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與蛇啊你,還是條毒蛇!彆誤會,我可不是說你像美杜莎,我指的是蛇窟裡的那群看了就讓人想吐的醜蛇……”
於思媛精力跟不上,語速也跟不上,氣急下身體都晃了晃。
蔣清雨退步“誒呦,瘋病晚期了都?聽兩句話都誘發了病灶!”她無辜回看許弈“我可沒碰她,她要是嗝了,你彆怪我……”
於思媛徹底失態“你個賤女人!!”
蔣清雨根本不交手,邊退邊道“你才賤,沒見過你這麼賤的,賤這麼多年還不知收斂。把老公都賤跑了,還做夢想賤回來……
還要說,被許弈捂住嘴強行帶到了身後,同時擋住了於思媛。
蔣清雨氣怒未消,晶瑩著眼眶,一遍遍在許弈身後擰著。
她就沒這麼丟人過,大庭廣眾跟個潑婦一樣跟人對噴。
全被這對狗男女給逼的。
真當她沒脾氣,誰要欺負就欺負!
許弈頭快裂了。
腰部一陣陣的刺疼。
麵前於思媛搖搖欲墜,不得不拽著她胳膊。
眼看有醫護注意到這邊,許弈喊著讓人過來,強行抱著依依不饒不肯離開的蔣清雨轉身就走。
“放開我!!”
“放開!”
一直抱到車前,把人塞進車裡,許弈隨之坐進去關門。
蔣清雨躲著他靠近,打開了他伸來的手“彆碰我!”
許弈看她一時間聽不進去話,歎息,轉頭看向被醫護攙扶走的於思媛。
他停了一會兒,伸手把外套脫掉開始解襯衣扣子。
蔣清雨身體後仰,後腦勺都抵在了車門上“你乾什麼!”
許弈沒理她,欠身轉頭看著自己後腰上一連串的淤痕。
蔣清雨剛剛脾氣上湧隻顧恨恨發泄,一見這情況,有點虛了。又瞄一瞄他耳朵,通紅通紅的……
許弈“我昨晚所有話都跟她說清楚了,她已經平靜很多,許諾不會再騷擾咱倆……我沒想到走著走著她突然抱我,剛要分開,碰到她手腕紗布就遲疑了下。”
蔣清雨“我看到你拍她背了。”
“她說就抱一下,最後一下……她抱著不放,我總不能打她一頓吧。我是想著把她趕緊安撫好,你看看微信消息是啥時候給你發的,我是不是說等會去找你!”
蔣清雨“我沒看微信,就看你抱她了。”
許弈揉了揉耳朵“你來也不跟我說一聲,耳朵差點被你給揪掉。”
“說了還能看這場大戲啊?你活該,誰讓你手賤!本來我還不生氣,你安慰她,心疼她……許弈,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不稱職的男朋友,我退一步你往前踩一步……婚不訂了,這就給我媽打電話晚上飯局取消!”
許弈看她撥號動作慢,順手把她手機搶了過來“我錯了,是我不對,你原諒我一次,看在三方拉鋸就你沒吃虧的份上原諒一下……”
“我是內傷!”
許弈勉強笑。
他是真第一次見蔣清雨這一麵,那次酒店她跟於思媛電話吵架,他不過聽的似是而非。
記憶裡這姑娘明媚開朗又知情知趣溫柔如水,永城更羞怯怯的,言聽計從。鬨一次脾氣就幾分鐘的事,好哄好騙。
都錯覺。
她要真是表現出的那麼乖,還會天天吐槽紀瑤總家暴她,吐槽許茴總擠兌言語攻擊她。
今兒脾氣一上來。
簡直一言難儘。
不過主要也是怪自己。
被於思媛眼淚一沾,語氣一軟,想著抱一下就能走。周邊沒人存了僥幸……結果蔣清雨竟在醫院裡,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