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反派為我神魂顛倒!
緩緩向她靠近,在霧氣裡抬起的手指骨節分明,撫在被熱水醺得粉色的柔軟皮膚上。
正洗著腦袋的薑織驀然一頓,手指微顫,關了金屬開關,伸著手去拿掛在懸鉤上的毛巾,拭去浸染濕透的眼,浴室霧氣升騰,如煙霧繚繞,遮住了她的視線。
肩側那一絲冰冷且詭異的觸感消失了,空蕩蕩,隻有她一個人的浴室裡,都在反駁她的想法。
錯覺…是她的錯覺……
薑織加快了洗澡的速度,發絲隻吹了一半乾,便手慌腳亂地跑到床邊躺下。
屋子裡的燈不敢關,一天車程奔波,她早已疲憊不堪,閉上眼沒多久便睡著了。
在她睡著後不久,一抹黑影化為實體,站在床邊不遠處,平靜地注視著她的睡顏。
視線接觸到她半乾的發絲,溫遲今眉梢微蹙,隨即走到浴室拿來吹風機,插上電幫她吹乾頭發。
將吹風機放回浴室後,他掀開被子一角,躺到一邊,伸手把她摟入懷裡。
感受著懷裡嬌軟溫熱的身體,溫遲今愉悅地喟歎一聲,嗅著縈繞在鼻尖的香味,他捏著她細白的下頜,輕輕含住了她的唇。
薑織睡覺前曾喝過一杯牛奶,這是被溫遲今養成的習慣。
而那杯牛奶早已被溫遲今加了安眠藥。
所以任由他怎麼欺負,少女都沒醒,親得瓷白的臉頰染上豔麗的紅暈,呼吸急促,手指無意識地推了推他,溫遲今俯下身,舔了舔她的指尖,扣著她腰的手節節攀升,探入衣襟下擺。
少女冷得顫栗了好幾下,縮在他的懷裡,想要避開那隻手。
溫遲今動作一頓,片刻後,整理了一下她的睡衣,坐起身。
他已經死了,死在處決場裡。
此時他隻是一具鬼魂,許是惡意濃稠的緣故,他不僅能幻化成實體,還能控製人心最脆弱的部位殺人。
但現在,他隻想待在她的身邊,殺人對於他而言,沒有多大吸引力。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而改變的。
…
清晨。
擱在枕頭邊的手機震動將她吵醒,薑織慢吞吞地坐起身,拿起手機,是小張警官發來的短信。
(我這幾天來l市出差,你住哪?出來一塊兒吃頓飯嗎?)
薑織想起這幾天遇到的詭異事件,連忙回複過去。
(抱歉啊,我今天要去一趟學校,處理轉學事宜。)
(小張警官好吧,那你有時間的話,可以找我。)
放下手機,薑織起身去浴室。
鏡子裡,她右側鎖骨上有一道紅痕,解開紐扣,胸口也有紅痕。
薑織見狀,低下頭看向自己的鎖骨,伸手揉了揉,不痛不癢,昨晚洗澡的時候並沒有,應該是睡著後……
她一時看不明白紅痕是怎麼引起的。
蚊子叮咬麼?
洗漱完後的薑織很快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來到新的學校,填寫了一些表格後,她拎著行李箱來到宿舍裡。
室友有三個人,都是一些很開朗的女生。
其中一個女生對她很熱情,幫她整理行李。
兩人用手語聊天,聊得很融洽。
女生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的鎖骨處,立馬露出曖昧的笑容,比劃手語。
“小織,你是不是談戀愛啦?”
薑織微愣,隨即搖頭“沒有啊。”
女生以為她不好意思,暗戳戳地示意她領口,“我男朋友親出來的痕跡就是這樣的,你還不承認。”
薑織順著她的眼神低頭,當發現她所說的痕跡居然是鎖骨處的紅痕後,如墜寒窖,麵色蒼白。
女生見狀,滿臉擔憂“小織,你不舒服嗎?”
薑織搖頭,唇角笑容蒼白。
遮住鎖骨處的紅痕,捂著胸口的手指收緊。
一件又一件怪事出現在她的身邊。
她以為溫遲今槍決之後,一切都會結束,卻沒想到,這隻是剛開始。
薑織怕給室友們帶來麻煩,不敢再住在宿舍裡。
在離學校七公裡的小區裡租了一間一室一廳的屋子。
…
課程結束,她走出校門,迎麵走來一個人。
是小張警官,他擔憂地問“小織,你怎麼不回我短信?”
他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特意來校門口等她。
薑織比劃手語“我不用手機了,抱歉,小張警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小張警官與她雙眸對視,撓了撓頭發,聲音有些緊張,“我明天就走了,今晚想請你吃頓飯。”
怕她再次拒絕,他又加了句“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就在這附近吃就行,吃完我就走。”
隻有傻子看不出他的心意。
薑織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
學校附近有很多餐館,但小張警官把她帶到了一家高檔清雅中式餐廳。
特意選了一個靠竹林的包廂,從窗外往外看,風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