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林家老總身後的林箐不合時宜地道
“時少,那真是你的女伴嗎?我怎麼看著,你們不太親熱啊。”
她剛才出去讓人查了一番,時暄這幾年還從未有過什麼女人,更沒有與人親近過。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她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薑織抬起手臂環住少年的手臂,順勢依偎在他懷裡,用隻能他們兩人能聽清的聲音說道
“今晚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女伴。”
坐在真皮軟椅上的時暄黑漆漆瞳孔驟然收窄,不自然地坐正身體,蒼白的臉龐泛起淡淡紅意,微卷中分額發下,卷密睫羽不受控地顫動。
他情不自禁沉淪在懷裡女生的氣息裡,那股香氣鑽進他的五臟六腑裡,好似要讓他溺斃其中。
隻要他垂眸,就能看到她細白又脆弱的頸部,視線往下,鎖骨線條美麗至極,烏黑長發垂落在他的西裝上顏色混合融入。
時暄沒有一絲猶豫地脫下西裝外套,遮住了她大腿根部裙擺微微掀開的雪白。
但他還是能接收到從四麵八方投過來的覬覦視線。
他腦子有一刹那失去理智,做了這輩子最衝動且埋藏在心底最想做的事。
捏著那細膩白皙的下頜,吻了上去。
鼻尖肺部以及整個身體裡都充斥著她身上的清甜香味,甚至於唇齒間,他發瘋似的攫取著她的呼吸,修長手指撫在軟成水般的腰肢。
周圍人看著這一幕見怪不怪,眼觀鼻鼻觀心地等待賭局開始。
唯有路遠以及海雲澤兩人沉了臉。
直到荷官上台,時暄才鬆開了她,潮熱氣息悉數噴灑在他的胸口處,透過雪白襯衫浸入皮膚裡,惹得他全身各處都不受控地發熱。
“抱,抱歉。”他聲音沙啞壓低。
薑織以害羞表象掩蓋傳來劇痛的身體,手指似溺水者抓到浮木般攥住他的衣角處,呼吸略微急促,額前溢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太疼了。
快天亮了。
她身體越來越疼了。
摟著她掌控賭局的時暄專注場麵,沒有發覺到她的異樣。
持續到最後一場賭局結束,最後的贏家不出意料地落在時暄頭上。
薑織從他懷裡出來,湊在他的耳畔,輕聲道“我訂了6點的車票,現在該走啦。再見,時暄。”
這個時候時暄必須要和眾多商界老總商討合作的事。地下賭場表麵是一個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入的最大賭場,實則牽扯到全世界各大產業鏈。
他籌謀已久,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
時暄聞聲,匆匆向她看去,看著她頭蓋著他的西裝外套消失在人群裡。
他壓製住想要跟上去的衝動。
離開地下賭場的薑織沒有發現時父的人,時暄如今成了賭局贏家,掌控整個地下賭城,時父自身難保,想著逃命的事,根本沒有時間來管她。
薑織步履蹣跚地走在馬路上,天色隱隱泛白,皎月逐漸隱沒,繁星淺淡。
秋末寒意席卷了整個城市,路邊綠植越發蕭條,一眼看去,除了她街道空無一人。
她走到一處停車站前,坐到長椅上,等待著時間流逝。
“織織!!”
薑織聞聲,驀然抬眸。
時暄奔跑著站在馬路對麵,當看到她時,雙眼一亮,疾步向她跑來,直至來到跟前。
“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走?”少年太過緊張,話語說得磕磕絆絆,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