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景灝親她的臉頰,林辛言越是不理他,他越是放肆,手從她的衣擺伸到她的毛衣裡……
“宗景灝!”林辛言被惹毛了,猛的站起來瞪著他,“你還要不要臉了?這要是被人看見了,你不打算見人了是吧?”
看到她氣鼓鼓的臉,他卻覺得可愛,笑的很輕,“家裡沒人。”
程毓秀和宗啟封一大早就帶兩個孩子出去了,說是晚上才回來。
家裡沒有人。
“早上為什麼不叫我?這裡不是隻有你一個人,一大家子人呢,大人小孩都起來了,就我一個人睡懶覺,你讓長輩們怎麼看待我?你到底有沒有為我想過?”
“我看你很困。”昨晚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下半夜了,他又……她幾乎早上才睡上覺,所以睡得沉,他怎麼忍心把她叫起來呢。
宗景灝過來樓她,林辛言拍開他的手。
她對宗景灝心裡都有陰影了。
宗景灝不顧她的反抗,強硬的把人攏在懷裡,為了防止她掙紮,將她的雙手交叉按在胸口,結實的胸口,緊緊的貼著她纖細的背,咬著她的耳朵問,“昨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林辛言低著眼眸,眼裡含著淺淺的水跡,她求饒了多少次,他都不肯放過她。
到現在她還有燒漲感。
宗景灝的頭埋在她的頸窩,在要了她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多有的控製能力,隻想要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讓她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了,就是無法控製。”他的聲音悶悶的傳進她的耳朵。
他活了三十多年了,他憋的太久了,一旦得到釋放,是很恐怖的。
他的臉從她的頸窩中抬起來,用臉頰蹭著她的,“以後我輕點。”
林辛言扭扭捏捏,搓搓坨坨,“我,我能不要嗎?”
“不行!”什麼都能依著她,順著她,但是這個不能。
他哄著,不敢把她給嚇跑了,“我是正常男人,憋久了會生病的,一天三次?”
這對宗景灝來說,真的是洞房花燭夜,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體會她的味道,第一次,清醒的做男人。
林辛言,“……”
她受不了,“一次。”
“不行。”
“那不談了。”林辛言強硬。
宗景灝眨了眨眼睛,他濃密的睫毛刮著她的眼角,有些癢,她側著頭,宗景灝以為她生氣了,心裡歎了一口氣。
“聽你的,一次。”一次就一次吧,大不了一次時間長點。
其實也不是很虧。
他吻她的眼角,臉頰,一點一點的往下吻她的脖子。
林辛言幾乎崩潰的道,“我還沒吃飯。”
宗景灝的動作一頓,雖然不舍,還是放開了她,都已經這麼瘦了,再吃不飽,那腰豈不是會折斷?
這時,宗景灝丟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辛言找借口擺脫他,“快去接電話。”
宗景灝將她椅子拉好,“你先做下。”
林辛言聽話的坐下,她這樣乖巧,宗景灝吻吻她的額頭,“多吃點兒,太瘦了。”
林辛言不吭聲,往嘴裡塞東西。
宗景灝笑,去拿沙發上不停響著的手機。
他接起來,那邊傳來沈培川的聲音。
“是景灝嗎?”他怕接電話的不是宗景灝,所以先確定。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切。
宗景灝皺眉,“是我。”
這次沈培川才敢放心的說,“林國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