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藥藥切克鬨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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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藥藥切克鬨(2 / 2)

忘憂藥,是不是換湯不換藥,換皮不換骨的鴉片呢?

聽說鴉片自古就有,卻是有好多名字呢。

“叫她想辦法弄出來些,給菊香看看。”蕭玉琢沉聲說道。

竹香立時不在和梅香鬨著玩兒,一臉嚴肅的應了下來。

蕭家大老爺把他的忘憂藥看的緊,若不是床笫之時,他正在興奮頭兒上。

那姑娘使出渾身解數,糾纏的他渾然忘我,也不能答應給她一顆。

那姑娘得到一顆忘憂藥,沒敢私吞,轉而交給了聯係她的人。

蕭玉琢得到忘憂藥,又是幾天之後了。

“菊香你瞧瞧,這藥可隻有這麼一顆,多了沒有,能分辨出來藥裡的成分麼?”蕭玉琢將那丸藥交給菊香。

菊香慎重接過,放在鼻端,使勁兒的嗅了嗅,又摳下一點點來放入口中嘗了嘗。

蕭玉琢甚是緊張的看著她。

隻見她眉頭忽而蹙起,呸的一聲,吐出藥來。

“加了彆的東西,不過是為了遮掩這藥本身的苦味,可它實際有效成分還是阿芙蓉。”菊香低聲說道。

蕭玉琢哦了一聲,眯著眼睛道“這麼說來,隻是純度略低些?”

菊香連連點頭,“婢子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這阿芙蓉。加之之前在貓貓狗狗身上嘗試,這阿芙蓉甚是厲害,雖然這‘忘憂藥’的純度不高,但若是常常服用,依舊會成癮,一旦成癮,隻怕想隔開這藥,就難了。”

蕭玉琢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紀王他想乾什麼?給他自己的將領服食阿芙蓉?又給蕭家大伯送來,還美其名曰‘忘憂藥’?他還給誰送了這藥?重陽節,他獻給聖上的是不是也是阿芙蓉?”她皺眉琢磨道。

“娘子,這阿芙蓉確實是可以入藥的。且藥效非常顯著。它能夠止咳,止喘,止痛,止瀉,可以說是一味很神奇的藥材!能夠叫人在困頓之中精神百倍,還能夠叫人在畏縮恐懼之時,忽略煩憂。”菊香低聲說道,“叫忘憂藥,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蕭玉琢震驚的看著菊香。

怎麼在她說來,這東西倒是好東西了?

“如果不是這東西極其容易上癮的話,稱之為靈丹妙藥也可了。”菊香咬字說道。

蕭玉琢眯眼看她,“靈丹妙藥?你竟這麼看麼?”

“其實病痛困苦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乃是人心的依賴。”菊香說道,“打倒人的往往不是病痛。是心裡的絕望。那病死的人,多半都是覺得自己沒救了,自己先放棄了,這才被病魔給吞沒了。可這藥就是能治人之病,然後虜獲人心的!隻有藥性積累到一定程度,才會慢慢的要了人的命。”

“虜獲人心?”蕭玉琢眯了眯眼,“紀王故意降低此藥的純度,就是為了使得此藥不會那麼快的傷及大伯的身體,卻叫大伯對此藥產生依賴,繼而對他產生依賴……”

菊香點了點頭,“說白了,這阿芙蓉就是一時治病,久服致命的慢性毒藥。”

梅香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隻要借著旁人的口,告訴大老爺,他吃的不是好藥,是毒藥,不就行了?”

“可這藥卻能夠帶給人很快慰的感覺,那種快慰,大概就像是得了封賞,考了狀元一般的高興吧?人生能考幾次狀元?吃了一顆小小的藥丸就能讓他體驗到那種極致輝煌的感覺,你說這種東西是那麼容易放下的麼?”菊香皺眉。

“大伯戒藥也許還來得及,可是聖上從重陽節服藥到現在,有多久了?”蕭玉琢挑眉問道。

菊香和梅香一時都閉嘴瞪眼,那可是時候不短了!

“我記得大伯有位十分信任倚重的大夫,”蕭玉琢說道,“請梁生找人去見見那位大夫。”

菊香明白了蕭玉琢的用意。

先讓那大夫明白這藥對人體的傷害,再叫那大夫去勸說蕭家大老爺,自然比旁人勸他更有說服力。

“然後告訴將軍……罷了,還是我自己告訴他吧。”蕭玉琢來到桌旁,提筆給景延年寫字條。

她說了她的擔心,說了阿芙蓉的危害。並表示,她想儘快弄清楚,紀王送給聖上的禮物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就是阿芙蓉?

景延年接到字條,亦是十分憂心。

蕭玉琢擔心的是,聖上會因為阿芙蓉上癮,而受紀王的控製。

可景延年更多的是擔心聖上的身體。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總算是頭一回,同樣的為聖上操心起來。

景延年一直因傷在家休養。

因先太子藏著沒有露麵,紀王也在長安未曾離開。

未免紀王察覺,景延年和蕭玉琢行事也就格外的小心謹慎。

在大夏,冬至是個很重要的節日。

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要在冬至這天祭祀鬼神,祈福求平安。

其熱鬨和盛大,都快趕上除夕了。

屆時宮中還會給百官們放假,好叫百官們都去祭祀祈福。

景延年就趁著冬至之前,宮中上下都在準備的時候,邀了蕭玉琢一道,進宮給聖上請安。

聖上恰在德妃宮中。

聽聞兒子和兒媳婦進宮來了。

德妃當即難以自持的抹起眼淚來。

聖上看她一眼,大約是這會兒心情好,還笑著安慰了她兩句,“待紀王平定了叛軍,年兒的傷也好了,朕就準他們完婚。年兒的孩子,你見著了麼?跟年兒那眉眼。那臉型,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德妃聽聞自己的孫子,心裡那個急切,淚眼汪汪的看著聖上。

她雖沒說話,可以雙含淚明眸,卻像是無聲的控訴一般。

聖上看她一眼,不由心軟,“改日,改日朕叫蕭氏帶著孩子進宮來給你看看!”

德妃趕忙擦眼淚,“多謝聖上,不過……還是不必了。”

“嗯?不必了?你竟連自己的孫兒都不想見見麼?”聖上問道。

德妃抽泣道“正是因為想念,所以才不敢見。如今名不正言不順的,如何能見?”

聖上看她一眼,見她溫婉沉靜。雖年紀大了,卻風韻更勝,不由心軟道“名正不正,言順不順,還不是朕說了算的?”

德妃驚異的抬眼看著聖上。

晶瑩的淚從她臉上滑落,她安安靜靜的,看起來格外楚楚動人。

看慣了宮裡那嬌柔嫵媚的會撒嬌的美人兒。

偶爾看看德妃這端莊安靜,賢淑高貴的也彆有風情。

“傳朕旨意,德妃無子,吳王忠心耿直,純良恭順,可認德妃為乾娘,儘孝德妃跟前。”聖上笑著說道。

德妃聞言很是一愣。

原以為聖上終有一日,會公開景延年是皇子的身份。

不想他這麼一開口,親娘成了乾娘?皇子的身份還得藏著掖著?

“如此叫蕭氏帶著孫兒來看你,豈不是也名正言順了?”聖上笑著說道。

德妃心裡有些堵。

明明是親孫子,這會兒卻成了乾孫子。

不過是好是歹,她都得謝恩那。

德妃趕忙起身叩謝。

聖上擺手叫她起來,景延年在前朝殿中恭候聖上,還未見著聖上的麵,倒成了德妃的乾兒子了。

蕭玉琢給姍姍而來的聖上磕頭請了安之後,直接被宮人領著,往內宮去給德妃娘娘請安。

雖未再嫁景延年呢,但聖上的恩典在此,那自然聖上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德妃心裡不痛快。

蕭玉琢倒是挺高興。

“娘子不希望聖上承認將軍皇子的身份麼?”梅香見宮人離得遠,偷偷小聲問蕭玉琢道。

蕭玉琢點了點頭,“尚且不是皇子,就糟了紀王忌憚,借機暗害!倘若知道這層身份,那還不得急瘋了要加害呀?”

梅香唏噓一陣。

蕭玉琢此次隨景延年進宮,本就是想看看聖上的狀態。

既然能見到德妃娘娘,那更是好了!問問德妃,豈不是比憑空揣測更有根據麼?

“給德妃娘娘請安。”蕭玉琢被宮人引進德妃殿中,連忙福身行禮。

德妃良久不見兒媳婦,再見之時,幾乎是隔了悵惘的生死啊!

這麼一看,她就繃不住未語淚先行。

德妃娘娘身邊宮人小聲在她耳邊提醒道“娘娘先叫郡主起來吧。”

德妃連忙抬手,哽咽道“快起來。”

蕭玉琢這才站直了身子,她抬眼望了望德妃。

最後一次見麵的時候,還是在城外彆院之中。

德妃還隻是個平凡婦人,一身氣質能看出她修養不俗。

如今再見,卻已經成了高高在上的娘娘。通身華貴。更顯得光彩照人。

“都下去吧,我和郡主說說話。”德妃娘娘緩聲說道。

殿內宮人皆退了出去。

梅香和竹香也退到殿外,立在門口。

唯有菊香,仍舊立在蕭玉琢身邊,低頭默不作聲。

德妃娘娘看了菊香一眼。

蕭玉琢道,“稟德妃娘娘,這是我的貼身丫鬟,懂醫理,會些醫術。”

德妃娘娘點點頭,“你不需跟我客氣,不管我是個百姓,還是宮裡頭的娘娘,於我聽來,最好聽的,還是你稱呼我母親的時候。”

蕭玉琢聞言怔了怔。

“人活到我這年紀,很多事情都看淡了,榮華高位又怎樣?錦衣玉食果真就比粗茶淡飯過得自在嗎?”德妃緩緩搖了搖頭,“宮裡累啊……”

她長歎了口氣。

蕭玉琢這才發現,她雖臉麵保養得極好,可是鬢角還是有了些許的白發。

記得在彆院住的時候,景夫人慈眉善目常常愛笑,滿頭青絲,不染一根雜色。

這不過三年未見,竟略顯了老態。

“宮中說話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當真是費力勞神。”蕭玉琢說道。

德妃娘娘點點頭,“聽說那孩子活潑健康,小名重午?”

問話間,德妃娘娘眼中儘是慈愛期盼。

蕭玉琢點點頭,“修遠給他取名景毅,小名重午乃是因為他在端午節出生。他可皮了,下次我帶他來叫母親您看看。”

“德妃娘娘”的稱呼險些脫口而出,蕭玉琢頓了頓,還是換做了母親。

聊以安慰德妃的心吧。

果然見德妃臉上的笑容親和柔軟了許多。

聊了會兒重午和她這些年來在宛城過得日子,蕭玉琢話音一轉,便問道,“母親可知道,重陽節那日,紀王獻了什麼禮給聖上?聖上近來身體可有何種不適?”

一旁默不作聲的菊香,聞言立時跪坐直了身姿,凝神聽著。

德妃疑惑的皺了皺眉頭,“紀王送了什麼我並不知曉,要說聖上的身體……到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啊?”

瞧見蕭玉琢和菊香的臉上略有些失望。她轉而又說道,“也不是,主要是聖上現在並不會歇在我的宮裡,他平日裡來,也隻是略坐坐,聽我彈彈琴,說兩句話就走了,連……連拉我的手都不曾……”

德妃娘娘說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一把年紀了。

但見蕭玉琢和菊香目光切切,她又覺得說出來似乎對她們有用。

“宮裡又好些年輕漂亮的美人,聖上如今多翻年輕美人的牌子。”德妃說道。

聖上真是好福氣,年紀大的,和他有過回憶的女人。就用來回憶過去。

年輕漂亮沒有回憶的女人,就用來享用身體。

蕭玉琢十分不忿的輕哼了一聲。

“特彆是從宛城來的那幾個美人兒,最是得聖上喜歡,常常叫她們侍寢。我與那個叫芙蕖的還能說上幾句話。不若,我探探她的口風?”德妃皺眉問道,“隻是怕說得多了,反倒遭人懷疑,玉玉想要叫我問什麼?”

蕭玉琢擔心景夫人會被牽涉進來,萬一叫紀王對景夫人有所忌憚,或是再加害與她就大為不妙了。

“不用了,母親不必親自過問此事,我和修遠且用彆的辦法打聽吧!”蕭玉琢說道。

德妃輕歎一聲,“我在宮裡,卻什麼都幫不了你。甚至都不能幫你照養孩子……”

說著她就要哭起來。

蕭玉琢也尤為心酸,“母親彆這麼說,日後我會帶重午來宮裡看您的。”

德妃連連點頭。

“對了母親,倘若有人贈您什麼藥,說是能延年益壽,長保青春不老等等,諸如此類,您可千萬不要輕易嘗試,一定要叫菊香看過了再說!”蕭玉琢多心,多叮囑了這麼一句。

菊香也在一旁鄭重的頷首行禮。

德妃點了點頭,“你放心吧,飯可以亂吃,藥豈能亂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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