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顫巍巍,咬著唇,希望他能對自己網開一麵,“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宗景灝眼皮都沒抬,不高不低的嗓音回蕩,竟冷颼颼的,“顧老板真會說笑,你的家事與我何乾?”
這茬他不接,左右怎麼處置都是他顧北的事情。
顧北也沒想這麼一件事,就能怎麼地宗景灝,左右兩人沒仇,為個女人不值當。
況且若是能成為朋友,合作夥伴更好,索性就給這個麵子。
他伸出舌頭,舔過嘴唇,對經理擺手,“彆在我跟前礙眼。”
鴇兒肯定不願意,細細的小腿像篩糠似的顫抖著,“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她撲騰跪到了地上,哭天喊地的抓著顧北的腿不放,“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饒我這一回。”
“媽的,眼神呢,一個女人弄不了是吧?
!”
顧北被纏的不耐煩了,直蹦糙話。
經理給屬下使眼色,硬著把鴇兒給抓走了,她淒慘的哭喊聲漫過那道玻璃門逐漸消失。
“宗總今天大駕光臨,想玩點兒?”
顧北笑意盎然,痞裡痞氣,的扯了一下領口。
宗景灝輕揚下巴,狂氣睨他,“來顧老板的場子,自然是生活乏味尋點樂子,難不成來這裡談國家大事?”
兩人各有算盤,一拍即合,顧北輕笑,笑聲回蕩在張燈結彩,異國風情的廳內,他走近兩步,一切儘在掌握中的模樣,“今天我一定讓宗總玩爽快,如果不能讓你滿意,我這場子,明兒我就關門。”
宗景灝想要從他嘴裡探聽他和文傾之間是否利益關係,劫人他隻是受人委托,還是另有隱情。
顧北想要和他搭上線,宗景灝這號人物自命清高,從來不願意和他同流合汙,如今主動送上門,他不把握機會就是他蠢了。
顧北信誓旦旦,宗景灝嗬笑不語,到了這方作為東家的顧北,自然安排招待。
三樓的包間敞亮又安靜,正中央一排橢圓形黑色真皮沙發,前麵大理石茶幾,寬闊牢固。
顧北沒有跟著進來,在門口對經理耳語,至於說了什麼,雖然聽不到,不過大概也能猜出個一二三,他反身走進來時,來送酒水的小姐端著兩瓶高端的洋酒,果盤走進來,擺放到桌子上。
宗景灝從容坐下,往旁邊看了一眼,沈培川正好抬頭,目光交彙,他問,“手機有電嗎?”
沈培川立馬會意,點頭說有。
等會兒他和顧北談話,若是套出有用的信息,得留個證據。
顧北走進來擺手讓服務員下去,自己親自開了一瓶酒,倒入自己前麵的酒杯,往宗景灝跟前的玻璃杯裡倒酒時,洋洋自得地說道,“今天可是巧了,還是大學生,清純的不得了,我留著自己享受的,今天送你了。”
他的話音剛落,包房的門被推開,經理帶了四個貌美的女人走進來。