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的。”林辛言總覺得這事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交給我吧。”何瑞澤笑笑,“我是你哥哥,自然也是你的親人。”
林辛言看著何瑞澤,鼻腔忽然湧出一股酸澀,他對她太好,她不知道要怎麼回報。
緩緩的她低下頭,什麼也沒說,在心裡默默下了決定,等自己有能力了,一定報答他。
現在她的確需要有個人幫她弄清楚這件事情。
否則她不安心,就算搬到新的住處,誰知道會不會又有人出來弄出一些事情,故意刺激莊子衿?
想到宗景灝林走前的那句話,林辛言顯得苦惱。
何瑞澤以為她累了,便說道,“你回去休息,這裡有我看著。”
“可——”
“我本來就在這家醫院上班,有自己的辦公室和休息間,還能照顧你媽。”
林辛言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莊子衿,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有情況你給我打電話。”
林辛言把手機號碼留給何瑞澤才離開醫院。
回到彆墅,家裡就隻有於媽,她皺著眉,“他不在嗎?”
於媽的目光投向書房,“在裡麵。”
林辛言換了鞋子走進來,直徑朝著書房走去,站在門口,她蹉跎了片刻,才抬手敲門。
她敲了幾次都沒人應聲,眉頭不由的蹙起,扭動把手輕輕推開房門。
隻見,宗景灝仰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假寐還是真的睡著了。
林辛言緩步走進來,站在書桌前,低聲喚了一聲,“宗先生?”
宗景灝緩慢的掀起眼皮,盯著站在眼前的女人,彆人都是稱呼他宗總,宗少,第一次有人稱他為先生。
林辛言雙手交握,掌心有冷汗,“那個你說,淺水灣的地皮可以給我?”
宗景灝半瞌著眼眸,唇角噙著一絲算計的弧度,“我是生意人,不做虧本的買賣。”
林辛言的心情瞬間沉入穀底。
是啊,是她異想天開了。
這個男人怎麼會無條件的幫助她呢?
她什麼都沒有,怎麼能換取這塊地皮呢?
“我想這塊地皮對你很有用。”宗景灝察覺出她的退卻。
林國安把她和她媽前送到那個國家,過的不好,弟弟又死了,她對林國安心裡必然有恨。
之前他想林辛言要那塊地皮是給林國安,現在看來並不是。
“可是我沒有東西可以和你交換。”的確,林辛言想要得到那塊地皮。
宗景灝抬起眼皮,眼角壓著一絲成熟男人的味道,“你有。”
“什麼?”
“你。”
林辛言緩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我?”
宗景灝站起來,邁著步子走過來,他逼的近,林辛言本能的往後退,宗景灝一把扣住她的肩膀,“你退什麼,我又不吃人。”
林辛言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怕他,總覺得他並不是表麵這般平靜。
忽然他的唇角溢出一抹似笑非笑,“怎麼,是做了虧心事,不敢麵對我,心虛了?”
她做了什麼虧心事?
林辛言仰起頭,“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她下巴抬的高,呼出的熱氣彌漫在宗景灝的鼻尖,這種氣息,竟有些熟悉。
他的表情頓了一下,下一秒就捏住她的臉頰,危險的氣息逼近,“你是已婚婦女,和彆的男人恩愛,是不守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