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了,算什麼父親?
陳清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不是你能力不夠,是宗家和文家勢力太大,不瞞你說,我也忌憚。”
文傾病了,他動搖了逼宗景灝的心思,他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要等文傾好,也就涼了,之前做的都白費。
他不能讓這件事情半途而廢。
所以主動找了何文懷。
“我聽說你女兒當初被退婚也是因為林辛言?”陳清故意把所有的事情都歸到林辛言身上,宗景灝是他女婿人選,至於林辛言就成了多餘的。
他現在不過是在利用何家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恐怕何文懷都不知道陳清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宗景灝。
到現在還以為陳清真的是忌憚宗文兩家。
雖然陳清現在職級不低,但是沒有文家根基深厚,文傾手裡攥有實權,而且還有個宗家,他怕會陳家落得和何家一樣。
所以主動找他聯手,他和宗景灝是殺子之仇。
何文懷歎息,“本想著和宗家聯姻,就抱上了文家和宗家這顆大樹,不曾想忽然多出這個女人,不但攪黃了兩家的聯姻,我兒子也被迷惑的神魂顛倒,最後……”
何文懷又是一聲歎息。
“好在現在我們有機會……”陳清和他交流了一個眼神。
何文懷說,“是啊,現在就等那邊的好消息了,隻要她進去,我絕不會再讓她出來,我一定要她為我女兒和兒子的生命付出代價!”
陳清仰靠到椅子上,紅木的椅子雕刻著精致的花紋,他的手指輕輕的在扶手上敲打著,似乎在等待好消息的來臨。
這時,何文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陳清看過來。
何文懷也看了他一眼,將手機拿了起來,按下接聽鍵。
很快那邊傳來聲音,“宗景灝擋著,我們抓不到人。”
何文懷的臉色一變,“你可是公職人員,手裡有逮捕令,他憑什麼不讓你抓人?”
“他……讓我拷他,還說……讓我身後人去。”
何文懷臉色發白,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陳清聽到那邊的聲音,拍了一下何文懷,看著他說道,“這次如果抓不到人,下次根本沒有機會,我們不是趁宗景灝不備的情況下,連這次機會都沒有,他帶的有人,醫院就幾個看門的,他帶的人足夠能把人抓出來。”
“你的意思來硬的?”何文懷問。
“還有彆的路嗎?把林辛言抓到手裡就是把柄,就算之後宗景灝知道是你乾的,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是我們。”何文懷提醒道,“雖然我出了人,可是能拿到逮捕令可是你的手筆。”
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彆想撇清。
何家還很繁榮時培養過自己的人,隻是b市有文家和陳家,他的人根本沒機會出頭。
如果沒有陳清,他連個逮捕令都拿不到。
陳清輕笑,“口誤,彆放心上,你我是一條船上的。”
何文懷看了他一眼下定決心,對著電話說道,“你帶那麼多人是乾什麼用的?今天必須把人給我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