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擋箭牌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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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擋箭牌(2 / 2)

南平公主說話間,頗有些欣喜之意,便是安慰她的時候,也忍不住喜上眉梢。

“兒婦知道了。”蕭玉琢福身告退。

蕭玉琢腦子盤桓的都是聖上的打算。

聖上留重午在宮中,要防備景延年,還要抵禦越王。

她年幼的兒子呀,竟然被當做擋箭牌。推到了最前頭。

也不知越王會不會念著,在重午小時候,他還抱過重午的情誼,不至於對重午下手?

有些人就是禁不起念叨。

蕭玉琢剛想著越王,便在宮門口,迎麵撞上騎馬而來的李泰。

李泰遠遠就瞧見她,他打馬快走幾步,到她麵前,翻身下馬。

“玉玉也入宮了,好巧。”李泰笑道。

蕭玉琢連忙退後一步,福身行禮,“見過越王殿下。”

李泰輕哼一聲,“你對我這麼客氣,是想叫我和你疏離麼?”

蕭玉琢皺眉,默不作聲。

“景延年離開長安,這許久都沒有音信。父皇看來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了,不然怎的在這時候封了重午為世子呢?”李泰笑說道。

蕭玉琢抿唇,默不作聲。

“如今是世子,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就要直接承襲王爵了?是要降格為郡王?還是仍舊為親王呢?”李泰問道。

郡王和親王,那意義可大為不同。

親王有繼承帝位的權利,郡王則沒有。

蕭玉琢猛地抬頭看著李泰,“修遠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爭奪什麼,重午就更不可能去爭了。”

她眼眸之時,李泰正定定的看著她。

日垂西山,天邊的紅霞映進李泰的眼眸之中,光亮醉人。

他看著她的眼眸分外的專注,專注的好似再也容不下其他。

蕭玉琢心驚,立時想要低頭。

李泰卻猛然上前一步,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叫她隻能與他對視。

“爭?你為什麼要用這個字?難道我爭奪的是皇位麼?我從來不稀罕那個,這些都隻是手段,我想要的,從來都沒有變過。”李泰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字字好像一把把小錘子,全捶打進她心窩裡。

她皺緊了眉頭,“那你注定了永遠都爭不到,不管用什麼手段。”

李泰笑了笑,放開了她的下巴,“不見得吧?如今吳王殿下,下落不明,如果我向聖上求娶你,你猜升上會不會答應?”

蕭玉琢愕然一愣,“你瘋了?!”

李泰連連搖頭,“我清醒得很。重午已經封了世子,你在與不在吳王府,並不重要。倘若我求娶吳王的原配,豈不是我聲名品性的汙點?聖上就盼著我有汙點呢!多半會答應吧?”

蕭玉琢臉色微變,“你癡心妄想!”

李泰臉色稍微寒了寒,“玉玉,都是表哥,你怎麼這般的偏心呢?他不在,我替他照顧你,有何不好?你怎至於聽聞這話,都變了臉色呢?”

蕭玉琢心裡本就不痛快,聽聞他這般說話,更是怒火中燒,她抬手就要甩李泰一個耳光。

李泰分明瞧見她的動作,卻站著連動都沒動。

她的巴掌都甩到他臉側了。卻堪堪停住。

“怎麼不打?”李泰眯眼看她。

蕭玉琢冷哼一聲,“我何必被你觸怒?修遠他一定會回來的!”

李泰垂眸一笑。

蕭玉琢挺直了脊背,從他身旁越過去。

聽聞她的車馬聲,在他身後漸漸遠去。

李泰沒有回頭,他隻是垂了垂視線,隱藏起眸中濃濃的失落和自嘲。

分明他是想要來安慰她的,分明是想告訴她,即便吳王不在,她也無需擔心。

他會保護她,也會保護重午。

因為重午是他的乾兒子,他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他們母子……

為何話一出口,卻變成了這樣?

為何原本應該溫馨的場麵,變得劍拔弩張?

他想給她關切的,結果好似把事情弄糟了,誤會是不是越來越深了?

“王爺,還要進宮麼?”李泰身後的侍從,上前問道。

李泰搖了搖頭,他本就是聽聞她進宮謝恩,擔心她會在宮中被為難,這才急急忙忙的尋了借口趕來。

她都走了……他進宮還有何意義?

“回府。”李泰沉著臉,翻身上馬,轉身而去。

蕭玉琢回到玉府,記起德妃娘娘叮囑她,要留意皇後和南平公主的事兒。

她立即叫人尋來劉蘭雪。

“皇後娘娘在深宮之中,留意她分外不便。”蕭玉琢沉吟道。

劉蘭雪嘻嘻一笑,“娘子若真要叫人打探皇後娘娘也並非不可能!”

蕭玉琢挑了挑眉梢,“哦?我不知道,你現在竟然這麼厲害了?連宮中都能安插進人手?”

劉蘭雪臉麵微紅,“娘子這是笑話我呢!”

蕭玉琢勾了勾嘴角,“那你說說看。我看值不值得笑話?”

“宮中的芙蕖,咱們一直有聯絡,雖然見麵不能,但也梁郎君和曦月姐一直有叫人給她往宮中送銀錢,或是稀罕的東西。方便她在宮中上下打點,也留著她這人脈。”劉蘭雪低聲說道。

蕭玉琢連連點頭。

“不過芙蕖因為位分低,她能打探的事兒倒是有限,”劉蘭雪湊近了蕭玉琢,“咱們還有更厲害的人脈在宮裡呢!”

蕭玉琢略有些詫異的看她。

“梁郎君的義父,曾經是聖上身邊的內常侍,可謂太監總管。後來因得罪了聖上,被調到了其他地方。過了一段清苦的日子。”劉蘭雪小聲說道。

蕭玉琢連連點頭,所謂人走茶涼,聖上不再寵信他,他在宮中自然是寸步難行。

“可是後來叫梁郎君知道了。便叫人偷偷給他義父送去好些銀錢,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極好的東西也叫人想方設法的往裡頭送。”劉蘭雪說道。

蕭玉琢不由挑眉,“往宮裡頭送東西,可不容易吧?”

劉蘭雪連連點頭,“是不容易,還折損了好些錢物呢!所以更顯得珍貴呀!梁郎君的義父感動的不行,直道患難見真情,這義子比親兒子還親。他有了梁郎君送的東西,在宮裡的日子自然也就舒坦了。他手頭寬裕,以往又待人和善,所以在宮中的人脈,甚是廣博。”

蕭玉琢不由有些佩服起梁生來。

“梁郎君不吝錢財,加之如今聖上陰晴不定的,據說聖上如今身邊的大總管性子也乖戾得很。宮裡頭和梁郎君義父親厚的宮人。還挺多的!是以,娘子想要打聽皇後娘娘的事兒,也並非不可能。”劉蘭雪解釋道。

蕭玉琢忍不住長籲短歎,當初相信梁生,將自己所有的身家都交給梁生。

因此獲得了梁生忠貞以報,真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最明智的事兒了。

“且不動用他吧,宮裡的人脈,都是要到最關鍵的時候才用的。南平公主在外頭,盯著她比盯著宮裡要方便許多。”蕭玉琢眯了眯眼睛,“她不是城府很深的人,皇後娘娘性情如何,咱們倒是不了解。”

“南平公主同娘子不是要好的姐妹麼?”劉蘭雪歪了歪腦袋。

蕭玉琢怔了片刻,皇家之中,當真有要好姐妹一說麼?

南平公主性情爽朗是不錯,可是一旦攪入利益的糾葛。她們還是好姐妹麼?

“也不是要對她如何,隻是盯著她看看。如今吳王下落不明,聖上性情不定,免得宮中忽然有什麼事端,叫咱們措手不及。”蕭玉琢說道。

劉蘭雪連忙應下。

她在曆練之中越發的老練,蕭玉琢叮囑下去,她不用梁生多做指點,就能把事兒安排的妥當。

但若有機會,她還是要到梁生麵前請教一番。

捧著臉看著梁生氣定神閒的告訴她應該怎麼做,怎麼做,她看得呆呆愣愣的,不知是在聽他的話,還是隻為了看他說話的樣子。

劉蘭雪安排了人手,時時刻刻的盯著南平公主。

不過幾日,就有消息送到蕭玉琢的手上。

“南平公主在大肆的準備嬰孩所用的東西,小衣裳,小玩意兒,尿布包被什麼都有。還從莊子上挑了好些奶娘在府上調教備用!”梅香回來說道。

蕭玉琢怔了怔,“她又有了身孕,準備這些,也不足為奇呀?”

“可這些東西準備的也太多了,咱們大夏的老話說,孩子賤養,好養活。先前南平公主所出那小女兒的東西,應該都還放著,便是她再生的是個兒子,那些東西也正好都能用上,不必準備這麼好些的。”梅香皺眉說道。

蕭玉琢眯了眯眼,“是,一個家裡頭。大都是頭一個孩子備受關注,她這都是二胎了,怎的反倒比頭一個孩子還大張旗鼓的?”

梅香琢磨了一會兒,小聲問道,“會不會是旁人要生孩子,那個人,是叫南平公主倍加關注的?”

蕭玉琢和梅香對視一眼。

兩人心中都有猜測,但又都搖了搖頭。

若說是皇後娘娘懷孕,那怎麼可能呢?南平公主如今都這麼大年紀了。

皇後若能有身孕,早就有了!

現在她都奔五十的人了,且聖上服藥都服了這麼多年,隻怕早就不能生了吧?

“這事兒似乎有些蹊蹺,但也不能妄下定論,且還叫蘭雪盯著吧。”蕭玉琢皺眉說道,“更重要的是叫同盟會在大夏搜尋。哪怕有吳王的一點點消息,都不要錯漏放過!”

梅香點頭應下。

吳王的消息尚未得到,倒是宮裡頭的梁恭禮偷偷送出消息來。

說皇後娘娘近日食欲不振,偶爾有乾嘔之狀。

但更多的消息卻是打探不到,因為聖上將皇後的殿宇嚴密的給保護了起來。

這次梁生親自來了玉府。

見到蕭玉琢的時候,他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這才拱手問安。

“梁掌櫃客氣了,您親自來,必是有要事吧。”蕭玉琢請他坐下,叫人上了茶湯,點心。

梁生看著那精致的粉瓷茶碗,還是上次他叫人送給她的那套,不由的臉麵柔和了許多,嘴角似乎也噙著溫潤的笑意。

“是有要事,”他小心翼翼的端著那粉瓷的茶碗,抿了一口茶湯,才緩緩開口道,“據義父所說,加之發現南平公主所準備的嬰孩作用之物,分批次的悄悄送進宮中,便基本可以確定,懷有身孕之人,應當是皇後娘娘。”

蕭玉琢皺眉點頭,“這倒是叫人驚奇了,她都快五十的人了,居然還能生孩子?這麼些年乾什麼去了?”

“她如何能懷有身孕,這個倒不是重點。”梁生緩聲說道,“如今的重點是,聖上的態度。”

蕭玉琢嗯了一聲,願聞其詳的看著梁生。

梁生身上總是有一種安靜淡然的氣質。如今經過歲月的洗練,這種淡然的氣質就越發的明顯。

他顧慮事情,也越發的沉穩而周全,“聖上將皇後娘娘的殿宇,嚴密的保護起來,不容人窺探。義父在宮中的人脈頗廣,極力打聽之下,卻也隻得到這麼一點點微乎其微的消息。說明……”

“說明聖上是有意保護,並且隱瞞皇後娘娘懷孕的消息!”蕭玉琢忽而說道。

梁生點了點頭,“聖上這般嚴密的保護皇後娘娘的子嗣,說明聖上看重這個孩子!在此時,聖上卻又叫小郎君入宮,養在德妃身邊……當真是要給小郎君恩寵的意思麼?”

一聽事關重午,蕭玉琢的心神就不由自主的有些慌。

所謂關心則亂,做母親的想旁人的事兒。還能夠冷靜,一旦涉及自己的孩子,就免不了有些心慌意亂了。

她一時沒開口。

梁生卻是臉麵清寒的把話挑明了,“小人以為,聖上在這個時候,叫小郎君入宮,乃是為了分散越王的注意力。叫越王的精力都用在和小郎君以及吳王舊部身上,畢竟小郎君如今已經是世子了!有小郎君在前頭擋著,皇後娘娘便不會受越王侵擾,能夠平平順順的誕下皇嗣。”

蕭玉琢不由的哼笑一聲,“聖上已經五十來歲了吧?且不說皇後娘娘這麼大年紀懷孕,能不能順利生產。便是她真的平平順順的生下個男孩兒,也不過是個奶娃娃!能乾什麼?豈能擋得住越王?聖上如今服藥不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他還能等到那奶娃娃長大不成?”

梁生看了她一眼,“可聖上未必這麼想。聖上多半覺得自己年輕力壯,還能活好些年頭兒呢!當初的秦王,不是還想要長生不老,永不退位麼?”

蕭玉琢不屑輕哼,“想得是挺美。”

“娘子有沒有想過,聖上這般利用小郎君,實在是將小郎君放在了危險的境地之上?”梁生沉聲說道。

蕭玉琢咬了咬下唇,“這還用想麼?曾經他的兒子是他的擋箭牌,兒子下落不明,孫子又成了他的擋箭牌!”

梁生緩緩點頭,“聖上如今卻已經是基本放棄了對吳王殿下的搜尋,下頭搜尋的兵將不知是被何人授意,皆消極怠工。唯有吳王殿下的舊部,和同盟會,如今還在極力的尋找。”

“聖上如此。還真是叫人心寒呢!”蕭玉琢冷笑,“他已經忘了修遠曾經對他是怎樣的忠心耿耿了麼?”

“是,的確叫人心寒!所以說,如今這個時機,是千載難逢的時機!”梁生忽而說道。

蕭玉琢聞言微微一愣,“什麼千載難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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