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是相信自己的女兒的,但是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萬一遇到了難事,連個親人也沒有,她依靠誰?
沈培川很直接,“我也不是本地人,承蒙你信得過,也很感謝你的坦白,如果日後她遇到難事,或者需要用錢的事情,我一定會幫忙。”
“謝謝,謝謝。”女人趴在地上就要給他磕頭。
沈培川拉住了她,“我希望我們見麵的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還和往常一樣,能做到嗎?”
占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女人點了點頭。
沈培川扭頭去看宗景灝,“看來是那位了。”
這個姓韓的是陳清的人。
宗景灝沒說話轉身往外走,沈培川和外麵的人交代了一聲,“把人帶回去吧,撇著點人,彆讓人看到了。”
說完他正要走時,那個女人站在門口看著他,“我女兒在華清大學,上大一,叫桑榆。”
她走過來,從口袋裡掏出用手絹包著的幾百塊錢,這些都是她女兒來看望她給她的,其實她也不怎麼能花到錢,都攢下來了。
她知道女兒在外麵生活不容易。
“麻煩你交給我女兒。”她遞給沈培川。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女兒。
她深知,不管是直視他她的,還是剛剛的兩個人,都不是簡單的人,自己怕是凶多吉少。
女人的眼裡帶著祈求,“還有彆告訴她我做的事情。”
沈培川接了過來,說,“好,我不會告訴她,錢也會轉交到。”
“謝謝。”
沈培川點了一下頭,拍了那個安排他和這個女兒見麵的人,“有空一起喝一杯。”
“嗯,趕緊走吧,省得被人看見。”那人催促了一聲。
沈培川走出來,宗景灝已經上了車,他拉開車門上了副駕駛位,“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從手裡的掌握的證據來看,陳清在利用何文懷來達到拆散宗景灝和林辛言的目的。
他冷啜了一聲,“鬼迷心竅了吧。”
說話時他看向宗景灝,笑道,“長的好看,也不一定是好事,看看招來多大麻煩,明知道你有老婆。還爭著搶著要把女兒塞給你,嘖嘖!”
宗景灝沒理會他,將車子開了出去。
“不過說正經的,你打算怎麼辦?”沈培川正了正臉色嚴肅的問。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陳清雖然不如文傾手握實權,但是身份擺著呢。
文傾和陳清的職位就像是以前打仗的時候,陳清是政委,文傾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