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反派為我神魂顛倒!
身體並沒有其他不適,起碼她確定賀隱沒有碰她。
可單單隻是一個吻,好感度漲到90點以上,這就有點誇張了。
“除了我吻——”
她還沒問出聲,眼前突然出現一段記憶。
…
將她抱到公園長椅上的賀隱用她的電話和室友王倩撥打電話,簡略說了一下關於今晚的事,王倩在電話那邊聽完怒氣衝衝,說完馬上過去便掛斷了電話。
賀隱解開身上的外套披在昏睡的女生身上,還沒等他收回手指,長椅上的薑織驀然睜開了眼,趁他沒有防備,一把摟住了他的腰,仰著腦袋親了上去。
占據主動權的她親了會兒,又起身將他摁在公園長椅上,騎在他的身上就要胡作非為。
“薑織…織織!”賀隱麵紅耳赤,二十歲的年紀卻像個二愣子般呆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欺負,手足無措,臉龐燒得火熱。
薑織塗滿唇瓣的口脂經過激烈的親吻抹了乾淨,親完貼在他的耳畔,軟軟地道“我都說了,讓你叫我織織的。”
說著,她哼了哼,不客氣地掐住他的臉頰,惡聲惡氣地道“不乖哦,要受懲罰。”
她傾身靠上去,舌尖挑開他的薄唇,鑽了進去,調皮地纏住他的舌,那陣清冽氣息讓她想要攫取更多。
賀隱眼看她細白的手指欲要往他衣擺伸去,極力克製下來,反手用此次獲得獎牌緞條綁住了她的手腕。
烏發少女動彈不得,費力掙紮了幾下,沒掙脫開,便抬起可憐巴巴的眸子望著他,“阿隱~鬆開嘛,好疼的。”
賀隱不去看她的眼,擦拭了下嘴角的濕潤,平緩劇烈不穩的呼吸,帶著涼意的晚風也未吹散他臉上的紅意。
以後都不能讓她再喝酒。
…
記憶到此為止,薑織愣了許久,手指顫抖地覆蓋在眼前,悔恨道“我好像有點色啊。”
如狼似虎……
777“還好…還好吧。”
豈止是有點,喝醉後的宿主簡直色得離譜,沉迷男色不可自拔。
像人家純情的反派差點遭到她的魔爪。
敲門聲響起,老太太端著熱湯進來,繃著一張臉,一聲不吭把熱湯放在床頭櫃上。
“嗒。”
湯底磕在桌上的聲音有些響。
薑織心虛地咳了聲,不敢看旁邊的奶奶“對不起,奶奶。”
老太太臉色不太好,“還學會喝酒了?”
薑織連忙解釋起來。
“昨晚是話劇結束後的飯局,大家都去了,我隻喝了一杯,真的就一杯,沒想到喝完就醉倒了。”
她沒有說在飯局裡遇到的猥瑣投資商,以及把女學生當做陪酒女的男老師。
如果她說了這些,奶奶恐怕會氣地衝到學校裡給她辦理退學手續。
她還要完成原主的心願,當上影後,不能就這麼退學。
老太太說了她一通,最後起身道“這個月我有一場演出在國外,你好好照顧自己,彆再出現像昨晚那樣的事,被同學抬回家!不然你就不要再讀江戲了!”
薑織連忙應著,下床送奶奶出門。
今天周六休息。
沒有奶奶在家,她也沒有鬆懈懶惰,該做的功課都做完了,各項專業也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