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誰對誰錯有那麼重要?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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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誰對誰錯有那麼重要?(2 / 2)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李慧芝猛拍了一下床榻。

“若是大廚房還有,那婢子就去給夫人領……”丫鬟小聲說道。

李慧芝瞪眼氣結,“什麼叫若是還有?”

她捂著胸口,氣喘連連,“他說過,不會叫我受委屈,我在宮中是怎樣的日子,他定叫我過的比在宮中更好!這就是他承諾的更好?”

小丫鬟不做聲。

“府上為何會突然缺了人手?”李慧芝忽而皺眉問道。

小丫鬟低著頭,“夫人。您還是彆問了。”

“我怎麼就不能問?我還是這府上的夫人麼?不過是病了在床上躺了兩日,這府上中饋,都要被管家給架空了!”李慧芝怒道,“說,不說我把你也發賣出去!”

小丫鬟舔了舔嘴唇,緊張道“將軍添了兩房侍妾,她們身邊沒人伺候,所以……”

李慧芝臉麵一黑,眼睛一翻,氣昏了過去。

“夫人,夫人?”小丫鬟嚇了一跳,連忙喊她。

後來忙不迭的請了大夫來,說她又動了胎氣,若不好生養著,這孩子隻怕都要保不住。

李慧芝恨得牙根癢癢。

“夫人不可再動怒動氣。更不可心懷怨恨,不然腹中孩子難以康健……”大夫勸告的話,她全然聽不進去。

周炎武許是對她冷了心。

便是聽說她動了胎氣,竟然也沒來看她一眼。

……

周府上的事兒,蕭玉琢沒打聽。

她正忙著編撰她的菜譜食案,有大用處呢。

聚賢樓自從推出了她交給他們的三道菜以後,生意大為紅火。

庖廚根據她教的方法,也試著烹炒彆的菜式。

可她用的調料稀奇古怪,有的是香料,有的是藥材,還有的什麼都不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東西,她都能加到鍋裡去。

且這些東西加入鍋中的時候也有講究,火候,油溫等等,都是學問。

庖廚自己試了幾個菜式,結果食客根本不買賬。

最受歡迎的還是蕭玉琢賣給他們的菜譜。

孫掌櫃再也不見她來賣菜譜,便有些急了,四處跟人打聽這位玉娘子究竟是哪家的娘子。

醉鄉樓的水香,也聽說了孫掌櫃在打聽玉娘子的事兒。

她如今正賦閒在家。

她送了禮給越王府,也送了漂亮姑娘給周將軍。

可衙門裡仍舊不叫她重開醉鄉樓,方方麵麵的挑毛病。

她在衙門裡有好些老關係,可如今這些老關係,都躲著她不見。

水香心裡頭明白,定然還是有人在給她使絆子。

她這日尋到聚賢樓,命人請了孫掌櫃。

“聽說掌櫃的您在打聽一個人?”水香笑著問道。

孫掌櫃點頭,“是在打聽一個有緣之人。”

“還是位漂亮的小娘子?”水香問道。

“誒!怎麼能這般輕浮的說人家?人家可是端莊的世家娘子!”孫掌櫃低聲嗬斥道。

水香點頭一笑,“你這麼說,我心裡就有底了,咱們呀。說的定是一個人!”

孫掌櫃聞言一喜,“當真?你也認識那娘子?”

“人稱玉娘子,是不是?皮膚白皙通透,麵色紅潤,說話時常常帶著笑,叫人既覺得她端莊,又覺親切?特彆是她那一雙眼睛,水靈靈波光瀲灩,叫她整個人看起來都靈動非常?是她不是?”水香說道。

孫掌櫃連連點頭,“正是正是呀!媽媽這般熟悉,是同娘子熟識?”

“可不是,我同那位娘子,還真是有些淵源呢!”水香抿了口茶。

孫掌櫃連忙朝她打聽,哪裡能拜會玉娘子?

水香放下茶碗,扯謊道。“我前些日子才拜會了娘子,你為著什麼事要見娘子?”

“呃,這個嘛……”孫掌櫃皺眉不肯說。

“哎,你瞞著我作甚,娘子她從不在意這世俗的眼光,她和這世上的小娘子大有不同,要不豈能結交我這種人?”水香試探道。

孫掌櫃這才說,他是想從娘子那兒買菜譜,娘子手中有世家食方秘笈。

“世家的食方秘笈,豈能隨意出售?”水香驚訝道,“你定是騙我,我跟老哥哥你說實話,你竟糊弄我!”

孫掌櫃連忙搖頭,“哪裡敢糊弄媽媽你?娘子上次就曾出售食方給我們,不然我們這生意豈能越過仙客來?”

水香微微一笑,計上心頭。

她將劉蘭香所住那院子的地址,告訴了孫掌櫃。

“找到這劉姓的小姑娘,就能找到玉娘子!”

孫掌櫃再三謝過水香。

水香離了聚賢閣,竟然直奔越王府。

越王府的門房不放她進去。

她倒也不糾纏,就在門口等著。

見越王殿下騎馬歸來,她立即就衝了上去,“越王殿下,奴家有事要稟!事關玉娘子!”

越王本想叫人將她打走,聽聞事關蕭玉琢,才抬手叫人退下。

“讓她進來。”越王冷聲道。

水香被放進越王府,跪在府上花廳裡,麵對著麵色沉沉的越王,她心下忽而有些沒底了。

“玉娘子得越王疼惜,實在是越王恩慈,但玉娘子竟然在外頭丟越王您的臉麵。實在是叫人……齒寒呐!”水香唉聲歎氣道。

李泰微微皺眉,“什麼叫丟我的臉麵?叫誰齒寒了?你進越王府之前,沒學過如何說話麼?”

水香心裡頭一顫,“最近有個孫掌櫃,到處打聽賣菜譜的玉娘子,我去一問,還真是越王府裡的那位玉娘子!”

李泰麵上有驚異之色。

水香瞧見,放下心來,這事兒,果然是背著越王的!

“玉娘子住在越王府裡,卻要做買賣得錢財,這不是丟越王您的臉麵麼?偷盜王府菜譜去賣,不是叫人齒寒麼?”水香痛心疾首的拍著胸脯,“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女子?真叫人……”

“叫人什麼?”李泰突然開口,迷眼看著水香。

水香心頭一顫,隻覺一股難以言喻的危險之氣,四下彌漫。

“真叫人不齒”幾個字,卡在她嗓子眼兒,不上不下,簡直要噎死她。

李泰哼笑一聲,“她想做什麼,還容得你置喙?我尚且不曾論斷她,由得你對她說三道四?”

水香聽得一臉茫然,還有男人不在意這些的嗎?

越是位高權重的男人,不是越在意臉麵?

“你說關於她的是事,就這些了?”李泰冷笑問道。

水香點了點頭,“是,再沒彆的事了,可這些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有損越王您的聲威?”

李泰冷哼一聲,“來人,將這無知婦人拉出去,鞭笞一頓,扔出府外。”

水香連連求饒,越王甩手去了內院。

她沒在越王這兒討來好臉兒,還被鞭子打了一頓。

被人扔出越王府的時候,她真是欲哭無淚。原想著能借著這事兒,叫越王惱了那玉娘子,她也好在醉鄉樓開張的事情上,在越王麵前求情。

這下可好,情沒求來,倒是討了一頓打。

水香回到醉鄉樓,心裡恨恨,“原本不想驚動主子,你們這般逼迫,真以為醉鄉樓就這些依仗麼?哼!咱們長安城裡頭也是有人的!”

水香被趕出越王府,越王卻是直接去了蕭玉琢的院子。

“強行帶你離開長安,把你藏在越王府裡頭,又讓你和景將軍生了誤會,都是我一意孤行造成的。”李泰看著蕭玉琢說道。

蕭玉琢合上正書寫的菜譜,起身狐疑的看著他,“越王是來道歉的?”

李泰微微皺了皺眉頭,“你若有什麼需用,庫房的銀子你儘管支取。”

蕭玉琢微微一愣,緩緩搖了搖頭,“我不缺什麼。”

李泰眼眸微垂,半晌他才點點頭,“隨你。”

她一定要跟他保持這樣的距離,他越是想要靠近,她就越想要逃離?

如果逼得太緊。也許會適得其反。

李泰又深深看她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離去。

蕭玉琢看了看著身邊伺候的丫鬟,狐疑道“他這是怎麼了?”

丫鬟們也不解搖頭。

同樣茫然不解的,還有宮裡的德妃娘娘。

聖上恩準景延年私下拜見德妃。

景夫人見到自己的兒子,甚是欣慰,聽聞自己的兒媳孫子都好好的活著,她幾乎喜極而泣。

可聽聞景延年奪回了兒子,卻把兒媳扔在宛城,她迷惑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撇下玉玉?”

景延年哼笑一聲,“是她自己不願回來,她又不是一兩歲的孩子,由得我像奪回重午一樣,把她奪回來?”

景夫人更是聽得一愣一愣,“奪回?你自己的兒子。為何還要奪回?你們先前不是已經和好了?怎麼會又弄成這個樣子?”

景延年輕哼,似乎懶得解釋。

景夫人皺眉,“定是有什麼誤會,什麼事不能夫妻兩個好好坐下來商量?一定要憑著你的意思,或是憑著她的意思,有商有量不好麼?”

“母親彆操心了,我來告訴您一聲,就是不想叫您擔心的。”景延年漠然說道。

景夫人歎氣,“我怎麼能不操心?我早盼著抱孫子,如今在這深宮裡頭,這願望隻怕再也沒辦法完成了吧?如今隻盼著你們兩個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可你們這……”

景延年沉臉坐著。

“你當初沒有爹,已經夠可憐,你把孩子從他娘身邊奪來,那孩子不就更可憐?”景夫人咬牙低聲說道。

景延年冷哼一聲,“我一個人也能把孩子照顧好,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她想錯了。”

景夫人按了按額角,“誰對誰錯有什麼重要?這是過日子,不是過堂!和和美美的才好啊!”

“和和美美?我若不把重午抱回來,隻怕重午要管彆人叫爹,他們母子跟彆人和和美美了!”景延年眸色暗沉。

景夫人嚇了一跳,“那不能,玉玉不會的。”

景延年眼前出現的卻是那日情形,越王抱著他的寶貝兒子,溫聲哄著,舀著乳汁一勺一勺的喂進他兒子的嘴裡。

見她回去,越王抬起頭來,看她一眼。溫聲道,怎麼回來這麼晚?

那語氣,那神態,還真像是相公責備貪玩的妻子!

他站在那裡算什麼?自己的妻兒都落入旁人手中!

景延年胸口發悶,哈的笑了一聲,這笑聲扯得他胸口悶悶的疼。

“定是有什麼誤會,你是急脾氣,玉玉性子也強,你們兩個若是非要較著勁兒,那受苦的是孩子!”景夫人溫聲勸道。

景延年一臉的不耐。

景夫人的話,他一句也聽不進心裡。

忽而殿外有個宮人,探頭探腦,神色焦急。

可景延年和德妃說話,將人都遣在殿外,宮人不敢貿然進去。

景夫人還要再勸,景延年卻瞧見那宮人。

“什麼事探頭探腦?進來回話?”景延年開了口,那宮人連忙躬身進來。

那宮人先給德妃請了安,又伏在景延年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隻見景延年臉色倏爾一變,立時起身。

“怎麼了?”景夫人被他弄得心驚膽戰。

景延年皺眉,“府上有些小事,母親不必掛懷。”

“你……阿娘的話,你可曾聽進心裡?若有機會,你定要好好跟她說,你是什麼想法,她又作何打算,好好商量……”景夫人的話還沒說完。

景延年已經拱手告退,急匆匆的離開了殿門。

景夫人出不得宮,站在殿門口望著兒子遠去的身影,滿心焦灼。

景延年疾奔回府。大步流星的衝進內院,“重午怎麼了?可曾請了大夫?”

照顧重午的奶娘緊張跪地,“大夫看過了,在花廳裡等著將軍。”

景延年進得裡間。

隻見重午的小臉漲得通紅,他呼吸急促,小小的嘴巴一張一合。

這麼小的孩子,即便難受也說不出口。

看著他一臉病態,景延年拳頭攥緊,心頭悶痛。

他隻恨自己不能替兒子難受,替兒子痛苦。

他小心翼翼的將重午抱在懷中,伸手探上孩子的額頭,“怎這麼熱?”

“是,還在發熱,大夫說……”奶娘正要解釋。

景延年已經抱著重午去了花廳。

大夫正在花廳裡坐著等他。

見他焦急而來,大夫連忙起身拱手,“見過將軍。”

“胡大夫不必多禮,這孩子今晨還是好好的,並未吃著涼著,為何突然發起高熱來?”景延年問道。

大夫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將軍,恕胡某問句不該問的?”

景延年微微皺眉。

“這孩子還不到半歲,他的母親呢?”胡大夫目光幽幽的看著景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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