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反派為我神魂顛倒!
謝洵則眼簾微掀,那幅油畫安然無恙地落在他的手裡。
油畫上麵是她躺在花叢裡,一身半隱半現的輕紗白裙,勾勒出曼妙優美的曲線。鮮豔綻放的花叢襯得她皮膚勝雪,瑩潤挑不出一絲瑕疵,似月色般皎潔的稠豔臉頰泛著紛紛紅紅的桃色,一路蔓延至脆弱纖細的頸脖往下,美妙的弧度掀起無儘漣漪與欲色。
纖長白玉似的大腿交疊,花瓣汁液灑在細膩瓷白的肌膚上,色彩衝擊感十足。
在即便如此,畫中的人兒也不及麵前少女十分之一。
她無論是那雙淺綠色靈動璀璨的眸子,還是平日的一舉一動,再完美的畫作也無法將她替代。
謝洵則手心微微用力,油畫頃刻之間化為灰燼消失在空氣中。
薑織見狀,覺得可惜“畫得很好啊,為什麼要毀掉?”
謝洵則抬眉,眼角微微泛紅,因興奮而造成的,修長手指緩緩抬起,動作輕柔地撫在她的唇邊,後者身子不可抑製地顫栗著,沉淪著他的撫摸與觸碰。
“它們比不上你,織織。”
薑織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異常,短促地喘了一下,眼皮半垂,鴉黑色的卷長睫毛輕輕顫動,眼尾染上了欲望,迷離朦朧,皮膚無數毛孔都在渴求著他更深一步的接觸。
“為,什麼?”她斷斷續續,努力維持清醒的意識,但還是克製不住想要貼上去親近他的衝動。
謝洵則站在原地未動半分,神色溫和平靜,厚繭掌心從她臉側往下,力度不輕不重、充滿獨占欲地摩挲著她的後頸處,任由她靠近磨蹭。
他俯身,迎著她那雙盛滿春水旖旎的眸子,漫不經心地說著“我許了一個願。”
聲音不緊不慢,像是在訴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話語卻無比殘忍。
“你永遠也離不開我,即便是神明,也無法將你從我身邊帶走。”
他吻了上去,探入她的唇齒裡,嘬吸她濕熱軟塌塌的粉舌,少女微張著唇,渾身癱軟地被他欺負,溢出的淚珠滾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謝洵則停下,旋即將她抱了起來,離開了房間。
他猶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的嗓音滿含惡意與瘋狂。
“而你的身體,會渴望我的觸碰,會因為的接觸而歡愉,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完完全全屬於我。”
絕色少女在他懷裡難耐地掙紮著,寶石似的眸子一片濕潤,發出軟綿綿的誘惑聲。
心裡卻道。
“變態啊!太變態了,你瞧瞧他的樣子,都瘋成什麼樣了。”
777認真地說“宿主,要我幫你擺脫反派嗎?”
薑織輕歎了口氣,像是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不用了,這份罪責還是由我來承受吧。”
777“………”它還是小瞧宿主了。
在北歐式城堡外,後麵是一片平坦開闊的草原,綠草蔥鬱,而城堡正對麵是汪汪蔚藍海洋,金色陽光灑在海麵上折射出熠熠色澤。
出了客廳,入眼的是院子裡一片片花海,各類珍稀花束爭先恐後地綻放,花團錦簇,美不勝收。
每一朵鮮花都得到細心的照顧,土地特彆處理過,無一根雜草。
俊美青年將她放在花叢中央,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一件與油畫上一模一樣的輕薄紗裙,動作輕緩,給她換了上去。
少女身側淺粉色玫瑰花處理過枝乾,並無倒刺,壓在身下的是深紅色玫瑰,如血液般的花瓣汁液沾染著她雪白的裙擺以及手腕,連耳尖處都染上了汁液,仿若綻放開一朵血色的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