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忽然就感覺有人在撓我腳心。
這個感覺很熟悉,我在夢裡還以為是塗山小狐狸來找我了,但是隨後一個老頭就出現了。
於是我就在夢裡問他是誰,來找我乾什麼?
這老頭還挺和藹,笑眯眯地跟我說,他叫黃太公,還有一個黃太奶,是老兩口,因為跟我有緣,特意趕來上我的堂口。
他還說,很久以前我家祖輩供過他們兩個,是我家的保家仙。
我一聽就納悶了,我隻知道我家太姑奶供過堂口,這是老香根,啥時候出來保家仙了?
這黃太公就告訴我,不是我家直係祖先供的保家仙,是我爺爺的爺爺的三叔叔的二表姐家供的。
所以,這也算是我們老吳家的香根緣分,按道理說,我應該把他們填在堂單上供起來。
我有點被他繞迷糊了,仔細一琢磨,我爺爺的爺爺的三叔叔的二表姐,那特麼跟我們老吳家有啥關係?
他見我猶豫,就跟我說“你不供可不行啊,我不光在你爺爺的爺爺的三叔叔的二表姐待過,我還在你太姥爺家待過,所以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我一聽這關係越說越近,這咋還整我太姥爺身上去了,兩頭跑啊?
老頭見我猶豫,又跟我說“如果你不同意,回頭我們兩個還得來找你,如果你要是供了我們,保你發大財走大運,三陽開泰四季發財五福臨門六六大順。”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更疑惑了,心說這是哪門子的黃仙,這好像過年上門送財神的那套詞。
他見我遲遲不吭聲,有點不樂意了,又伸手拽了一下我的腳。
我不由自主的蹬了一下腿,下一秒就醒了過來。
想想剛才的夢,我心說還是彆貿然相信他了,誰知道他是什麼來路,做個夢就想讓我給他上堂口,那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我還是該乾啥乾啥,過了兩天後潘迎瑩剛巧給我打電話,我就順便問了她一下,有沒有黃太公黃太奶這兩位仙。
因為這兩個名字,我總感覺不像是堂口仙家。
潘迎瑩告訴我,說的確有這麼兩位仙家,但大多數都是以保家仙形式存在的,上堂口的用這個名字不多。
我想了想,既然這樣,那說不定真有這麼兩位仙家,後麵有機會的話,就給他們寫上,倒也沒啥。
於是我就拿出一張紅紙,打算先給這兩個名字寫上。
但是奇怪的事發生了,我那天拿了個圓珠筆要寫名,可這筆好好的就斷油了,寫不了字。
接連換了三個筆,兩個斷油的,一個直接彈飛了。
我一想,圓珠筆不行,這是要拿毛筆啊?
我倒是有毛筆,就是懶得用,那毛都乾巴好幾個月了,我還特意在水裡軟化,然後蘸了墨剛寫一個字……
毛筆頭就掉了。
看著斷掉的毛筆頭,我心裡暗想不對勁,這接連出現狀況,肯定是有問題,仙家不讓我寫!
於是我就暫時沒管這個事,該乾嘛乾嘛。
但是這事還沒有下文,馬雲峰那邊又出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