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破解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第199章 破解(2 / 2)

這話她是胡扯的。能取羊水做親子鑒定,那也得是妊娠四個月之後了。

親子鑒定跟相融不融的,沒有半點兒關係。

不過她端正了臉色,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光這樣的麵色,也夠唬人的。

她相信景延年,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景延年說他沒碰過,那她就相信他沒碰!

果然見寶翁的臉上露出慌亂來,“你是胡說的!哪有這樣的法子,我從來沒聽說過!”

“你沒聽說過的事情還有很多。”蕭玉琢冷冷一笑,“這法子怎麼?既不會要你性命,也不會傷了孩子,還能還吳王清白。有何不可?”

寶翁麵色再不複先前的淡然自若,她連連搖頭,“聖上,求聖上為小女做主啊!郡主要害我,郡主這是要害我!”

“求聖上明鑒。”蕭玉琢福身。

聖上不喜歡蕭玉琢,早就想罰她。

可這會兒吳王越王,都在底下看著,他也不好太偏頗。

“傳太醫!”聖上皺眉。

景延年和李泰都擔憂的看了蕭玉琢一眼。

她這法子真的靠譜麼?

蕭玉琢心裡有些麻爪,太醫萬一拆了她的台怎麼辦?

她此時的淡定自若不過是裝的呀?

忽而見殿上的一個小太監朝她看了一眼。

正是她剛來那會兒,跟她說,聖上在後殿休息那小太監。

蕭玉琢朝他眨了眨眼,那小太監立即心領神會,不動聲色的退出了殿中。

太醫過了好半晌才來。

為那太醫提著藥箱跟在後偷跑的。正是那小太監。

蕭玉琢的心放下了一半。

聖上皺眉問那太醫,羊水驗親的辦法靠譜不靠譜?

那太醫沉吟片刻,說古書雲,羊水兒在胎內,和孩子是一體的,血水相融。

理論上是可用羊水來驗證親緣關係的,隻是如今一個多月,尚且不能驗證,需要再等兩三個月左右。不然就會危及到腹中孩子。

這太醫倒是說的保守,他隻說能夠驗證親緣。

沒提融不融的那會兒事兒。

寶翁被嚇得臉色蒼白。

“怎麼樣?不如你到我府上住兩個月?等孩子再大些,我們來取羊水兒驗證?”蕭玉琢笑眯眯問道。

寶翁變了臉色,“羊水在腹中,就算說得通,又如何能不傷母子取出羊水兒?”

“這簡單,我那婢女就會用針,用針連著一根管子紮進腹中,抽出一小管子來不就行了?”蕭玉琢淡聲道。

寶翁嚇得癱軟在地。

聖上命人將寶翁帶下去,看管起來。

寶翁被帶出殿中,景延年的痛苦似有所加劇。

蕭玉琢不由自主靠近他,他渾身戰栗。

蕭玉琢連忙停下腳步,皺眉看他。

他抬起頭,對她笑了笑,低聲道,“多謝玉玉信任。”

說話間,他臉麵嘴唇都是白的。

蕭玉琢搖了搖頭,心中儘是不忍。

聖上輕咳一聲。“越王和蕭氏先行告退,朕還有些話,要同吳王說。”

蕭玉琢不想走,她還有許多問題要問景延年呢!

可這畢竟是宮中,容不得她放肆。

她和李泰先行離開殿中。

出了殿宇,景延年身上那股血腥味兒才被風吹散。

李泰走在蕭玉琢身後不近不遠的地方。

蕭玉琢想甩開他,加快了腳步,奈何他也加快速度。

你追我趕,一直走到宮門外。蕭玉琢還是被李泰給追上了。

“越王殿下這麼跟著我,究竟是想做什麼?”蕭玉琢沒給他好臉兒。

“表妹不想知道,聖上留下吳王,是想說什麼嗎?”李泰微微一笑,臉麵映著陽光。很是妖冶魅惑。

蕭玉琢笑了笑,“我總會知道的。”

“聖上會迫使吳王娶那苗疆女子。”李泰緩聲說道,“表妹即便要嫁他,也得容得那苗疆女子與你共享一個夫君。你容得下麼?”

“修遠他不會同意。”蕭玉琢皺眉說道。

李泰垂眸笑了笑,“我打聽到,苗疆有一種蠱,名叫‘情蠱’,由小娘子從小養大,這情蠱養得好,可是厲害得很。專門下給小娘子心儀的情郎,這情郎若是對她忠貞不二,便健健康康,不會有妨害。

可若是與她離心,惦念著旁的女子,這情蠱便會發作,叫他如蝕骨穿心,痛不欲生。最終不堪折磨而死,偏生連仵作也檢查不出死因。”

蕭玉琢皺眉看著李泰。

李泰勾著嘴角道,“表妹難道自信,你在吳王心中,比那情蠱還厲害?”

蕭玉琢怔了片刻,突然道“多謝越王告知!”

說完,她轉身上了馬車。

她本要在宮門口等待景延年出來的,可這會兒她像是忽然想到什麼,匆匆乘車離去。

扔下越王負手站在宮門外,遠遠眺望著她的馬車掀起一溜的黃沙塵土。

回到玉府的蕭玉琢立時叫人請了劉蘭雪來。

“我記得你說過。同盟會裡有些江湖人對苗疆乃是有所了解的,年輕曆練之時,也曾去過苗疆?”

劉蘭雪連連點頭,“是啊,而且這段時間,為了尋找吳王殿下,梁掌櫃也沒少對苗疆做了解,他更是親自前往,這一來一回的,應該也打聽到不少的東西吧?”

說起梁生,劉蘭雪滿麵的驕傲自豪,與有榮焉。

蕭玉琢點點頭,“那你且替我問問。苗疆可有‘情蠱’一說,具體是何症狀?速速回我。”

劉蘭雪怔了怔,“娘子怎麼問起情蠱?這名字聽起來就怪兒女情長的!”

她說完,掩口而笑。

好似她家娘子從來都是英明睿智的女漢子,就不該有兒女情長的一麵似得。

蕭玉琢抿了抿唇,“你且去問問清楚,問明白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

劉蘭雪連忙拱手應下。

她臉上還頗有些喜滋滋的。

這可是娘子叫她打聽的,她又有正當的理由纏著梁生了!

劉蘭雪不知是如何向梁生打聽的,梁生聽了這問題之後,沒叫劉蘭雪轉述。

他卻是直接尋來了玉府。

蕭玉琢如今不住在蕭家,也沒嫁入將軍府。

玉府皆在她自己的掌控之下,來往還真是方便得很。

梁生在花廳裡見到蕭玉琢。立時拱手問道,“娘子怎麼想起打聽情蠱?情蠱是苗疆女子所用,為拴住情郎心思的蠱術。”

蕭玉琢微微皺眉。

“苗疆養蠱之人,多為女子,且蠱並不好養。弄不好還會反噬其主,有能讓人生財的,害人生病的。情蠱倒是最為安全好養的,但卻需要女子自幼養起來,這蠱才厲害。”梁生解釋道。

蕭玉琢嗯了一聲,若有所思。

“小人倒是在打聽苗疆的辰州符,辰州符據聞能驅鬼鎮邪,也能化邪為己所用。”梁生話音頓了頓,“小人猜測。吳王殿下會不會是被邪祟上身……”

蕭玉琢聞言,微微一愣,抬眼看他,目中很有擔憂之色。

“娘子莫要太緊張,小人打聽之下,隻聽說辰州符的技藝幾乎失傳,如今善用辰州符的人寥寥無幾。且能寫出有威力的符,並且叫符長期有效的,不禁需要極高的修行,寫符之人更需得清心寡欲,遠離世俗……”梁生緩緩說道。

蕭玉琢輕咳了一聲,“如果是寶翁對吳王用了情蠱呢?”

梁生聞言一愣。

“沒有這種可能麼?”蕭玉琢狐疑看著梁生。

梁生對苗疆之地的事情,也有所了解。

李泰都能打聽到。能猜到的事情,梁生不應該猜不到才對呀?

怎麼他根本沒往這邊想呢?

梁生的麵色僵了片刻,垂頭說道,“倘若果真如此,那這蠱非寶翁不能解。且需要保護寶翁的性命安危,否則寶翁死,吳王必死。情蠱正是如此,有忠貞殉情之意。”

蕭玉琢表情呆滯了片刻。

梁生幽幽長歎。

蕭玉琢深吸了口氣,“所以,梁掌櫃並非沒有猜到這種可能,是猜到了卻也不願說麼?”

梁生眼目深深的看著蕭玉琢。

他嘴唇微微動了動,像是想表達什麼深斂入眼眸心門的感情。

卻在與蕭玉琢對視的片刻,放棄了念頭。

他勾著嘴角無奈笑了笑。“是……我怕郡主接受不了。情蠱會潛移默化的改變人的心智,叫郎君不知不覺的喜歡上對他下蠱之人。”

蕭玉琢忽而猛拍了一下身邊案幾,“這就有解了!”

她輕鬆又略帶激昂的語氣,把梁生都給驚了一驚。

“可是寶翁她,未必願意解了這情蠱吧?”梁生歎道。

不是未必,她是根本不可能解吧?

她孤身一個女子,敢來到長安,在吳王不承認她的情況下,還賴上吳王,不正是仗著情蠱“殉情”作為要挾麼?

此蠱,除她以外,無人能解。

若是殺了她,吳王必死無異。

梁生想要勸蕭玉琢不要太樂觀。

卻見蕭玉琢眯著眼睛,微微笑起來,“梁掌櫃的義父,如今在宮裡還走動的開吧?”

梁生點點頭,“是,義父有不少人脈。”

“如今又要麻煩梁掌櫃,並且要勞煩梁常侍了。”蕭玉琢低聲道,“寶翁被聖上羈押在宮裡,我想暗中見見她。”

梁生皺起眉頭,見蕭玉琢打定了主意,他也就咽下了勸慰的話,“是,小人這就去安排。”

蕭玉琢連忙起身道謝。

梁生麵有失落之色的出了花廳。

梅香兀自琢磨了一會兒,“娘子是打算勸寶翁放過吳王殿下?”

蕭玉琢微微笑著點了點頭。

“隻怕她不會肯吧?吳王若是娶了她。她豈不是什麼都有了?且還會把她當成身家性命一般護著。”梅香小聲說道。

蕭玉琢臉上非但沒有醋意,反倒用十分篤定的語氣道,“可她想要的不是這些。”

“啊?”梅香瞪眼,“娘子知道她想要什麼?”

“男人看不透女人,女人難道還不了解女人麼?”蕭玉琢輕咳一聲,“而且,她快要做母親了呢。”

梅香皺緊了眉頭,她覺得女人未必就了解女人。

比如,她現在就不了解娘子究竟是怎麼想的。

娘子交代給梁生的事情,他沒有不儘心儘力的。

原以為安排娘子悄悄進宮,暗中見寶翁的事情,要拖拉很長時間呢。

沒曾想次日傍晚時候,梁生就傳來消息說。已經安排好了。

寶翁正在皇宮西苑,曾經關過蕭玉琢的地方叫人看管著。

看管的人梁恭禮已經打點好了,能通融出一兩炷香的時間,叫她去見見。

梁生還異常體貼的送來了一套宮女的服飾。

蕭玉琢穿戴好那宮女的服飾,恰好合體。

她驚訝於梁生的周到細心,連連讚歎了好幾句。

乘著車馬來到宮門口,正瞧見梁生在宮門外同侍衛說著什麼。

他回頭看了蕭玉琢一眼。

蕭玉琢心頭有些緊張。

皇宮她不是第一次來,卻是第一次這樣偷偷摸摸的來,還打扮成宮女的模樣。

這要是叫人發現了,那罪過可是大了。

還要牽連不少的人。

梁生因為她一句話,就敢頂風冒這樣大的險……

蕭玉琢覺得自己這下欠梁生的情誼可是欠大發了。

她正兀自胡思亂想著,便見梁生向她走過來。

蕭玉琢立時垂頭站好,緊張等著。

“裡頭有義父安排的人接應,守門的侍衛也已經安排好,娘子是宮中出外采買的宮女。”梁生細聲叮囑道,“委屈娘子屈尊。”

蕭玉琢連忙搖搖頭,這算什麼屈尊呀?

梁生站在馬車旁,看著蕭玉琢向宮門口行去。

門口的侍衛也已經打點妥當,象征性的問了幾句便把她放了進去。

進得宮門,立時有宮裡的宮人上前為她引路,梁生在門口翹首以望。

她進了宮闈,順著宮道再往裡去,他已是什麼都看不見了。

侍衛催促他離開。

他戀戀不舍的上了馬車。

聽著馬蹄聲嘚嘚的漸離宮門,可他的心,卻像是丟在了宮門裡頭,一時不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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