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周後。
來到溫遲今槍決的日子。
小張警官過來告訴她,是下午兩點的時候執行槍決。
下午兩點。
小張給她打來電話,震了兩下掛掉。
這是他們約定好的,因為薑織看不見聽不見,隻能請求小張到點給她打電話。
過了十分鐘,槍決結束。
薑織並未彈出這個夢境。
也就是代表,溫遲今沒死,不對,應該是沒有離開夢境。
又度過兩周。
薑織眼睛複明,可以正常上學。
下午從學校放學回來,收到小張的短信。
(我一個朋友在l市有一套房子出租,你要租嗎?)
薑織最近正在向學校申請轉學。
小張知道她要去外地後,便說幫她找房子租。
薑織很感謝小張,但怕溫遲今再次出現,便婉拒了他的推薦。
申請轉學今天通過了,她訂了今晚的火車,準備去l市的殘疾人藝術學校讀書。
收拾行李時,後背傳來一陣冷意,薑織轉頭,看到窗戶被風吹開了,起身去關窗戶。
闔上的玻璃窗戶映著屋裡的燈光,薑織收回手指的瞬間,餘光看到一抹熟悉的麵容映在玻璃表麵,那道身影站在她身後,距離很近,正低頭吻著她的臉頰。
薑織見狀,腳步退了退,踉踉蹌蹌,差點跌倒在地上。
那扇玻璃映著的畫麵恢複正常,而她方才看到的一幕仿佛是她的錯覺一般。
薑織四肢發涼,絲絲寒意從脊椎骨竄到天靈蓋,顫顫巍巍地後退著,不敢再看那扇窗戶。
她回過神,手忙腳亂地收拾行李,戴上口罩,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家。
叫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來到火車站裡。
薑織訂的是坐鋪,火車站絡繹不絕,人群似海,好幾次她被擠到摔到地上,可總有一個人在後麵扶住她。
薑織不敢想,上車找到靠窗的座位,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旁邊座位是一個中年男人訂下的,剛一坐下,就給她遞零食吃。
薑織拒絕了。
火車行駛。
幾個小時後,薑織放下書,靠在後座閉上眼休憩。
旁邊中年男人見狀,嘴角興奮地勾起。
看她陷入沉睡後,便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腿。
手指還未接觸到少女細瘦的腿,就感覺到一陣陣寒意朝他脖子裡麵灌,宛若刀刃般刮得他生疼。
中年男人揉了揉脖子,手裡滿是鮮血,他嚇得尖叫,倏地站起身,轉頭想看看自己身後,驟然對上一雙猩紅陰鷙的黑瞳,好似地獄惡鬼一般透著狠戾的殺氣。
中年男人忽地站了起來,自顧自地往前走,走入了廁所裡。
到站前醒來的薑織睡眼朦朧,蹭了蹭眼角,提著行李箱下站。
她訂了一間民宿,在離市區很近的位置。
從行李箱裡拿出衣服,走入浴室裡。
隨著熱騰騰的水霧籠罩在整個浴室,薑織正在洗頭,如瀑的烏黑長發垂落,闔上眼,溫度偏高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褪去了一身冷意。
而在她身後朦朧白霧勾勒出一道修長筆直的身影。
作者有話說
快結束了快結束了。
昨晚大家推薦的世界我都看到了,會在點讚前三選的,放心放心,沒選到的也不用難過的,我這本書會寫很長,總會挑到你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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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仙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