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剛被千代還沒穿好衣服,他就在一旁偷看。”
“後來有一次我在河邊清洗身體,結果被他撞見,他就過來騷擾我。”
“我沒有答應他,回去告訴了千代,我不知道千代是怎麼處理他的。”
張峰此時已經鬆開了那人,左佩佩來到張峰的身邊在張峰耳邊說了幾句。
張峰聽完眼神瞬間變的淩厲起來。
他看著眼前的人冷聲問道“你以前在基地是乾什麼的?”
那人更慌了額頭上的汗珠眼看著多了起來。
他猶豫著的答道“我負責處理處理基地裡的屍體,就是那些被倭人殺死的華國人,所以我我特彆痛恨倭人。”
張峰說道“你們一共幾個人做這個事兒,還有誰和你一起乾這個事兒?”
那人眼神閃爍訥訥的不敢說話,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要倒黴了。
他叫周冰以前是倭人的走狗,不過一直都不怎麼受到重視,以前就是千代一個手下的暗線,負責收集華國人內部一些不利於倭人的線索。
但他有一次聽到了其他倭人在背後謀劃一些對千代不利的事兒,就冒險直接去向千代彙報了這事兒。
之後他就得到了千代的重視,讓他留在了基地內部做事,順便幫千代留意其他倭人對千代的不利消息。
他所說的處理屍體,其實就是在那間訓誡室裡做事。
當然有時候也會充當倭人的翻譯逼問那些抵抗組織的人。
凡是進到那間訓誡室裡的華國人,就很少有能活著走出去的。
就算是活著出去也已經是半死不活,沒幾天也就死了。
所以像他這樣的,其他人多半不知道他做過什麼。
他和那名倭國女人之間的事兒,還確實跟他描述的差不多。
他經常幫助千代刺探彆的倭人的消息,所以對於倭人也就沒那麼怕了。
而這個女人叫杏子之前是一個副社長的秘書,那個副社長死後就跟美穗工作了幾天。
後來被千代看中就變成了千代的玩物。
周冰那時自認為已經是千代的心腹,見到千代經常把這個女人賞給手下其他倭人玩弄,就心癢難耐。
一次在河邊碰到她在清洗身體,想必是剛伺候過倭人。
他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邪火,就想上去嘗嘗倭國女人的滋味。
結果杏子拚命反抗逃走了,回去就向千代說了這件事。
千代非常生氣直接打了他一頓,把他趕出了基地變成了一個苦命華國人中的一員。
所以他一直記恨著杏子,今天就把兩根柴枝都扔在她的身邊。
本想著張峰肯定就直接殺了這些倭人,哪想到會引起他的注意。
如今自己這身份恐怕是要藏不住了。
不過他這種人是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好的,所以他的五六名“同事”很快就被他給拉下了水。
人一多就有人看出了端倪,有人認出了他們曾經經常在基地裡跟著倭人做事。
有幾個進過訓誡室幸存下來的,也認出了其中的某個家夥。
這人不但幫助倭人審訊他,還在倭人休息的時候主動過來折磨他,想要得到更多消息在倭人那兒立功。
一時間群情激憤,大家對這些漢奸比對倭人更加痛恨,於是場地中間又多了七個將死之人。
這些人眼看自己要死嘴裡喊道“華國人不殺華國人,我們也是被逼的呀!怎麼能和倭國人一樣都殺了,不公平啊!”
張峰說道“誰說我隻殺倭國人,我殺的是畜牲跟哪國人沒關係,你們給畜牲當畜牲更該死,彆侮辱華國這兩個字,你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