分,我的修為雖然無法達到玄真悟元功的第五重境界,卻離著第五重應該也不是很遠了。
很快,煉血球便回到了我的身體之中,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那煉血球很快給我了我反饋,將一部分能量開始朝著我體內轉移。
可能是吞噬的能量太多了,所以煉血球才會快速的反饋給我一部分修為。
以前吞噬了那些高手的修為,煉血球都是慢慢轉化給我身體一部分。
收拾完了那個老太監,我緊接著便看向了東皇鐘的方向,那裡還有一個左國公,這隻是不知道這會兒,煉血球還能不能繼續吞噬。
邋遢道士吃了丹藥之後,這會兒恢複了一些,我朝著他招呼了一聲,示意他趕緊打開東皇鐘,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用煉血球吞噬那左國公的修為了。
邋遢道士也沒有猶豫,一掐法訣,東皇鐘便從地麵上緩緩升騰而起。
當東皇鐘升起來的時候,我和卡桑一起朝著東皇鐘那邊靠攏了過去。
如果左國公傷的不是很厲害的話,我們還要趕緊補刀。
這時候,圓空也緩緩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此時的圓空,跟以往的圓空有些不太一樣了,神色更為肅穆一些。
當東皇鐘收起之後,我們很快看到了左國公,他躺在地上,七竅流血,人還活著,胸口在劇烈的起伏。
我沒有絲毫猶豫,便將剛剛收回來的煉血球又朝著左國公身上打了過去。
煉血球再次貪婪的分離出來了無數紅色的血絲,將那左國公周身包裹了起來。
看到左國公被煉血球吞噬,被我們用捆仙繩綁著的右國公,連忙緊跑了幾步,來到了我們身邊,直接跪了下來:“兩位小爺……能不能饒了左國公一條性命,當初我們背叛大王,也是受到了大王子的威脅,如果不從,他便會讓那閹賊取我們二人性命,念在我們對尋菱公主還算是照顧的份兒上,就饒了他吧。”
說著,那右國公還不斷朝著我和卡桑磕頭。
我看向了右國公,冷聲說道:“饒了他有什麼好處?”
“隻要您饒了左國公,讓我們做什麼都行,我們以後就全力保護尋菱公主,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甚至扶持她做色目族的王都沒有問題。”右國公一邊說,一邊磕頭不止。
聽到他這般說,我不由得靈機一動。
如果他們倆真的能夠好好保護尋菱公主的話,以後我們離開這裡就可以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隨後,我又回頭看了一眼那煉血球,發現它吞噬左國公的修為變的十分緩慢起來,估計是真的吃不動了,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當下,我一揮手,將那煉血球收了回來,再次看向了右國公:“好,我就看在尋菱公主的麵子上,饒了左國公,隻是我擔心,以後你們如果對尋菱公主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又當如何?”
“不會的不會的……尋菱公主乖巧可愛,單純善良,整個皇城的人都很喜歡她,而且尋菱公主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們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右國公連忙解釋。
這時候,卡桑看向了我道:“吳哥,我這有一種降頭術,隻需要將降頭種在他們的身體裡,隻要他們不聽話,隨時催動咒語,都可以讓他們命喪黃泉。”
“有這好東西,你還不早點兒拿出來。”我拍了一下卡桑的肩膀。
卡桑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玻璃瓶,裡麵裝了幾顆藥丸,遞給了我。
我拿著這藥丸,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後又看向了躺在地上,呼呼喘息的左國公。
他肯定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我竟然饒了他一命。
“左國公,剛才右國公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隻要你們吃了我們給你們的藥丸,以後安心保護尋菱公主的周全,我們便可以饒你們不死。”
左國公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戰戰兢兢的說道:“多謝小爺不殺之恩,您放心,我們以後一定保護好尋菱公主的周全。”
這下左國公也服軟了。
其實,剛才煉血球也沒有吞噬太多左國公的修為,主要還是煉血球之前吞了老太監的修為,吃的太飽了。
既然他們答應了下來,我便從那藥瓶裡倒出來了兩粒藥丸,分彆給了他們一人一顆。
那兩個護國公稍微遲疑了一下,便一口吞了下去。
卡桑緊接著說道:“你們吃的藥丸是用很多種毒蟲煉化出來的,一旦進入你們的身體,就會化作無數子降在你們的身體裡沉眠,隻要你們不做對尋菱公主什麼不利的事情,我保證你們一輩子都會安然無恙,否則,便會受到那萬蟲撕咬之苦,那些毒蟲給啃食乾淨你們的內臟,最後破體而出,折磨你們三天三夜才會徹底死去,下場會十分淒慘,你們聽清楚了嗎?”
那兩個護國公頓時一臉驚恐的模樣,連連點頭,保證不會傷害尋菱公主雲雲。
這邊的事情基本上都搞定了。
如此,我才打開了法陣,讓小胖押解著被魅靈附身的大王子,朝著外麵走去。
一出去,那右國公便大聲喊道:“所有色目族的士兵聽著,放下武器,舉手投降,這是大王子的命令。”
魅靈控製著大王子也跟著說道:“聽本王號令,所有人放下武器。”
這般一說,正在拚殺的色目族士兵,立刻丟掉了手中的武器,紛紛跪倒在了地上。
這邊一停手,那巴勒族和吉朗族的人也都紛紛停下了手,往後退開了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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