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一個小孩發出來的哭喊聲。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院子一側的一個房間門口。
這個房間不大,也就二十來個平方,屋子裡有微弱的燈光。
隨後,我們幾個人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房間雖然不大,但是人不少,我看到有一個被剝了皮的人,雙手吊在了房梁上,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人還是活著的。
旁邊還有一個人,同樣是被五花大綁,但是身上卻插滿了釘子,也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還有幾個小孩子,最小的三四歲,最大的七八歲。
那幾個小孩的手腳都被捆綁著,嘴巴也被膠帶纏住了。
我看到一個臉上紋著經咒的降頭師,將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給提了起來,將她嘴上的膠帶撕開了,那小女孩兒嚇的渾身發抖,失聲痛哭。
那降頭師獰笑著,提著那小女孩兒朝著一口大水缸裡麵走去。
我朝著那大水缸看了一眼,裡麵並沒有水,但是卻有大半缸毒蟲在在缸裡不停的來回爬動。
那降頭師提著小女孩兒就朝著那缸裡丟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我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殺心四起。
卡桑麵冷心熱,也瞧不得這種場麵,當即一閃身直接進了屋子。
我並沒有貿然行動,當即拿出了幾枚銅錢和符紙出來,簡單布置了一個隔絕法陣,這樣即便是弄出什麼動靜出來,其餘的人也不會聽到。
布置好了法陣之後,我們三人便潛入了房間之中。
卡桑進去之後,一劍就紮在了那降頭師的後腰處,迫使那降頭師將小女孩兒給丟在了地上。
他驚恐的從身上拿出了一把短刀出來,警惕的朝著四周瞧著,但是卻看不到我們。
他嘰裡呱啦說了幾句話,我沒聽懂,還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試圖將人給招呼過來,隻可惜現在他喊破喉嚨都沒有用,我已經將這片空間給封鎖掉了。
進屋之後,我們幾個人也沒再隱藏身形,直接出現在了那降頭師的麵前。
卡桑用手中的法劍,指著那個降頭師說道:“吳哥,當初接應那個給楊天笑下降頭的人之中,也有這個人。”
“卡桑,你問問他,能不能解開楊天笑身上的靈降,此人應該是塔萬的徒弟。”我招呼了一聲。
卡桑也懂得一些老撾的語言,當即跟那降頭師說了幾句,那降頭師很快回應,卡桑旋即衝著我們搖了搖頭,說道:“他不知道。”
“不知道還留著他乾啥,先弄死再說。”邋遢道士一抖雷擊木劍,第一個就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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