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敢做不敢當的都是孬種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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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敢做不敢當的都是孬種(2 / 2)

不料走到門口卻和一人迎麵撞上。

她手沒捏緊,紙包啪的掉在地上。

和她撞在一起的小姑娘連忙蹲身撿起紙包。那紙包的藥粉卻是灑出來一些。

小姑娘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菊香,“姐姐要捕蛇嗎?”

“什麼?”菊香身子一震,“你認識這東西?”

小姑娘點點頭,“山裡人都認識呀!”

菊香將小姑娘帶到蕭玉琢麵前,正是那個為他們烤魚的女孩子陳妙妙。

“你說這東西能招來蛇?”蕭玉琢指著那放在矮幾上頭的小紙包。

陳妙妙連連點頭,“村上打獵的人,都會用這東西誘捕蛇,這裡頭有曬乾磨成粉的曲蟮,還有些腥味兒重的蟲粉,蛇的嗅覺在它的芯子上,它嘶嘶的吐著芯子,能嗅到老遠的腥味兒。尋著腥味兒,蛇就來了。從春日到金秋,正是抓蛇的好時候!”

陳妙妙說著還吸了吸口水,似乎想到了什麼絕佳的美味。

蕭玉琢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原來不是她倒黴,是有人想叫她倒黴呀?

屋子裡一時安靜的落針可聞。

蕭玉琢微垂著眼睛,神色莫變。

梅香心驚膽戰的看著那藥粉,緊抿的嘴唇上幾乎沒有血色。

竹香攥緊了拳頭,微黑的麵龐上積鬱著怒氣。

菊香皺著眉頭,悄聲讓陳妙妙退下。

陳妙妙年紀小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覺屋子裡氣氛怪怪的,嚇得拔腿就出了屋子。

主仆三個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沉默壓抑的氣氛叫每個人心頭都壓著一塊石頭一般。

良久,蕭玉琢才嗬的笑了一聲,“你們猜,會是誰?”

“定然是南平公主!”梅香咬牙切齒,“她非要郡主上山,郡主一而再的說下山,都被她阻攔了!那蛇出來的時候,也不見她慌張!她必是早有準備。”

竹香卻皺眉搖了搖頭,“也不見得一定就是她吧?南平公主的性子眾人皆知,且她和郡主不合……也是有目共睹,或許就是有人利用了這一點,借刀……”

她話沒說完,閉上了嘴,忐忑又緊張的看了眼蕭玉琢。

蕭玉琢微微笑了笑,“害都害了,我還忌諱這個麼?”

梅香瞪眼看著竹香,掐腰道“你是什麼意思?不是南平公主,難道是六公主嗎?”

菊香一直垂著頭,皺著眉,細細思量,卻沒說話。

梅香忽而轉向她,“菊香,你說,會是誰?”

菊香搖了搖頭,“我當時並不在,沒有親眼看見,不好判斷。”

“我可是看見的,南平公主當時臉上一點兒懼色都沒有,還平平靜靜的叫她的丫鬟放鳴鏑!”梅香當時落在了後頭,看的清楚。

“對了,鳴鏑。”蕭玉琢點點頭。

梅香連忙頓住話音,屏氣看著她,“郡主怎麼說?究竟會是誰呢?”

“南平見到蛇。並無驚慌,或許是她性子所致。我已被毒蛇咬傷,她不放鳴鏑求救,我遇險的可能性就更大。她若要害我,為什麼還要求救呢?”蕭玉琢緩聲說道。

“或許是為了脫清乾係?”梅香小聲疑問。

蕭玉琢搖搖頭,“以她的性子,若要害我,喊出來還怕沒人聽見,怎麼會考慮脫清乾係?”

梅香皺緊了眉頭。

竹香突然怒哼了一聲,“虧得郡主還給六公主傷藥,還是婢子親手送過去的!她竟然……”

蕭玉琢笑了笑,“也沒什麼好生氣的,無利不起早嘛。”

“郡主,是婢子沒有保護好您。叫您受苦了!”竹香噗通在腳踏邊跪了下來。

蕭玉琢搖頭,“起來。”

竹香垂著頭,滿麵自責,“婢子一直守在郡主身邊,卻連旁人什麼時候在郡主衣服上動了手腳都不知道……還叫郡主被蛇咬傷,幸而將軍及時趕到,否則……否則……”

竹香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蕭玉琢嘶了一聲,這清脆的響聲,聽著都疼。

“梅香!”蕭玉琢厲聲疾呼。

梅香連忙蹲下來抓住竹香的手,“彆惹郡主不高興了!”

竹香這才停手,表情依舊滿是慚愧內疚。

“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你就是長了三頭六臂,也擋不住旁人存了心要害我。”蕭玉琢緩緩說道,“好了。快起來,不就是被蛇咬了一口麼?看你們一個個,跟霜打了似得。”

三個丫鬟連忙在腳踏旁站好。

“打起精神來,沒聽過一句話嗎?人不是輸給敵人,都是輸給自己的。”蕭玉琢輕笑,“我倒覺得,被咬了一口很值得。”

三個丫鬟訝然看著她,果真是毒素上頭了麼?郡主都開始說胡話了?

“在府上的時候,一直都是被動挨打,卻不知道那下手的人是誰。如今被咬了一口,那人卻再也不能躲在暗處害我了,你們說值不值?”蕭玉琢勾著嘴角問。

梅香抿了抿嘴,“郡主真是看得開……”

“郡主確定就是六公主了麼?果真沒有疑點?”菊香性子謹慎,皺著眉頭問。

“是不是。明天一問就知道了。”蕭玉琢往下躺了躺,語調輕鬆的歎了口氣,“我先睡一覺,養養精神。”

三個丫鬟不敢打攪她,連忙退出內室。

“一問就知道?六公主做的這般隱蔽,難道她會承認麼?”梅香瞪大了眼睛。

竹香輕咳一聲,“郡主必有打算。”

梅香一聽就怒了,掐著腰道“每次你都這麼說,什麼事兒都叫郡主打算,還要咱們乾什麼?”

竹香濃眉倒豎,“那你有什麼好主意,怎麼不在郡主麵前說一說?”

“我……”梅香鼻翼微張,卻是被堵得啞口無言。

“好了好了,你們彆爭了,”菊香站在兩人中間,隔開兩人的距離,“我看郡主是已有了成算,咱們小心謹慎著,好生護著郡主就是了。”

竹香點頭稱是。

梅香卻哼了一聲,抬腳站在門外,門神一般瞪著圓溜溜的大眼,好似一隻蚊子她都不會給放進去。

蕭玉琢翻了個身,被菊香施了針,腳腕上的痛楚減輕了不少,整條腿的麻木感似乎也漸漸散去。

被蛇咬了這一口,不但讓她明確了“宮裡頭的主子”是誰,也讓景延年放回了菊香。

一舉兩得,她雖吃些苦受些疼,卻著實值得。

次日醒來,蕭玉琢的腳微微有些腫。

菊香又為她換了藥,施了針。

梅香瞧見她腳腕上的那兩個血洞的齒痕,心疼的偷偷抹眼淚。

蕭玉琢笑她,“我還沒哭,你倒哭上了。”

梅香趕緊擦乾淨臉頰,“婢子不哭,該叫那坑害郡主的人去哭才是!”

蕭玉琢眸色暗沉,臉上浮出一個冷笑來,“說的是,咱們現在就去找南平。”

三個丫鬟一愣。

說錯了吧?昨天分析的結果,不是認準了下手的是六公主麼?

“郡主要找誰?”梅香瞪眼狐疑問道。

蕭玉琢笑了笑,“去找南平公主說理去!”

見她不像沒睡醒的樣子,碎芒瀅瀅的眼睛清醒的很。三個丫鬟連忙叫人準備了軟椅,招呼了兩個身量粗壯的婆子,抬著軟椅便去了南平公主所住的院子。

李淑儀還沒起床。

蕭玉琢坐在院中,側臉吩咐梅香,“大聲哭,把她喊起來。”

梅香吸了吸鼻子,這會兒她卻有些哭不出了。

“你倒是哭啊?”竹香低聲催她。

梅香翻她一眼,“我哭不出,你怎麼不……啊……嗚嗚嗚……”

梅香話沒說完,就被竹香在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竹香手勁兒大,她隻覺得自己的肉都要被掐下來一塊兒了,這哭聲還真是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眼淚鼻涕一起飆出來。

“我家郡主受人加害……啊……好生可憐……啊……”梅香揉著胳膊,放聲哭嚎。

南平公主雖未起身,卻也知道蕭玉琢來了。她本不想出來,那丫鬟這一聲長一聲短的嚎叫聲,卻吵得她頭疼,耳朵都嗡嗡直響。

“嚎什麼嚎,大早上的,哭喪呢?”李淑儀怒罵著,掀起被子跳下床來。

蕭玉琢麵色平靜的坐在院中,目光淡然的看著南平公主的房門。

南平公主赤腳在屋子裡轉了幾圈,外頭的哭聲卻沒有打住的意思。

她所帶宮女,在外頭嗬斥。可畢竟是不敢跟蕭玉琢動手。

嗬斥聲,加之那丫鬟的哭聲,亂吵吵的更叫人心煩意亂。

她終於忍無可忍,披上深衣拉開房門,“都給我閉嘴!壽昌郡主!你什麼意思?”

蕭玉琢坐在軟椅上,和氣急敗壞的南平公主不同,她目光恬淡,語調也慢悠悠的,“我得為自己討個公道呀,被毒蛇咬了一口,險些丟掉一條小命,總不能連個說法都沒有吧?”

南平大怒,蹬上高頭屐跳出門來,“我說了,不是我!那蛇咬你,是你自己倒黴!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你就是說到姑母那裡!說到父皇那裡!我還是這句話,跟我無關!”

蕭玉琢的目光淡然的落在她身上。

南平公主氣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看什麼看,看也不是我!”

“菊香。”蕭玉琢輕呼一聲。

菊香猛的上前一步。亮出一個小紙包來。

李淑儀皺眉看著那小紙包,狐疑道“這是什麼東西,我可不認識!”

“這是山裡人誘捕蛇所用。”菊香回道。

李淑儀皺了皺眉頭,怔了片刻,忽然明白過來,她瞪眼看著蕭玉琢,“你……”

“是從我昨日所穿的衣服上落下來的。”蕭玉琢迎著她的視線回道。

李淑儀皺緊了眉頭,“那你還真夠倒黴的!這東西都能跑到你身上來!”

蕭玉琢笑了笑,“它自己不會長了腳,所以我來南平公主這裡,討個公道。”

“你來向我討什麼公道?東西又不是我放在你身上的!我可從沒見過這玩意兒!”李淑儀臉色不善。

蕭玉琢坐著,她站著。她急了,蕭玉琢卻一直不急不慢。

“昨日我幾次說要下山,是不是公主您攔著不叫我下山的?”蕭玉琢笑著問。

李淑儀皺眉抿緊了嘴唇。

“若是我下山了。便不會有這事兒了。公主和我最後在山上,蛇卻偏偏攻擊我一個。”蕭玉琢冷笑一聲,“公主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隻怕聖上和皇後娘娘也不能相信吧?”

“你——”李淑儀抬手指著她的鼻子,“你彆胡亂攀誣!昨天一起爬山的可不光咱們兩個!”

蕭玉琢笑而不語。

李淑儀怒斥道“更可況,我是後來才去的,又不是我約你爬山……”

話說了一半,李淑儀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她瞪眼向蕭玉琢看去。

蕭玉琢隻是對著她,輕緩而笑。

“這個賤婢!”李淑儀咬牙切齒,聲音陰森,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來人,將李慧芝那賤婢給本宮帶過來!”

李慧芝和她的宮女被帶到南平公主院中的時候,朱釵略鬆。發髻散亂,頗有些狼狽。

“阿姐這是做什麼?”李慧芝低聲問道。

“放開她。”李淑儀抬手冷聲道。

南平公主的宮女許是會功夫,鬆開手,李慧芝險些脫力跌在地上。

“公主……”李慧芝的宮婢連忙攙扶住她,眼圈紅紅的,雖怒卻連看南平公主一眼都不敢。

“六公主如意算盤打得好漂亮。”李淑儀叫人擺了胡凳在廊下,她穩穩當當的坐在廊下,看著臉色煞白的李慧芝。

“阿姐說什麼,慧芝不懂。”李慧芝垂頭。

李淑儀冷笑一聲,“你自己想要害了蕭玉琢,又怕姑母要你的命,便想將這盆臟水潑在我的身上?”

“阿姐!”李慧芝猛然抬頭打斷南平公主的話,“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李淑儀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我亂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她騰然站起,從菊香手中奪過那小紙包,啪的扔在李慧芝的臉上。

紙包裡的藥粉灑出來些許,似乎迷了李慧芝的眼,她連忙抬手揉眼。

她身邊宮女嚇了一跳,“公主,六公主?您沒事吧?”

李慧芝退了一步,看著腳前頭的小紙包,“這是什麼?阿姐隨隨便便拿出個東西,就說跟我有關嗎?”

“壽昌郡主昨日被蛇咬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李淑儀冷笑一聲,“這是什麼,你問我?”

李慧芝眉頭緊皺,臉上儘是無辜和茫然。

“彆裝了,最討厭你們這幅假惺惺的樣子,敢做不敢當的都是孬種!”李淑儀罵道。

她身邊宮女連忙拽她的衣袖,低聲提醒她。

“好了好了!”李淑儀煩躁的甩開宮女,“我沒說父皇的種不好!那也看是從誰肚子裡爬出來的!”

李淑儀這快言快語的,蕭玉琢險些笑出聲來。

六公主的臉色可就不那麼好看了。

她忽然轉過臉來,看著蕭玉琢道“壽昌郡主也覺得昨日之事跟我有關嗎?”

蕭玉琢還沒開口。

隻聽“啪”的一聲,炸響在耳邊。

眾人尋聲一看,南平公主氣勢洶洶的站在廊下,手中已經抖出她的長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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