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好殘忍,這樣每次刺激表哥,你心裡就好過嗎?他本來就夠悲慘的還要被你利用殺人,還要替你背著采花賊的惡名,爹爹你這樣做對的起我那死去的姑姑嗎?”
“混賬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你要是看不慣,還是給我出去把風,老子養你,你就得聽我的,不然你也下去陪你那水性楊花的娘。”
龍小五不敢再開口,可是還是不放心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的表哥,站在原地不舍離開。
南宮念昔開口說道“龍福!你還是不是人,他是你的兒子和親外甥,你怎麼可以利用親情來發泄你的私欲,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這個荼毒兒子和外甥的奸詐小人,真是枉為人父。”
“沒想到堂堂的九王妃,還會罵人,真是爽快,不過不要逞口舌之快,等會瑩瑩把你打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再讓老子嘗嘗鮮,你到那時再說這些話,會不會更刺激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念昔再看錢瑩瑩,他已經完全失去自我,眼睛通紅的好似變成另外一個人,他快速撿起地上的皮鞭,啪啪的抖動帶出清脆的聲音,慢慢來到南宮念昔的床前,就在高高舉起鞭子的時候,龍小五不死心的喊道“表哥!快醒來呀!她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姐姐!是真正關心你的姐姐!”
“啪!”一聲耳光,龍小五被龍福一巴掌打翻在地,掙紮數下也沒起得了身。
錢瑩瑩舉著皮鞭,眼睛充血紅的讓人害怕,猶豫不決的時候,從門口衝進幾人,為首的正是明浩宣,他飛身來到南宮念昔麵前,同時一掌打在他的胸前,嘴裡還念叨著“怎麼樣?還好嗎?沒傷到你嗎?”然後解開繩子上下打量著她喲,直到檢查完沒有受傷才安心。
錢瑩瑩意識還在掙紮,突然看見自己的獵物被人救走,還挨了一掌,頓時惱羞成怒揮著鞭子就打了過來,暗夜揮劍迎了上去,龍福一見來人,馬上就想開溜,石雷橫在他的麵前。
龍小五本就受著龍福壓迫,如今事情敗漏倒是種解脫,倒在地上也不做掙紮,被明浩宣的暗衛們押著。
南宮念昔被解開了繩索,站起身來,抖了抖衣衫,看著眼前的情景,兩對鬥得是非常激烈。
房間雖小,但是各種刑具卻不亞於刑部大牢,龍福的功夫還真是上乘,石雷漸漸有些吃不消,明浩宣氣極大喊一聲“速速給我把他們拿下!”
其餘的暗衛一起動手,人多力量大,一會的功夫,二人就被擒住,錢瑩瑩被暗夜擊昏,三人的團夥作案,就這樣被告破了。
明浩宣連夜通知了官府,把三人看押在錢府,第二日兩邊的縣官大老爺,天還沒亮就齊刷刷的趕來,把錢府當做臨時的縣衙,公開審理采花賊。
消息一出,小鎮一大早就沸騰了,百姓們紛紛奔走相告,不敢相信罪魁禍首竟然是茶樓的龍福。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平時多麼慈祥、和藹可親的一個人,竟然是禍害了那麼多少女的采花賊。
南宮念昔坐在床沿穿戴好,回來之後小憩了一會,這會剛剛要起身梳妝,明浩宣走了進來,看著她樣子憔悴,便道“昔兒不急!在休息一會兒,忙了一晚上了,不急在一時。”
南宮念昔抬頭開口問道“柳翠花羈押起來了嗎?”
“嗯!放心都是我的人在看管,錢瑩瑩也已經醒了,不過對他昨晚失控之後的事情一無所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昔兒!你說他這樣的行為算是一種病嗎?”
南宮念昔想了想回道“嗯!據我昨日對他的觀察,他應該得的是人格分裂症,他是被人刺激或是一種不堪忍受的經曆觸使之後,發生的雙重人格。”
“你說的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反正我理解的是他在失控的情況下,做出了傷人的事件,現在皓月的刑法裡沒有製約你說的什麼人格分裂之後犯法的條例,但是畢竟都是他做過的事情,怎樣都逃脫不了製裁。”
“南宮念昔笑了笑道“我懂!我不會感情用事,再說今天不是我們主審,我們旁聽就好。”
“剛剛我還擔心,你會因為她而難過,現在看見你笑,我就放心了。”
二人收拾停當,挽手走了出來,兩位縣官同時審理此案,也知道了明浩宣的身份,看見二位重要人物出現,就想施禮跪拜,被明浩宣一個手勢阻止,二人坐在了下首旁聽的位置。
二位縣官顫顫巍巍的坐在了上首,心道,這是王妃深入虎穴才破的采花賊案,現在讓他們審理是給足了他們的麵子。其實,哪裡是給足他們麵子,那是明浩宣和南宮念昔二人不想公開身份,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二人雖然不是什麼正義之人,但也不是大貪特貪的貪官,既然有王爺做後盾,那麼就要在這裡好好表現,讓明水鎮的百姓看看,官府也不是吃乾飯的,就讓他們再看看,一會兒怎麼審理這三年未破的采花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